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和苏溪哥哥想到南二公子正于那玄武峰,可别也遇到什么不测,于是我和苏溪哥哥当日便也即赶去玄武峰了,但,我们赶到那玄武峰后,却见峰上四处血迹斑斑的,却是半个人影也无,更也无那南二公子踪迹,我和苏溪哥哥在那山上找了一日,又在那山下找了一日,后听那山下的老农说,几日前,好像看到两人朝那南去了,听其描述,其中一人,倒是挺像南二公子的。我和苏溪哥哥合计了一下,说不定南二公子是去那黄麟山了,于是我二人便也有朝那黄麟山去求救了,可是,我俩却也是又晚了那么一步,我们到得那黄麟山时,黄麟门亦是被灭门了,正也有那好些老农为那黄麟门人收拾尸身。我和苏溪哥哥寻了一遍,见有一人尚有呼吸,苏溪哥哥忙给其输了些内力,将其救了过来,一问之下的,说是南二公子被那江都掌门给带走了,料是性命无虞,但具体去了哪,自己也是不知。”
“我跟苏溪哥哥无法,后计议了一下,心想南二公子可能去投那朱雀门了,不过也有可能是那青龙门,于是我跟苏溪哥哥便也是就分开了,我去了那朱雀岭,苏溪哥哥则是去了那青龙渊。我到那朱雀岭时,那朱雀门倒是也还没啥大事,于是我便偷偷摸摸的混了进去,想着打听下南二公子的消息,可那些小辈皆言没见过南二公子上岭。我见朱雀门无事,又担心南二公子,故便也是就直接者朝那青龙渊又去了,可谁知,在那正往青龙渊赶着的,便也是就遇到了苏溪哥哥,苏溪哥哥说是在那青龙门也未见南二公子半点踪迹,当时我俩也是还都甚觉奇怪的。后来,苏溪哥哥想我是不是太过马虎了,没找仔细,同我又回了那朱雀岭一趟,我俩再回来时,却见那朱雀门也已被灭门尽屠了,我和苏溪哥哥于岭上找了又一整日,无功而回,只得又再去那青龙渊,还未到的,便听说那青龙门亦也是给灭门了。”
“我们于那路途之中,还又听人说是那东清教又朝着那济南府去了,我和苏溪哥哥本来是欲跟着,探听些什么消息的,岂知那东清教院,我们去时,二书院已被毁,门生亦是几被屠尽,那书辰先生和南二公子的外公兴云先生,早也已是气绝,唯有几个当日家中有事,未曾来书院念书,听闻书院噩耗之后,从家中赶回的门生,在那大火之中抢救诗书典籍。嗯,这诗书典籍,虽是被烧毁了些,但听那几个人说,倒也是保留下来了甚多,等南二公子大事毕了,我带南二公子去寻得便是。”
“多谢休宁姐姐了,我替外公在此谢过了,我外公嗜书如命,若是泉下得知自己的诗书典籍未被全毁,自是欣慰至极”,南浔一边说着,念到外公受到牵连,亦是身亡,燕山、明水二书院又被损毁,不自觉间,眼中也是又泛起了泪光。
“唉,南二公子不必这般客气,没能救得南府上下及南二公子的外公,我和苏溪哥哥其实内疚至极。”
“唉,这倒也怨不得休宁姐姐和苏溪哥哥”,南浔说着,又是一声的长叹,好久未语。
休宁见南浔好长时间没说话,开口的,也是就又问了,“哦,对了,南二公子,你那会说‘多谢休宁姐姐美意’,这是何意?”
“啊?哦,那个,嗯,那个,休宁姐姐,南浔,南浔现在已是有一妻子了。”
“啊?什嘛?!”那休宁、苏溪听后,皆是一惊,异口同声的,便即叫了出来。
于是,南浔便将自己于朱雀岭怎生落崖,怎生又被那小庐一家相救,自己怎样跟小庐私定终身,那小庐一家又如何因自己而死,一并说了。
“哦,原是这般,怪不得我当时去那朱雀岭时,未寻到南二公子呢”,休宁如此一句之后,便也是就沉默了。
三人好久都未说话。
过了一会,南浔见休宁、苏溪都不说话了,开口也是就又问道了,“哎,对了休宁姐姐,我们现在是去哪啊?”
“去给你疗伤,然后教你学得神功,好为南家报仇。”
啊?什么?叫我学得神功?为南家报仇?南浔如此一听之下,赶忙张口便即问道,“啊,那个,休宁姐姐,是要南浔学何神功?若是南浔学得了这神功?果真也是能胜得了那华陵,为我南家报仇吗?休宁姐姐可否详细告与南浔些许。”
“嗯,那个,南二公子,可曾听说过那‘相因阴阳’?”
“啊?相因阴阳?这个,这个,恕南浔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这‘相因阴阳’为何,在这之前,南浔尚也是未曾听说过。”
“这,嗯,这‘相因阴阳’神功威震武林,已是那二百多年之前的事了,自此之后,天凝道长便即隐退,不问江湖世事久矣,是故,南二公子未曾听得,也是在那情理之中。”
“南浔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嗯,二百多年前,蒙元末期,元室残暴,天下百姓生灵涂炭,百姓纷纷揭竿而起,道家逢乱必出,扶危济世,纷纷下山,为民征讨胡虏,在这期间,亦也是出现了那三大高人以及那四大奇功,这第一位奇人,南二公子自是听说过,便就是那数百年来的第一武学宗师,那武当的开派掌门张三丰道长。”
“张三丰道长的大名,如雷贯耳,南浔自是听说过,都说张三丰道长武学博大精深、出神入化,数百年来,莫有比肩之人,还有人说这张三丰道长修为高深莫测,即便是今日,依旧也还尚在人间,只不知去哪云游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