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浩拉下脸不耐烦回道:“你小子别怨声怨气没完没了,这是上峰的命令你我都得执行。”
“是,朱大特派员。对了,这次行动什么时候执行啊!我心里得有个准备。”
“阴历十月三十号,行动前我会用老方法通知你的。”
郭阳惊讶声回道:“这个月底,不就是后天吗?”
“锋刃,怎么有困难啊!”
“哎!都不到四十八小时,这也太短了,哪还有时间做心里准备,我看就是硬赶鸭子上架。”
“这是戴老板定下的时间,你小子要发牢骚去找戴老板,看他怎么回应你。”
“对了,凤春楼这个联络点不再使用,我们已经启用了备用交通站,现在这里被日本人监控,今后你也少过来。”
郭阳意味深长叹一声气回道:“知道了,你要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呵呵,你小子能不能精神点,怎么像个打霜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愁眉苦脸的。”
“嗯呀!我是要赶赴刑场的人,还能有什么精神头啊!”
朱子浩板着脸庞坐在椅子上,瞧着郭阳直唉声叹气走出门背影,无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郭阳离开凤春楼返回车上,脸庞神情凝重,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此次军统行动失败,自己必将会牵连进去,现在又跟组织上取不到联系,此时他没有选择的路,只能服从军统交下来的任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步步艰难险阻,孤军作战的郭阳感到身心疲累,他期盼早点能跟组织派来的同志接上头。
郭阳驾驶轿车开出巷子里,穿过陆陆续续过往行人中,转弯消失在街上。
下午接近五点钟时,郭阳面带笑容来到姜海棠办公室,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轻声细语说道:“姜队长下班了,我亲自过来,请你到我家里做客。”
姜海棠坐在办公桌椅子上,手来回翻看着文件,随着目光瞧向郭阳瞪了一眼,不耐烦回道:“郭阳你这个家伙烦不烦人啊,我都告诉你不去,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跟你扯一些没有用的。”
“呵呵,姜队长你要是真心不想去我家,那为什么给自己打扮一番,瞧你小脸蛋擦得粉嘟嘟通红,不是给我看给谁看啊。”
“郭阳你能不能不自恋,我打扮就是为了给你看,真不要你那张大脸,没事赶紧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打扰我工作,一天天跟个跟屁虫似的,都快让你烦死了。”
郭阳脸角露出一丝坏笑站起身,慢步走到姜海棠身边弯下腰道:“姜海棠,我要不来硬的,今天还真治不了你了,”
姜海棠瞧着眼前郭阳质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都是你给逼得,软的不吃,非得让老子来硬的,来吧宝贝!”
“哈哈…”
郭阳大笑一声过后,硬将姜海棠抱起扛在肩上。姜海棠一双小拳头照着郭阳后背用力猛锤,双腿不停上下左右来回摆动,扭动着小身体拼命挣扎喊道:“郭阳你这个混蛋,快把我放下来…”
“我要枪毙了你!”
郭阳毫不留情挥起手掌,照着姜海棠屁股蛋用力拍了一下,冷笑了笑道:“呵呵!姜队长,你的屁股还挺软的,不想被我占便宜,最好乖乖老实点。”
“你这个无耻的流氓,我不会放过你的。”
郭阳根本不理会姜海棠的话语,扛着她走出了办公室,楼道中伪办公人员瞧到眼前的一幕,都呆傻站在原地不动弹,于汉林手绢捂着嘴鼻,满脸惊恐表情道:“郭秘书,真是太粗鲁了。”
刘进钱站在办公室门口,瞧着郭阳肩膀上扛着姜海棠走下楼梯,都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惊慌连忙追了出去喊道:“海棠妹子别怕,刘哥哥来救你了。”
郭阳扛着姜海棠上车的一幕,正巧被坐车归来的孙周淮给看到,连忙叫司机停车走了下来,瞧着黑色轿车从自己身前经过,开出院门转弯消失在街上,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愣头青小子赶上土匪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刘进钱气喘吁吁跑了出来,焦急声道:“处长不好了,海棠被郭秘书强行给带走了,我们是不是派人把他们给追回来,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孙周淮拉下脸没好气回道:“刘科人打打闹闹,能出什么事情,别吃不到葡萄瞎操心,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
刘进钱脸庞铁青神情僵硬,瞧着孙周淮走进办公楼背影,咬牙启齿紧攥着双拳,突然想到了孙周淮马上要过五十岁生日,正巧上海发生连环暗杀事件,如果在当前这种局势下,给孙周淮大摆宴席过大寿,日本人能会放过他吗。
刘进钱背着双手站在原地,脸角露出一丝阴险笑容,他知道怎么才能将孙周淮这老东西置于死地,然后自己接替上海特别行动处处长位子,姜海棠那个风骚小娘们,就是老子专属的玩物,郭阳这个家伙敢睡我刘进钱的女人,到时候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汉林手拎公文包迎面而来,挥动手绢惊恐声道:“刘科长,你脸上的笑容好可怕啊!又阴险又猥琐,不会是在想什么坏主意,想报复郭秘书他吧!”
刘进钱没好气回道:“于科长,哪都有你呢,我是那种在背后使坏的小人吗?为了一个女人,报复自家的兄弟,你也太小看我刘进钱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得了。”
于汉林板着苦瓜脸,瞧着刘进钱离去背影,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