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着,南浔也还在正纳罕着的,那巽位五剑便即也是就朝着南浔或削或刺而来了,南浔于那二折扇之上附上阴之力,黑扇将那五人之中的水行剑转至那火行剑上,白扇将那金行剑转至土行剑上,只听“当”、“当”两声,四人剑招尽破,便在此时,南浔运着那相因之法,白扇之上的阴之力已然也是转为了那阳之力,只听“嘭”的一声,阳之力激射而去,直击在那最后一人的土行剑上,那人登时之间,便即被震开去了。故而,这一小剑阵随即也是就被南浔给破了,倒也是轻松至极的很。
可,便也就在这时,那兑位五人,挺着长剑的,向南浔也是疾刺而来了。南浔看后,赶忙将那黑扇之上的阴之力转为阳之力,威力极猛的,直击而去,击在了这五人之中的火行剑上,使这小剑阵稍停滞了一下,而后这也是才又凝聚着那阴阳之力的化招破招,将这一小剑阵给破了。
不过,南浔刚也破了这兑位一小剑阵的,那巽离之间、坎位、坤位的各五人五剑,长剑齐挥的,也是分刺了过来。南浔心微一惊,不由便即也是暗又想了,这一个个的小剑阵,如此这般源源不断而来,我这每个相因阴阳只能各用一次,怎能抵受得住他们这么多的剑阵,这可叫我如何破招才好,之前洛叔叔跟我说,让我最好将这相因阴阳练至第五层,当时自己只也是想用那第一层的阴阳之力找那华陵报仇即可,谁曾想,这白虎门中竟还有这五行阵,倘若当时自己真将这相因阴阳神功修至到了那第五层,阴阳之力源源而生,破这剑阵倒也是轻而易举,现在倒好,都要困在这剑阵之中了。
南浔也还正这么想着的,那坎位五人五剑已至,其中一人出剑也是真快,只听那么“嗤”一声的,南浔左臂中剑,剑虽是未伤到南浔,但那白衣登时也是被划了一个口子的。
南浔见衣衫中剑,更是大惊,赶忙施展着那轻功,越至了这三小剑阵之外,也是才将这十五剑给避开了。不自觉间,额头已是渗出了汗水。
但,南浔刚也跳出这十五人的小剑阵的,那离、乾、艮、震四位,二十人的四小剑阵,剑光闪闪、剑力嗤嗤的,也是向着自己疾刺而来了。南浔看后,心内便即也是就又想了,唉,既如此,反正自己躲避也是不及,不如自己就将其给硬破了吧,于是便欲多潜运些阴阳之力,二阴分别消去化掉那离、艮二小剑阵,而后用那二阳历破那乾、震二剑阵。念及至此,赶忙凝力。
可谁知,便在此时,那艮位而来的五人之中,有那么一身着黄色、使那土行剑之人,奔得有些过急了,但见其那么一个踉跄的,便即“扑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了,且不知怎的,这人一摔倒后,那艮位的一小剑阵,登时便即一乱、章法不怎成了。
南浔如此一看,心里随即也是明了了,哦,哦,原来,这“五行合一阵”的破绽在这,这五行合一,五行乃一,五剑乃是一剑,其实,只需破这小剑阵的一剑,其余那四剑便即自破了,而这由五剑合一的小剑阵自然也是就给破了,完全也是并不需将这小剑阵的五剑皆破。南浔刚也想明了这其中关节的,那离位、震位的二小剑阵也即便至了,南浔施着那阴之力,将那离位的火行剑向那震位的金行剑上一引,只听“当”的一声,那离位的火行剑便即直击到那震位的金行剑上了,两剑相交,各受一震,登时便即各自后退数步的,故而这两小剑阵随即也是不正章法、自行而破了。而后,南浔又施出那阳之力,“嗤”的一声,将那乾位的一人直击出了四五米,那乾位其余四人长剑登时一乱,故这一小剑阵,登时也是又自破了。
既已知道了这“五行合一阵”的破解之法,南浔破起这剑阵来时,便也是就易如反掌了,而后其或是用那阴之力消去这一小剑阵的一剑力,或是用阳之力破那一剑阵的一剑之力,或是用阴之力将这一剑阵的一剑力转至另一剑阵之中一剑之上,或是用自己的水行剑破其中一剑阵内的火行剑,过不多时,这十一小剑阵尽皆也是被自己又给破了。南浔这次破阵之时,亦还施着轻功的,这一点,那一撞,此一戳,彼一削,或是将那众人穴道点住使其不能动弹,或是伤其手腕手臂使其不能握剑,或是踢其腿脚使其站立不稳,故这“五行合一阵”破完之际,这五十五人也是尽皆或定或瘫了。
那中年女子看后,脸色大变,挥着令旗的,赶忙也是又大叫道,“再,再上,再上人,变阵,五行归宗!”
南浔一听,什么,还有啊,五行归宗?听这名字,像是同这“五行合一阵”差不怎多,那其威力自也是甚了得的,自己方才能破得这“五行合一阵”,乃是因为阵中一人自行跌倒,阵法乱了,故而自己也是瞧出了那剑法的破绽所在,实是侥幸至极,自己能不能再破这“五行归宗阵”,实也是无甚把握,就算,就算是自己能够破得,他们人众,源源不断而至,剑阵又多,似是无休无止的,自己就是被他们耗也给耗死了,最后就是不被他们伤,也是要给累死了。念及至此,赶忙纵身一跃,飞身上台,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心想这“擒贼先擒王”,还是将这老女人先制住吧。
揪住这中年女子头发之后,南浔顺手一掀,将这中年女子的脸便即侧过来了,而后这么个一看的,也是才看清此中年女子的容貌。但见这中年女子,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