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啊,嗯,那个,南二公子,接下来,要不,我们就按着丐帮先前给我们传递的消息,去那晋城的王莽岭看上一看?若是那真正的震奴钟在那王莽岭,我们便即就此寻隙夺回,若是那东清教又使什么阴谋诡计,震奴钟也不在那王莽岭,我们就再好生打探震奴钟的消息便是,南二公子你看这般如何?”卫弗看向南浔又道。
“好,好啊”,南浔点头应着的,“哦,对了,小弗,那晋城离着我们晋中遥平也是不远,那等着我们将震奴钟给取回后,我邀请着小弗你和云霄大哥去我们遥平做客,去我南家做一下客,你们看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也一直想去遥平看看嘞,那我就提前先谢过南二公子啦,哈哈哈。”
卫弗、南浔说完,四人又再稍个商量,是故这夜,四人于南阳七孔桥外七八里之处寻了找了一客栈,暂时安歇了一晚。第二日醒来,将着那景云钟暂留于了客栈之中,而后飞鸽传书给了那南阳武侯派,要那武侯派先行将着这景云钟看管好,其后,稍用一膳,再是雇了一马车,朝着那晋城的王莽岭即是去了。那南阳离着晋城王莽岭约是**百里,四人昼行夜歇,加紧赶程,于那第二日夜间戌时,即也是就到得那王莽岭了。
四人到得王莽岭后,即是就朝着那古之隋刀唐刀铸锻地、有着千年窑炉的“昆吾窑”而去。过得岭前谷口,四人向前又行未久的,即就见得前处谷中有那闪烁的火光了,是故,四人循着这火光即是又再向前去了。四人渐渐行进,又进得数里,抬眼朝前瞧去的,只见谷地之中乃有那么的三幢楼,南北相对各有一楼,东处另有一楼,三楼自那三面而围,中间筑有一高台,高台之火熊熊而燃,炎焰张天,将着那一周照的若是那白昼一般。台下人头攒动,约是有那百人,而这众人大多皆都穿着那黑衣黑甲的,一看即也就知乃是那东清教之装束,如此看下,自也就知这百余人乃是那东清教之人无疑了。
四人见此情状,往那侧处洼地偷偷一藏,隐了起来,寻思着想个对策。
可,四人刚也隐至到那小洼地的,却只听得,一人忽是而道,“卫,卫盟主?”
卫弗听得有人喊自己,心下一惊,即一转头的,朝那声音来处也是看将过去了,却只见得竟是有着一人,藏于那丛草之下,蔽于其间,蔽得极好。瞧见这人之后,卫弗忙即也是张口问了,“你,你是?”
“卫盟主!”
“卫盟主!”
而,那人一句之后,其余众人一个个的,亦是随之喊将起来了,皆都极其兴奋似的,不过,众人似乎也是怕那东清教的贼人们听得,暴露了行迹,打了草惊了蛇,故而,喊那“卫盟主”三字之时,声音也是都极小的。
“我乃潭瀑峡的苟寨,先前几日得了那丐帮辽东分舵的消息,说是这东清教劫掠了我大明的震奴钟,而后要带于这王莽岭,置于那“昆吾窑”之中,将其给熔了,铸那一把什么斩龙刀,还要斩我们大明皇帝的人头。我峡门弟子听之,无不义愤填膺至极,亦更不忍得我们华夏之物落入、毁在这贼鞑之手的,是故,在下即是带着峡门弟子前来,想着寻机将着那震奴钟给夺回了。可是,我等来这之后,却见着他们东清教高手也是极多的,不好轻举妄动的,是故我们一直也是躲在这了”,只听得那为首之人这般一句回道。
“哦,原来是潭瀑峡的苟峡主,苟峡主义薄云天,心系我大明,卫弗我在此先是谢过了”,卫弗一句说着的,忙即将话又是一转,“苟峡主,你来了有多久了,看得这群鞑虏贼人们在做甚了吗?”
“嗯,卫盟主,我们来至这已是有那三日有余了,比着这东清教的狗贼们,稍是晚上个一些,那东清教之众先来之时,乃是于‘昆吾窑’外侧,筑了一高台,你们看”,那苟寨一边说着的,将手便即向前一指,指着那三楼间的一高台,“这三楼之间,原本乃是放着那‘昆吾窑’的,后来他们东清教贼众们来至,便即于外侧筑了一高台的,将其给围住了,听说筑这高台,乃是因为要先由着那蕃僧,于那高台之上先是将这震奴钟‘洗礼’一番,将着这震奴钟的‘震奴’之气尽然除去,而后才再将着这震奴钟给熔了,铸就为那斩龙刀。”
“哦,哦,原是这般,原是这般,要是这么说来,我们来得倒也还未算迟。”
“嗯嗯嗯,不迟不迟,卫盟主来得刚刚是好,嗯,卫盟主,苟寨我虽是一峡之主,但是我却就只一粗人,不识几个大字,却是输于谋略的,来此处多时了,也是一直没想出什么应对之策的,不知做何是好,现卫盟主既是来了,我们众人即是唯卫盟主马首是瞻,一切听卫盟主安排,听从卫盟主的调遣。”
“好,好,苟峡主,既然各位英雄看得起我,那我卫弗就也不推辞了。苟峡主,我来这之时,看着那谷西侧,有着骏马百余匹,应该,也都是那女真众贼的,要不,苟峡主你现先带着些你门中弟子,将着那女真狗贼的马先给放了,然后在那马厩放上一把火,嗯,这火放的呢,是越大越好,越大越好,先引一众东清教的贼人前去。那东清教的贼人们身手了得,一半教众那一手擒虎爪,使得也是极之了得的,再加这东清教中高手又极多,故而你们也是别同他们太是拼力相斗了,你们只要见着他们去了,便即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跑开便是”,卫弗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