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绾庭和洛凌君正在里面喝茶,听到外面吵闹,穆绾庭放下茶杯皱眉问道,“红衣,外面何事喧哗!”
外面的公子哥纷纷看向雅间的方向,都被这温婉好听的声音吸引了。
红衣抬眼瞪了那群公子哥一眼,满眼的杀气将一群公子哥吓得又往后退了两步,红衣朗声回道。“启禀夫人,有人闹事。”
过了片刻,里面那个好听的声音再次开口,“尽快解决。”
用眼神吓退公子哥后,红衣皱了皱眉回道,“打扰夫人和公子用餐,属下罪该万死。”
里面再没有传出声音,姚坦站在门口却有些不淡定了,里面只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个大美人儿,外面的公子哥包括姚坦在内,都色心大起,想要一睹芳容。
见状,红衣杀心顿起,举起剑就冲向姚坦,姚坦吓得连忙躲在家丁们伸手,红衣气得咬牙,三下两下把这些碍事的家丁给打的爬不起来。
红衣慢慢踱步到姚坦面前,姚坦被红衣逼到拐角处,后背抵着墙,满脸惊恐,“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你算什么狗东西,尽然敢在我家主子用餐时候上来打扰,就算杀你一把次都不足以谢罪!”红衣嘴角带着弑杀的笑,缓缓的将短剑架到姚坦肩膀上,“说吧,想怎么死。”
红衣的短剑十分锋利,虽没到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地步,但是当短剑架在姚坦肩膀上的时候,还是将姚坦肩膀上皱起来的衣服给割破了。
吓得姚家的小厮一阵惊叫,“救命啊,女侠行行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红衣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姚坦,“你若是自己不选,那我来帮你选。”
说着,红衣煞有介事的仔细想了想,“割喉如何?我这短剑锋利无比,必能一剑封喉,不让你有太多痛苦。”
姚坦看她似乎是来真的,顿时吓得大叫着摇头。
“啊?你不喜欢?那咱们再换一个。”红衣歪着头又想了想,惊喜的道,“如果你更喜欢痛苦一点的,我也可以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挖了你的眼珠子,在你身上划个几百几千刀,然后把你装进灌满了烈酒的坛子里,泡上七七四十九日,保管你惨到不行。”
听了红衣的话,跟姚坦一起来的那群公子哥立刻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着落荒而逃了。
红衣转头看了一眼,笑着看向姚坦,“你看,你的朋友们也为你高兴呢。”
姚坦已经被红衣吓得腿软的不行,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哆哆嗦嗦的看着架在肩膀上的剑,生怕红衣一个不小心会划伤自己。
正在红衣玩够了想要将人放开的时候,店老板蹬蹬蹬的跑了过来。
“哎呦,姑娘,手下留情啊。”店老板得到消息紧赶慢赶,还是没能阻止红衣把姚家家丁痛打一顿,不禁有些害怕,“这可是姚家的二公子,伤了他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店家本意是想告诉红衣姚坦的身份,让她看在姚家的面子上不要闹了,可是谁知道红衣一听说这竟然是姚家的二公子,竟是又把短剑往前送了一寸,吓得姚坦哇哇大叫,直接尿了裤子。
“姚家的二少爷?”红衣用剑鞘挑着姚坦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左右看了看,“姚均是你什么人?”
姚坦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听到红衣的话也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红衣又不耐烦的用剑鞘在他脸上拍了拍,“问你话呢,听到没有?姚均是你什么人?”
“是,是我四弟。”姚坦哆哆嗦嗦的回道。
红衣眯了眯眼,犹豫着又将短剑往前送了一点,在众人惊叫中突然收回了手,哼道,“看在姚均公子的面子上,今日我不杀你,但你们也不能仗着贵府小公子是我家老爷的弟子,就三番五次欺辱我家夫人。”
“我家夫人日后是终归是要继承穆家的,她的脸面就是穆家的脸面,您和姚家都看不起她没关系,您觉得现在打她的脸也无所谓,但日后这些都会被传成是姚家不给穆家脸面,到时候两家都会难堪。”
红衣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皱眉看着姚坦,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最后只说了句,“姚少爷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收了短剑,转身走回到雅间门口,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推开雅间的门走了进去,等雅间的门被关上,在场看热闹的人才反应过来,这雅间里坐着的竟然是穆家的继承人。
店老板这会儿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没有偏袒姚坦的意思,想了想越想越心惊,不禁心生埋怨。
走到姚坦面前,店老板抬手掩住口鼻,闷声道,“二公子,也不是我说您,穆家二小姐是什么身份,比人不清楚,您还能不清楚,何故去给她难堪。”
姚坦的弟弟姚钧是暮尘老人的弟子,自然比旁人更加清楚穆绾庭的身份,可是听红衣刚才的意思,姚家似乎不是第一次给穆绾庭难看了。
有些人不相信,旁边人就跟他说早上在城主府看到的情况告知他,“二小姐大婚,师兄弟们都送了真贵的贺礼,只有姚钧送了一盒不足百两的破石头,那东西还没有放石头的盒子贵呢。”
“人家送的新婚贺礼,你是如何知道的?”那人明显不相信,姚家家大业大,随随便便一个丫鬟吃穿用度都能和别人家的小姐相媲美,怎么可能送这么寒碜的东西。
“听说因为盒子太抢眼,被人盯上了偷了出来,二小姐和新姑爷天不亮就去报官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