南浔这般又哭了好一阵之后,整个人神思也是恍惚了,便在此时,却听那陈陵忽然也是又问道说,“小师叔,适才听你在那睡梦之中,说是什么‘艮山坤土,中黄有谷’,不知这八字具体是指何意?”
“嗯,这是师伯生前所言,说是这是黄麟门的秘籍所在之地,让我他日去取了那《黄麟真经》,习得真经上的武学,为师门报仇。”
“哦,既是黄麟门的秘籍之地,那就不必再说与师侄了,哎,对了小师叔,不知小师叔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我要报仇!”南浔怒道。
“报仇,去哪里报,怎么报?小师叔可曾想过?”
“我,我,我要去白虎泽,去找要那白虎门的人偿命!”
“什么?去白虎泽?要那白虎门的人偿命?小师叔你这是去报仇,还是送死?”
“我,我…”
“以小师叔现在的修为,若是真去了那白虎泽,与其说是报仇,其实还不是去白白送死?唉,小师叔,你若是真心是想报仇,便就将本门的无上武学练好,待得小师叔大功告成,自可将那些贼人尽皆屠戮了,而后祭我同门在天之灵,岂不也是人心大快?”
“对,对,我,我…”
“我听师伯公说,已跟你说了,让你去朱雀岭,找那隋辛师叔。”
“对,师伯公说让我去朱雀岭找隋辛师兄。”
“那,我们现在就快去吧。”
“这,这”,南浔心想,因为自己,玄武、黄麟二门,两千余同门,才几日的,便即俱皆身亡,倘若自己现在再去了那朱雀岭,定也是会连累朱雀门的同门,一想到这,不觉之间,便即不寒而栗,打起那退堂鼓来了,是故甚为踟蹰的,也是支吾又说,“我担心我这一去,将那朱雀门也是给连累了。”
“小师叔为何会这般想、会这般的自责,那些贼人,实乃是为夺我五行门的真经,至于捉小师叔,只不过是那群贼人找个一个口实罢了。”
“我若不去,他们暂时也是就没有口实了。”
“小师叔不去,他们依然也是会去血洗了那朱雀门,依陈陵之见,即便是小师叔不愿上那朱雀岭,我们去那岭下,给他们通个风报个信,让他们早作准备,以防贼人来犯,亦或是赶紧离岭避之,也是好的。”
对,对啊,就算是去给他们通个风报个信,让他们早作准备,也是好的啊,之前师伯也便就是这般同自己说过,自己现今怎的就给忘了呢,唉,自己现在心乱如麻的,也真是昏了头了,幸好陈陵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出点主意什么的,要不然,自己真也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南浔听陈陵这般说后,心里便即也是就又想了。
之后,南浔又说,去给朱雀门通风报信之前,想先回黄麟山安葬一下黄麟门中众人,陈陵却说自己已予了那黄麟山下村民许多金银,嘱托他们帮忙安葬黄麟门众门人了,遂之后二人也是就径直的,朝那朱雀岭去了。
去那朱雀岭的途中,二人也是未来得及吃饭,只也就匆匆摘了些野果子,稍作充饥。南浔沿途想着同那农家讨些纸墨、修封书信的,问了数家,皆都说无,后好不容易在一秀才家中,讨到了纸墨,南浔赶忙也是就将近日诸般缘由、去脉来龙写了下来,而后加紧脚程的赶至那朱雀岭下,让那朱雀岭的门人送信上岭去了。而后,这也是才跟陈陵放心的离去了。
可是,南陈二人走出也才刚七八里的,身后一人施展轻功,便即追来,“这位,可是玄武门的南浔师弟?我是你朱雀门的广陵师兄。”
“啊?广陵师兄?广陵师兄好,小弟正就是南浔”,南浔一边说着,抬眼便即看去,但见这位“广陵师兄”,一国字脸,慈眉善目,看着甚是的祥和,身着一身赤色衣衫,约莫着的,是有那四十来岁年纪。
“我掌门师弟请二位岭上小住。”
“广陵师兄,请您转告隋师兄,就说是南浔在这里谢过隋师兄的美意了,只是,南浔于那信中也已言明,真的是不敢再连累朱雀门的各位同门了…”
“南浔师弟不必担心,掌门早已思虑周全,说是我岭中恰有一草庐,近日南浔师弟就于那草庐之中暂歇便可。我朱雀岭甚广,那些贼人即便是上得岭来,亦是找寻不到南浔师弟,既是这般,那,这些贼人便也是就没了口实了,又还怎生的去非难我朱雀门?”
“这,这…”
“且,我朱雀门的英景朱雀阵,乃是当世第一奇门阵法,哼,那邪教魔主,又有何惧,他若好语言之,我朱雀门自会好言将其劝退,他若敢以强相逼,我朱雀门便叫他有去无回!”
“啊?什么?英景朱雀阵?”南浔听后,心内随即也是就又一惊,这是什么阵法,还“当世第一奇门阵法”,怎的自己之前,却是从未听过。
“相传,这英景朱雀阵乃是由那朱雀门二代掌门隋渊掌门,参考着那乾元道长所创之五行阵,合了那朱雀真力及那隋家的家传绝学所创,百余年来,还未有一人能够破得此阵,也不知真假?”便在此时,那陈陵忽道。
“呵,这,岂能有假?自然便是真的。”
“小师叔,这样也好,既然朱雀门有那天下第一阵法英景朱雀阵,且这百余年来,也真是未有人破得此阵,我想,那邪教的魔主,自也是难破此阵。况,这朱雀岭甚是广阔,方圆千里,那邪教贼人人生地不熟,定也是难在这岭中找到草庐,所以,那些贼人即便是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