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他们也要多加行善积德,以免遭到报应,到了地府也不得投胎转世。
这边众人将坟埋好,其中有一人,为人豪爽,觉得乌江虽做了缺德之事,但如今已死,便也拿出随身带着的酒葫芦,向坟前撒去,就当是敬他了。
很快这边处理好,众人纷纷下山。
祖坟这边他们暂时是再也不想上来了。
短短时日跑了多少趟了。
于是众人下山的速度犹如脱缰的野马,一个比一个快。
只是在半路上,众人却远远看到一个疯疯癫癫,蓬头垢发的男子。
此人看不清面貌,但此情景,前几年,却有人见过。
只是这人一直疯癫的模样,也没人在意罢了。
却不知如今,为何又突然出现在这半山腰。
众人边走边看,走在最后的乌大郎看到他向山中另一处坟地走去。
想到那处坟地,年龄稍微长些的还都记忆犹新。
原来那处埋的,正是十多年前,从外地突然搬迁过来的那户神秘人家。
只是村民从他们的身着打扮,带来的几个下人,以及后来盖的房屋来看,觉得身份定然不低,肯定不是普通的农户人家。
父女俩平时很少出门,众人并不知道那父女俩姓氏名谁,他们和周围的村民平时碰到也只是点头微笑,从不多谈。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
但特别奇怪的是,他们刚定居不久,就在半山腰上寻了一处不错的地方,修了两个衣冠冢。
虽也立了墓碑,却是空的,上面未见之字。
总之这家人给众人的感觉非常神秘。
以至于后来他们家破人亡,那里又埋了两个坟头,多了两个空碑,村民们也只是感叹两声,便无人多说什么。
乌大郎越走越慢,他总觉得这个疯疯癫癫男子的身影,
如果除去年龄和衣着打扮的差距。
他竟觉得有些他小时候无意间看到的那户人家那个父亲的样子。
难道大家都猜错了,那个父亲根本就没死?
而只是经过一系列的打击,疯了而已?
乌大郎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算了,不想了,他快步跟上众人,回去后,他还要试试圣女送他的增高丸呢。
如果真有效,那他……
那他就以身相许来报答她。
乌大郎想到这些,脸颊不禁有些微红。
一旁的乌二郎看到了,一直追问他怎么回事,脸颊怎么这么红。
他便声称是在山上冷风吹的。
不多时,被老爷子关禁闭的老三也给放出来了。
这几天瘦了些,但精神还行,两人便放心了。
三兄弟不多时便打闹在一起。
连圣女送给老大增高丸的事情,也被二人知晓了。
他要吃,二人便也要服用。恰巧里面有三颗,便只能一人一颗。
这边气氛融洽,但青玉院中,一早起来,却不得安生。
乌兰住在一间单独的客房里,虽不是她之前的房间,但布置却比原来还要干净利落。
这是她这段时间睡的最舒服、最安稳的一晚了。
早上起来,她无意间听说昨天让她来这里的那个小姑娘,竟是她曾经的那个扫把星大姐。
起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那样一个气质出尘,花容月貌的女子,和她那个曾经长满豆疮,污浊不堪、长相丑陋被活祭的大姐能有什么关系。
虽不敢相信,但想着她昨天的行为,再细看那眉眼,竟真的有几分相似。
她惊的一下站起,那不是喜悦,而是心有不甘的愤怒。
这一下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青玉和皇甫慕辰来到餐厅,刚要用餐,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
皇甫慕辰使了一个眼色,很快,两名侍卫便将乌兰按在地上,痛的大喊大叫。
如此还不忘大骂青玉。
或许是这段时间,她在父亲手里吃了不少苦,此时她把自己的不幸,全部赖在青玉身上。
皇甫慕辰看着这个曾经也被自己宠幸过的妾室,眉头皱起。
听着她口中不断骂出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太过粗鄙,太过丑陋了,犹如泼妇一般。
“住口!”皇甫慕辰再也听不下去,一声冷喝,吓的乌兰打起了冷嗝。
青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依旧在闲适的吃着饭菜。
皇甫慕辰长吐了一口气,才又极其冷淡的悠悠说道:“抬起头来!”
不知为何,乌兰听到这个男子的话,本能的有一种畏惧,于是便抬头来,却不敢看向他。
但眼神无意间看到皇甫慕辰,却忘记了害怕,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皇甫慕辰厌恶的冷哼一声,说了句:粗鄙!
其实还想骂不知廉耻的,但一个才刚十多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这么骂的太过,不然倒显得他有失风度。
而乌兰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一直盯着眼中这个姿容绝代的容颜,双眼放光!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感觉像是见到了天上的神仙。
不知不觉间,她竟看的痴了,嘴角不自觉的流下许多口水。
皇甫慕辰感觉再让她看下去,自己恐怕连早餐也吃不下去。
直接转开头,说了句:“扔出去!”
便又拿起筷子,看也没看乌兰,而是为青玉夹菜。
青玉只沉默微笑着。
很快谈海和江智便一左一右架起她准备扔到大门外。
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