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半路出家的炼丹水准,实在是难以揣测具体的情形。
“嗯……走吧。”
慕寒烟似乎心情很好,下山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唉……落后就要懵比……以后要多看书了。”
陆恪暗自嘀咕了一句,便也跟在了她身后。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那一个“嗯”。
是回应的结束了……还是成功了。
随着会场中央漏刻里最后一滴水的滴落。
外围比拼的第七场宣告结束,也是最后一场。
无数丹师痛哭出声,瘫倒在炼丹台上,不肯离去。
似乎依旧不愿意从这个满怀希望的地方离开,不想醒来。
每一年都有这样的画面。
失意者处处皆是,眼泪不会迎来同情,只有厌烦。
“赶紧下来,我们要清场了。”
某处炼丹台上痛苦不已,泪流满面的丹师闻声怒目回望。
盯着台下催促的军卒哭喊道。
“你们这种武夫最是烦人!还有没有同情心!”
军卒脸一黑:“没有!”
“老子有刀。”
“……”
丹师愣了片刻,缩了缩脖子,最终还是从台上离去。
这一幕在各处发生着。
很快会场中的人群散掉,只剩一地寥落。
冬玉湖外,却多了不计其数的买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