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陵此时那木行剑力、火行剑力虽说是被化去了,但其这四行剑力,比先前那三行剑力盛了甚多,是故,华陵剑上二力被克之后,那金行剑力、水行剑力却也是还又所剩亦是不少的,于是那华陵赶忙长剑一转,将那金、水二行剑残力变了一招的“化铁为金”和一招“滴水成河”,且这金又生水,剑力亦是不弱,将南浔那两阳之力,也算是勉强的给接住了。
华陵如此一看,自己那四行剑力加变招,方也是才能将南浔那妖法给接住,而自己那五行剑招又耗费内力极多,于是在那也是就又暗想了,不然,自己就用这四行剑跟南浔对阵个一会,看看他这究竟是什么妖法,而后,等自己看明白了,再用那五行剑将其一击杀之。于是乎,便也是就用那四行剑的剑招同南浔拆起招来了。
但见那南浔左右一黑一白而折扇,时刚时柔,时柔时刚,时而折扇在手,时而却又飞出,竟有似是那美姬起舞一般,曼妙好看至极。不过华陵此时只是拆招破招,便已左右支绌,又哪还有闲心去欣赏南浔使将出那招式来时如何曼妙好看。
二人大约斗了四五十个回合,那华陵渐渐也是看明白了,南浔这二扇之中,乃是有那一刚一柔两种力道,一刚破招,一柔化招,只是,猜不怎准其什么时候用那刚之力,什么时候用那柔之力。
便在这时,华陵也还在那想着的,只见南浔将那手中黑扇,似是带着那一股刚硬之力的,亦也是丢将出来了。华陵见南浔这一来扇甚疾,扇上附着的那刚之力又是甚盛,故而赶忙挥着手中长剑使出了那么水行剑的一招“一泻汪洋”,木行剑的两招“分花拂柳”、“落叶归根”,以及土行剑的一招“累土聚沙”,四招极柔剑招,意欲以柔制刚,来接南浔这一极强的阳之力。只听“当”的一声,扇剑相击,华陵虽是又再后退数步,但却未觉有那受震之感的,想来自己这以柔制刚之法也是奏效了。可,便也就在这时,南浔手持着那白扇的,从其侧面,飘然而至,只听那么“嗤”的一声,华陵左肩中招,衣衫登时也是已破。
华陵大惊,赶忙后跃而退,恰好此时,那春风乍起,落花满天,随风而舞,华陵这也才刚一定住的,但见那么数十片的花瓣,带着一股劲力,威势甚猛的,直向自己而来。华陵着慌,赶忙拿剑格挡,舞着手中长剑,连使了那么数招的,也是方才将那数十花瓣给荡出去了。可,这也才刚将那花瓣给荡出去的,却见南浔那黑扇圆转,似是圆盘的,又是飞来。华陵运足内力,举起长剑,将那黑扇猛的一劈,只又听“当”一声的,这也是才将南浔那黑扇给荡回去了。可,也就在这时,却见又一花瓣,带着一股极强劲力的,又即透将而来,“嘭”的一声,直也是击在了自己那“神藏”穴上,华陵胸口着痛,“哇”一声的,一口热血,也亦喷了出来。
南浔见华陵被击中,本是欲立下杀手的,只不知怎的,接过那飞回的黑扇之后,手微一顿,却也是就停下来了。
华陵见那南浔尚未来击,赶忙运力调匀内息,一边调的时候,心也是又想了,唉,这南浔不知是跟谁学了什么神功,功力实在是了得,自己用那四行剑力,亦是奈何他不得,不管自己用什么招式,也都被他给轻松用那刚之力给破了,或是用那柔之力给化了的,真也是棘手的很,唉,这,这究竟是什么神功啊,怎生这般的甚妙至极?难道,是那天下第一神功太极?哎,也不对啊,普天之下,人尽皆知,那太极乃是一至柔的神功,但南浔除了有那一至柔之力外,像是也还有着那一至刚之力,哦,哦,难道,难道是那失传了二百余年的相因阴阳神功?听闻,那相因阴阳神功便即一阴一阳,一刚一柔,阴阳互生,刚柔并施,乃是同那五行剑齐名的一武林绝学,莫非,南浔此时所修,果也就是这相因阴阳神功?倘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自己势必也是要合那五行之力,用那五行剑招同他对阵了,除此之外,也是别无他法了。只是,这五行剑招,耗费内力极大,看来自己也只能速战速决,数招之内,将南浔给制住了。
念及至此,华陵赶忙潜运那五行之力,使出了那么一招的“五行合一”,朝着南浔直刺而来。
南浔见华陵这一来剑甚疾,剑光一闪,只一瞬的,剑尖已离自己相距不过七八寸,且长剑挟着那强劲之力的,呼呼有声,剑力似是比那先前的各招之剑力盛了不知多少,刹那之间,便也是就觉自己被那剑力笼罩起来了。南浔聪慧,自也是知这一剑乃就是合了那五行之力的五行剑了,于是赶忙用那黑白两扇,各凝阴之力的,意欲去化华陵那剑上之力。只听“当”、“当”两声,扇剑又是相交。那五行相合,剑力又增一层,比先前那四行剑力盛了亦是不知多少,南浔那二阴之力猛一化的,竟没化解了,于是南浔赶忙运着那相因之法,将那二阴之力转为了那二阳之力,“嘭”、“嘭”两声,击到了那华陵长剑之上。
华陵此时这五行剑力之盛,远超南浔所想,华陵再又接住了南浔这二阳之力后,剑力所剩更是不少,但见那剑光又一闪,只听“嗤”一声的,南浔小腿已是中剑。
南浔中剑,心内大惊,忙施轻功,后跃一步,方也是才站定。便在此时,华陵挥着那手中长剑,一招的“五行归宗”,又即既猛且即的刺了来。
南浔见华陵剑至,不及细想,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