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桑驰远和夏初杨只能与闵又煦同桌用餐。
煎羊排香气扑鼻,红酒色泽诱人。
“桑驰远,你习惯用刀叉吗?”闵又煦切着羊排,故意找茬。
桑驰远停下动作,将刀叉高举在眼前,相互摩擦了下,挤出微笑,“我更习惯用那种剁骨头的大菜刀。”
闵又煦被桑驰远的威胁震住,她眨了眨眼睛,故作镇静。
夏初杨捂着嘴,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突然很好奇牢饭的味道。”闵又煦抢过夏初杨切好的羊排。
“臭丫头,你找死啊!”夏初杨伸出手,想揪闵又煦的头发。
闵又煦下意识向后倾斜身体,夏初杨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放下。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夏初杨优雅地举起酒杯,她侧着身体,直面桑驰远,“驰远,我们两人干一杯。”
桑驰远露出灿烂的笑容,与夏初杨碰杯后,他微微扭动着手腕,酒杯内的红色液体鲜艳欲滴。
随即,桑驰远嗅了嗅酒香后,才轻呡一口红酒。
闵又煦立刻吞下羊排,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惊讶道:“原来你会品红酒。”
桑驰远转头看向闵又煦,耷拉下眼帘,语气冷漠:“要看和什么人喝。”
闵又煦气地把刀叉扔到桌上,为了平息醋意,她长呼一口气,自顾自地喝起气泡水。
夏初杨见此状况,更是来劲,她坐到椅子边缘,与桑驰远拉近距离,双手在脸颊两侧,温柔笑着,“让我微醺的不是酒,而是驰远闪亮的黑眸。”
桑驰远也回以深情,他前倾着身体,主动地再次举起酒杯,“我的黑眸之所以闪亮,是因为我身边的er如太阳一般绚烂。”
“咳!咳!”闵又煦被气泡水呛到,她手忙脚乱地放下水杯,直拍桌子。
两人同时看了看闵又煦,冷哼一声,再次笑着碰杯。
夏初杨好不容易找到能激怒闵又煦的事,她巴不得使出浑身的肉麻劲,“感谢上帝把驰远送到我身边,从今以后,我的光芒只为驰远照耀。”
“呕。”忍无可忍的闵又煦不禁干呕,她及时用餐纸捂住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等你去见上帝的时候,再好好感谢也不迟!”
这时,音乐响起。
夏初杨意外地没有反驳,而是立刻将手指举在唇处“嘘”了声,示意闵又煦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