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顾斐有个自己的随身空间。
所以对于这次上山打猎顾斐没啥兴趣,但她想到,这次也不失为一个给自家徒弟加餐的机会。
打猎嘛,打到多少不就是凭自己本事?
要她说,自家徒弟最棒,最牛批,打到最多的猎物也不稀奇。
好在顾斐还留有一丝理智,记得自家徒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儿。
为了给自己徒弟加餐,顾斐也只好自己上阵了。
来到上山打猎这天,先是要到村里的祠堂那边祭拜山神,虽说不许封建迷信,但只说是当地的风俗习惯那些想要举报的小苍蝇也无计可施。
更何况,都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的人,再怎么作也不至于真的把自己作的在当地都活不下去。
所以每年上山打猎前的祭拜仪式从来没有人多说什么。
顾斐老老实实地跟在村民后面正正经经的祭拜山神。
宋菊坠在后面,语带嘲讽地嘀咕了几句“老封建”“迷信”。
周围的村民恶狠狠的瞪了她几眼,吓得她闭上了嘴。
黄昊蹙眉,宋菊这么愚蠢,真的配得上自己吗。
祭拜仪式很快就结束,一群人穿着粗布衣服,男人拿起弓,架起箭,女人拿起家中大的布口袋,篓筐,说说笑笑朝着后山进发。
途中还有孩童奔来跑去,童稚声在山上响起,惊起一片飞鸟。
有的家长面带笑意大声呵斥。
别人劝解,“孩子开心,你可别骂人家了。”
男人女人小孩儿分成不同的队伍,男人结伴去深山打猎,女人则分成三三两两的小团体四处寻找各种野果。
小孩儿们跟山间的野猴似的,四处逃窜,总得自己的老母亲担心的吼他们两声才安稳。
那些男知青跟着村里的男人进了深山打猎,牛棚的贺瑜和秦川泽也跟着一起。
老爷子身体不好,被贺瑜劝住没让他跟着。
姜梅坠在队伍最后,形单影只。
尽管村里没有人用奇异的眼光看他们,但他们的身份仍让人充满忌惮。
没办法,这个年代就是这样。
姜梅早就已经习惯了,再者,就是这样她才喜欢,长期被迫害的经历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不再想去维持那些一碰即碎的人际关系。
所以尽管坠在队伍最后她也没有什么情绪,反而怡然自得。
顾斐看了一眼,撇过眼,没什么情绪。
反而是宋菊,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动动嘴皮,好像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估计是考虑到自己最近的名声,难得的想要维护一下自己仅存的名声,最后也上面都没说。走到了一旁。
女人和小孩儿活动的范围只是后山的前山区域,深山区域危险,被村长禁止前往。
男人打猎的区域也没有太过深入,只在前山和后山的交界处活动。
顾斐实在无聊,想起自己的徒弟,她慢慢坠在队伍后面。
姜梅望了她一眼,随即撇开。
顾斐随手给自己施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淡化自己的气息和身形,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随后慢慢往后山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