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辰星有意放柔声音说道:“难得太子对我如此长情,只不过我燕辰星只怕无福消受呢,到时不知怎么死在你的那些妾侍手中都不知道。”
哲寒冰见辰星此时说了这番话,以为她心有转意,便劝说道:“燕姑娘,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早有耳闻,只要你愿为太子妃,我便承诺清肃后宫,以你为尊。”
哼,谁希罕,辰星正要回答,忽然此时契梁营地上空升起一朵红色信号。
一见信号,辰星心喜不必再拖时间,便立即拒绝哲皇道:“如此倒要多谢哲皇疼惜了,只不过刚才领教了你的失信,再不敢苟同,告辞!”说完,便返身准备退回鱼池阵前。
但与此同时,哲皇右侧身边突响起一个男女莫辨的声音:“燕辰星,今日只怕你是来得去不得了。”
谁敢如此狂言?辰星不觉奇怪的随声看向哲皇右侧,那里站着一位黑巾裹头的黑衣怪人,他的全身散发着令人发怵的恐怖之气,尤其令辰星奇怪的便是他那双深凹的墨绿色眼眸,那里带着兽性的邪恶。
辰星与他对上一眼,便再无法脱离他的视线,心中无形升腾起一种紧迫的恐惧感,脑中一片迷蒙,人却居然如梦中着魇般,乖乖的听着他的话,慢慢的返身朝契梁阵前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渐渐走近了契梁阵中,而那黑衣怪人脸上神色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神秘,他的双手向辰星发出吸力向辰星一伸,眼见辰星越来越迷糊,刚抬腿,耳边同时传来二个传音入密的声音:“别看他的眼睛!快回去。”其中一个是恒王子洛的,另外又一个也很是熟悉。
潜意识中她强制自己费力的向后退,两种力量相互抵抗的吃力,从辰星额头汗如雨下可见一斑。
“星儿,快回来!”又是恒王子洛焦急的传音入密声。
接着辰星后背心上一疼,恒王发出的一颗碎石正好击在她的后背灵台穴上,使她猛然一疼,与此同时,墨鹰急喊一声“宫主快回!”
辰星终于有了片刻清醒,她有些茫然的环顾左右,不知所措。
黑衣巫师亦从来未遇到过如此怪事,以往只要他发出三、四成功力,便是再强大的强壮敌人,都能一时迷失心智,更休论小小一个女子了。
因此,一见辰星逃脱他的控制,黑衣巫师又怒跨一步,运用了自身的十成功力,并在口中念念有词,似又发起了新一波攻势。
辰星心头昏沉,顿觉耳边有人念起了令人神迷目眩的迷咒,眼见神智又将失控。
哲皇另一边白衣翩翩的国师衣群辉突然出列,不慌不忙的向哲皇敬上一礼说:“皇上,请允我帮巫师一臂之力。”
说着,他仿佛无意,竟挡住了黑衣巫师的发力之途,而那巫师一恼,竟不收功,依旧迅速发出一掌这才收了功,衣国师似不防,竟被十成内力打得心口生痛,忍不住从口角咳岀一口血来。
哲太子一边喝止巫师,一边狐疑的看向国师,衣国师苦笑着边咳血边说:“无妨,是我自己大意了。”说完又咯出一口血来。
哲皇眸中神色复杂,口中却训斥着黑衣巫师说:“竟然伤了国师,怎能如此大意。”但神色却明暗不明。
一旁黑衣巫师十分不满的冷哼一声说:“自找的,没有你,本法师早将此女掳来了。”
由于被衣国师挡去了瞬间的十成功力,辰星这才被恒王、墨鹰护着一步步退回鱼池阵中。
辰星抬眸不远处,契梁国师衣群辉那咯出的血迹,星星点点沾染了一身白衣,他面色泛白,显然真的承受了巫师一击,刚才那一声传音入密,分明是衣国师的告戒,看来定是他有意伤了自己,换了她一线生计,自己无故又欠了他一次救命之恩。
正在此时,哲皇突然向国师衣群辉用眼光逼视着说:“国师,即然巫师不服,你不如助墨衣使者将燕辰星抓回来?”
所有的眼光皆看向了国师,有信任、希冀、试探。
看样子今日他们早有筹谋,对辰星志在必得。
辰星再看衣群辉,见他已飘然跃至阵前距自己不远处,穾以双手运掌对她发力,辰星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拉向国师,心中疑惑,转而一缕声音突然又传音入密耳内;“快运功击我!”
闻言辰星急忙运起六成功力,一旁的墨鹰护主心切,同时发力向衣国师双掌击去,‘轰’响过后,只听‘嘶’、‘嘶’的脚步声起,衣群辉被二人一击,居然被连着逼退几步,继而他强忍痛苦用手护胸,转而一口鲜血猛喷出口,辰星见此不由心中一急,努力忍住心中的不忍,随墨鹰亦步亦趋退回鱼池阵中。
契梁阵中,立即有侍卫护住了衣国师,哲皇掩住自己的不悦,正想说话,突然有下人神色慌张,悄悄在哲皇耳边低声禀报着什么,只见哲皇大怒,一脚将那下人踢得滚了三、四步远,又怒火中烧的大声说:“全是没用的混帐东西!”
与此同时,悄悄潜入地道的金剑亦向辰星稟报:不辱使命,已秘密从地道将齐皇从契梁营中救回。
自此恒王子洛、辰星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救回了齐皇,鱼池阵中正松了口气的子洛,穾然发现契梁哲皇与太子哲寒冰交耳密谈了一阵,哲太子点头后,忽然向恒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