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南浔呆了半晌,突然之间,便即也是又放声大笑了起来,“华陵狗贼,你觉得现在你所说的话,我还会信吗?好,好,就算是我南家通敌叛国,罪有应得,那玄武门呢,黄麟门、朱雀门,还有那青龙门呢?这众同门数千人又有何罪?尔等为何又要背叛五行教,残杀同门?”
“哼,这个虽是有些不义,但却也是不得已为之,我不出手,那东清教自是会出手,自也是会将那四门尽将诛灭,将我中原真经秘籍夺去,我白虎门,只不过是委曲求全,免得中原武功流至那关外罢了”,那华陵又道。
“呵呵,是吗,我看,你们只是想跟你那东清教联合勾结,共取了五行真经,然后平分吧?”
“哼,那东清教的魔主,早就被我给杀了”,却听那华陵如此一句的,也是又说道。
原来,按照白虎门与那东清教的事先约定,确也是如南浔推测的那般,共取那五行真经之后,便即平分。但,那玄武门的《玄武真经》和那黄麟门的《黄麟真经》却都是由那华陵偷偷窃得,是故,华陵在得了那二真经后,便就偷偷参照着那真经,做了两本假经,予了那东清教神主,而那《白虎真经》,乃是那白虎门的镇门秘籍,白虎门自也是不会讲那“真”经给那东清教,所以最后亦也是给其做了一本的假经。如此算来,那五本真经,只有在白虎门、东清教合力灭那朱雀门和青龙门时,东清教也是才抄录下了这真真实实的两真经,其余三“真经”,实乃那三“假经”。
待得那东清教回至关外,那东清教的神主便即也是就练起这曾经威震中原的五行剑来了,可其在那修炼之时,觉那火行剑、木行剑自是精妙,但那水、土、金三剑,却是怪异的很,后来竟还练得内息滞乱的,有些走火入魔了。那东清教神主甚觉蹊跷,于是后便也是就带着三假经二真经又回至了中原,找那白虎门来了,恰巧这时,又见那华陵凭借着真正的五行剑胜了中原各大门派,登上了那武林盟主之位。于是,在见识到真正的五行剑后,那东清教神主更也是觉得自己被那白虎门给骗了,勃然大怒的,在那武林众豪离了白虎泽后,便就现身,同那华陵讨要真经。
华陵自恃此时五行剑法小成,便即不予,那东清教神主登时更怒,便即就要与华陵拼命。此时,那东清教神主因练假经已受极重内伤,故而,华陵凭借着那小成的五行剑,与那神主大战了个百余回合,便将那神主给杀了。不过,那东清教神主确实也是修为颇深的,华陵虽说是最后胜了,但那最后,却也是被那东清教神主给伤了,是故,这也是就闭关修炼起来了。
这次的闭关修炼,华陵除了养好了所受之伤,亦也是有那意外之收效,将那五行剑进一步融会贯通的,五行剑法已是大成,功力也是更增了好几层。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说把那东清教的神主杀了后,便即又是一惊。
“那女真鞑虏东清教乃是我中原武林的心头大害,将其诛灭,乃是那天经地义、迟早之事。”
南浔不知其中具体缘由,这般听后,一时之间的,也还真以为那华陵有心为中原之人除害,是故也是又呆了个一晌,而后,开口这也是才又说道了,“那,那我妻一家呢?他们可皆都是那纯良的平民百姓,他们又何罪之有?!你白虎门玷污、辱杀我妻一家,只此一件事,我定也是会让你们白虎门血债血偿!”
“哦?南二公子说的,可是那苗家?”
“正是!”
“没想到南二公子于那苗疆竟然也还真娶妻了,唉,也真是枉费了我妹那一番的深情了。”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如此又一言,心内随即也是就又想了,那日华清被自己一剑重伤之后,难道,难道是没死吗?自己先前本还以为这华清被自己给误杀了呢,故而心里总也是有着那么几分内疚的,现在听华陵如此个言语,像是那华清也还尚在人间似的,既是这般,那自己心里也是没什么好愧疚的了。
“南二公子可知那苗人一家,可是播州之乱的余孽?”
“你放屁,小庐一家连武功都不会,又怎会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
“那,那苗家大女的夫婿呢,可又是否会得那武功?”
“这,这”,南浔听后,心又一想,华陵所说那苗家大女的夫婿,自也就是那小桐的未婚夫三山了,这个三山,自己也是认得的,先前自己于那德水苗寨之时,同这三山便也是就一齐去夯山上打过猎、德水里捕过鱼数次,确也是见这三山身手甚是了得,但,那苗家之人自幼打猎捕鱼,身手皆是也都甚矫健,这也不是什么奇事,但倘若要说这三山会武功,却是那无稽之谈了。要说三山父亲参过军,便也更是无稽的很,三山父亲一直身患痨病,求神问药,数十年来,皆不能除,又怎能去参军?如此想来,这华陵自也又在信口雌黄了,念到此处,心中不由也是又恼恨不已了,张口也便又骂道,“华陵狗贼,又在放你妈的狗臭屁!那三山我认得,根本也是就不会什么武功,他父亲自小一身痨病,更是绝无可能参军!就算,就算是他家乃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那播州之乱,乃是二十年前之事,且那些苗人皆是受了那贼人杨应龙的煽动蛊惑才与我大明将士为敌的,现播州早就已定,当今圣上早也是就赦免了那些叛乱之人!你这狗贼,休要再这妖言惑我,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