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茗又失落的接道:“可这些都是我们俩的推测,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时兴言现在身居高位,连逮捕审讯都做不到……真气人,明明罪犯就在眼前,我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言峥语气温和的安慰情绪低落的沈佩:“我理解你的心理感受别着急,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证据会有的!这件事你交给我吧!”
“交给你?你准备怎么做。”沈佩惊讶的问。
沈佩话刚说完,言峥还没来得及作答,沈佩便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陌生男子的询问声。
“老板!今晚上我们还去矿山南路吗?”
刘金定问出话的瞬,话筒被言峥捂住接下来的话沈佩完全听不到,焦急的喊道:“喂喂~喂带上我啊!”听到的却是一连串嘟嘟嘟的盲音,再拨打过去,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通状态。言峥用最快的速度去捂住电话筒,压根没往沈佩听到了刘金定说话那方面想。
实际上沈佩听到了最后关键的四个字,矿山南路。
言峥瞪了刘金定一样没好气的对刘金定回道:”我大概知道怎么触发任务了,今天晚上我们再去看看~还有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刘金定尴尬的缩缩脖子边往外退边说道:”那好老板,我出去准备下。“
电话另一头的沈佩气急败坏的对着电话吼道:“死变态!有点小聪明了不起啊,竟然看不起本小姐!想丢下我?矿山南路!今晚上我倒要看看你藏着什么秘密!”
夜晚如期而至,深秋的晚上刮起了北方,呼啸的寒风像是有阴魂在夜空中嘶吼。
刘金定的车缓缓停靠在高架桥前,言峥走下车凌冽的寒风顺着衣领灌进脖子里,站在漆黑的桥洞下言峥不由的索索脖子,在靠近高架桥柱南侧的路面上有一滩积水。
昨天晚上路过的时候言峥就注意过这滩积水,天气干燥的秋天任何水分都会在干风中迅速蒸发,这滩水存在了一天一夜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
不会干涸的积水有些不合常理,借着车灯言峥仔细搜寻积水的来源,桥柱上干燥异常沾满灰尘,水不是从高架桥上渗下来的,在积水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下水井盖,水难道是从下水井中溢出来的?蹲下身子仔细问问了水的味道,言峥发现积水竟然没有任何臭味,如果是从下水井中溢出的水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丝丝意味,会是地下水管破裂渗出来的水吗,难道是巧合?
站在水洼前研究半天,言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决定用最笨的方法试试,既然任务目标会在下雨天出现,那么便将整个路上都下满雨,到时候不怕它不露出马脚。
摸着下巴思索一阵子后言峥裹紧衣服重新坐进车里对着后座说道:“灯笼鬼,苏茗你俩别吃零食了,看着窗外点一会发现什么异常告诉我。”
叮嘱完苏茗灯笼鬼两个鬼妖后言峥转头对刘金定说:“老刘,还要麻烦你,再下场雨!”
听到还要下雨刘金定脸都快绿了,跟吃了苦胆一样嘴咧到腮帮子不情愿的回到:“老板,不下雨成不成?咱雇个洒水车好吗?”
言峥摇摇头态度很坚决,见言峥不为自己的提议所动,刘金定再次开启便秘之旅。
憋着劲儿的将幻境发动,天空中飘起雨点,在狂风中雨点被吹的四散。
空中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听到的只是风声雨声。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
随风飞扬的雨点也不知道落向了何处,刘金定的雨覆盖范围大不如从前,没被封印之前,刘金定的暴雨能覆盖方圆一公里的范围,现在雨的范围只能维持在三十米左右,
这样的范围在长达三四公里的路上显得微不足道,下了一刻钟的雨车周围才略有水泽,这样的大风天气实在不利于这种小规模降雨积水,雨还没等落到地上便被风吹跑了。
看着在灯光中宛如精灵般乱舞的雨诽鄣亩粤踅鸲ㄋ档溃骸袄狭跄懿荒鼙呖车边下雨?风太大了把雨都吹散了,这样下去这段路积满水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们开车缓缓移动,让风把雨水铺满整条道路。”
刘金定涨红的脸上双眼瞪的浑圆憋着劲回到:“老板~我保持这状态已经很难了,根本无法做出其它动作。让我边开车边下雨,有些为难鬼了。”
言峥苦涩的点点头思索一会后觉得刘金定说的有道理,便开车便集中力量下雨,一心二用确实有些为难它了,随即提出:”我好想也学过驾照,要不我开车试试?“
刘金定丢出一个白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有这本事你不早说,还有脸问我能边开车边下雨嘛,这是人干的事儿!
言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刘金定略带几分歉意的说道:“时间了太久了我这不是忘了嘛,咱俩换换坐你教我,我来开车,你专心下雨,灯笼鬼苏茗观察情况!“
交换座位后言峥在刘金定的指导下开着缓缓前进,在无人的矿山南路上,车一会走s一会走成b,还好矿山小区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居住,若被人看到非骂死言峥不可。
刘金定的雨水也在言峥忽左忽右的车技下变得飘忽不定,路上的雨水时有时无。
气的刘金定直冲言峥瞪眼,照这样下去自己今晚上累死也别想把整条路下面雨水。
言峥以洒水车的速度在矿山南路上缓缓前行,来回不知道多少遍后车技逐渐娴熟,车子基本能保持直线行驶,当雨水降落的速度超过水泥路面的渗透能力时,雨水开始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