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亥嬴政等人谈话的时候,远在奉天的一处古宅之中,几个衣着随意的人正坐在一个房间之中,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身材矮小,双手肌肉虬结的人开口说道,
“你们说无根生把我们拘在这里是做什么?”
听到这个人说的话,其中一个身形高大,满脸横肉的大汉说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无根生说,在这里会让我好好的爽一把。”
说道这里,这个大汉眼中闪过一丝迷醉的神采,浑身汗毛竖起,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让人兴奋的事情,
看着这个大汉的样子,先前开口的那个枯瘦精干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戴着头巾的脑袋倨傲的抬着,说道,
“我说白鸮,你怎么回事,无根生说啥你就信啥,他说让你爽就让你爽了?”
“你咋不说他让你死呢?”
听到这个人的话,这个叫白鸮的大汉哈哈大笑,身上的肥肉不断的颤抖着,望了一眼精瘦的男子一眼,说道,
“这样正好,就让无根生好好的让我爽一爽,待在这里,我都快有闷出病来了,”
“话说,金钩子,我们来打一架怎么样?”
说着,这个叫白鸮的雄壮男子裂开了嘴角,露出两排惨白的牙齿,对着那个叫金钩子的精瘦男子森然一笑,
听到白鸮所说的话,金钩子眉头微微一皱,手中微微使劲,成鹰爪一般的扣着手中的大腕,小心的防备的眼前这个叫白鸮的男人,
作为全性中的老人,对于全性中的规矩也是了然于胸,
在别的门派或许有着同名之谊,可以互相帮助,但是在全性,一切以利益为主,指不定前脚才和你笑呵呵说话的人,当面就一刀把你给干掉了,
这也应了全性的那句宗旨,
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
别的什么没学到,损人利己的到是常常干,而坐在这里的,都是个中好手,
更别说这个为了找什么劳什子乐子的白鸮了,
就在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的时候,桌子另一旁的一个年级稍微有点年长的男人开口说道,
“好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好好的相处不行吗?”
“这次可是掌门把我们叫到一起来的,在加上这里是奉天,就不要惹什么乱子了。”
听到这名男子说的话,一旁的一个干瘦样子的人不善的说道,
“无根生怎么了?以为他是掌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是掌门就可以把我们拘在这里了?”
听到这人的话,一旁的人白鸮不屑的说到,
“是啊,无根生算什么东西啊,有本事你去找他较量较量,”
“打死了他的话掌门之位就是你的了,到时候不仅无根生命令不了你,我们还得听你差遣呢。”
说着,摆弄着手中一个木偶一眼的小人,看都不看眼前这个跟赖皮猴子一样的人,
“你~~!!”
而听到白鸮的话,这人也是一阵气急,脸色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壮实的汉子,大有一眼不和就动手的样子,
一旁的金钩子看都眼前这个样子,眼神微微一眯,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丝兴灾惹祸的微笑,
端起手中的大腕,咕咚咚的一把把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随着一碗白酒下肚,金钩子脸色也是露出丝丝红晕,眯着眼睛把双手揣拢在袖子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而一旁的白鸮看到赖皮猴那不服气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怎么,不敢找无根生,敢找我来比划两下?”
说着,手中的机括吱吱扭扭的开始响动起来,同时,一缕缕丝线也是在点缀在其中,
“不需要我亲自出手,只要你能把我手里的东西打败,就算你赢。”
说完,就把手中的机括往赖皮猴的方向扔去,
看到这一幕,不仅是赖皮猴脸色巨变,就是在赖皮猴一个方向的全性之人,也是纷纷怪叫的往外面跑去,
??的,只是看的热闹而已,没必要这样吧?
等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只死猴子,不把他榨干了这事不算完!!
至于找白鸮,众人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柿子是挑软的捏,更何况是在全性中生存的人,见风使舵的本事都是一绝,
作为全性的大佬之一,众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也只有傻逼才会这样挑衅这些大佬,真以为那天晚上干了那种是就显得自己都牛逼了?
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正房夫人,在大帅的眼里只是一种资源而已。
想到这里,众人也是忘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断的回味着那个女人的身材,
他妈的,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自己呢,不行,回头一定要打死这只赖皮猴子,把那个女人抢过来!!
就在这时,白鸮投出去的机括散发出一股摄入心魄的气息,把众人从无限遐想之中拉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种阵势,诸人内心充满了绝望,
而就在这时,一只普通的手直接插入众人的视线之中,轻轻地握在机括之上,
一道轻微的异响传出,不断变化的机括仿佛失去了动力一般,静静地待在这只手上,
而这只手的主人,正是之前打断金钩子和白鸮冲突之人,
一旁的白鸮看着这只手的主人,不善的说到,
“怎么,莫名居士也要和我较量较量?”
听到白鸮的话,莫名居士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