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儿有意了。”眼眸中闪烁过了惊异,许文隆从许轻歌的掌中接过了匣子,而后打开,把里边的雪狐毫毛笔拿出。
许轻歌所选的这支雪狐毫毛笔,笔管乃是用蓝田玉制成,触手微凉,许文隆用手轻触了一下笔尖,眼眸中的惊异更深,“轻歌儿的这份儿礼品,为父非常喜欢,这么的雪狐毫毛笔,现而今已然是不多见的了。”
“可是用了女儿许多的银钱,自然应当是好的。那些个银钱还是娘亲在时给女儿的,皆都给女儿收起,原便一直寻思着给爹爹置办一份儿礼品,怎奈一直没出去的机缘,不想昨日居然实现了。”见许文隆对自个儿的礼品非常满意,许轻歌有些个个兴奋的张口,原先惨白的面上也染上了淡微微的粉红。
“你如果是喜欢出去玩,往后你大哥在时,便要他带着你出去转一下。”把笔收起来,许文隆慈爱的摸了一下许轻歌的脑袋。
“多谢爹爹,轻歌儿出去玩时,倘若是碰上什么好的,还会记的给爹爹带回来的。”拉着许文隆的手掌,许轻歌笑着撒娇发嗲道。
“可以,那为父便等着收轻歌儿的礼!”点了一下头,许文隆伸掌为许轻歌收拾了一下毯子,“你在休息一会,我跟你大哥还有事儿料理,等有时候再来瞧你。”
应了一下,许轻歌放开了拉着许文隆的手掌,目送着他跟许炀走出了屋儿,东宫梅芳冲着她瞧了一眼,这才跟随在许文隆跟许炀的背后,把俩人送出了屋儿。
“荣儿,抚我起来。”面上露出了一缕笑容,许轻歌张口叮嘱道。
荣儿紧忙向前,把许轻歌从锦床上抚起,“小姐可要吃些水”
“也好。”点了一下头,许轻歌倚倚靠在锦床上,瞧着荣儿为自个儿倒水,“我有些个个饿了,片刻你去瞧瞧有啥吃的,给我弄点过来。”
“是。”应了一下,荣儿端着水来至床边,侍奉着她吃了水,“药还在小炉子上药吃了”
“恩。”点了一下头,许轻歌把瓷杯递给荣儿,“爹爹跟大哥来多长时候?”
“也便是一盏清茶的工夫,小姐便醒过来啦。”接过瓷杯,荣儿认真的想了一下,这才张口答复。
“你咋起来啦可觉的好些个了”还未等许轻歌继续张口,东宫梅芳的声响传来,“姑爹跟表兄已然走了,你饿不饿我要人给你去点吃些过来”
“小姐方才叮嘱婢女拿点吃些,婢女这便去拿。”冲着东宫梅芳福了一下身,荣儿把先前许轻歌吃水的青瓷杯放好,这才出了屋儿。
“表姊安心,我已然没事儿了。”笑着张口,此刻的许轻歌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瞧你的模样,好像有啥喜事儿,讲出来要我听听。”见许轻歌这么,东宫梅芳笑着问道。
“料来爹爹找寻大哥,是去说昨日的事儿了。”嘴边勾起了一缕笑容,许轻歌把自个儿的揣测讲出。
“噢此话怎讲?”声响里满满是惊异,东宫梅芳望向许轻歌,困惑的张口道。
“我这病来的亦是巧,估摸着昨日间大哥便把发生的事儿皆都跟爹爹讲了,今日爹爹来瞧我,我又借着送东西的事儿,存心的提了娘亲,也算是再给浇上一把油。爹爹方才离去时,把大哥喊走,说是还有事儿要料理,的神情,他好像有些个个惊异,因而我才这么的断定。”把自个儿的推测讲出来,许轻歌嘴边的笑容更深。
“听你这样说,倒且是有几分理儿。”恍然的点了一下头,东宫梅芳望向许轻歌,“我估摸着,要有好戏瞧了。”
傍晚时,许炀再回来至了许裳苑,此刻许轻歌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大哥,父亲今日把你喊走,讲的是何事儿呀?”坐到罗汉床之上,许轻歌瞧着许炀,笑着张口问道。
“瞧你的样子,料来你已然是揣测的差不多了,父亲喊我便是为昨日的事儿,昨日我把事儿讲过以后,父亲并没啥表示,我原觉得这事儿便这样揭过去了,没寻思到今日父亲便找寻我讲了此事儿。”面上露出了笑容,许炀张口回道。
“噢那还真真是要我猜准了,不晓得父亲是咋讲的?”冲着身侧的东宫梅继续问着。
“爹爹说,娘亲虽然过世,可到底给圣上追封为正一品诰命夫人,岂容旁人来侮辱,爹爹要我明日早朝递上一张奏折,他会遣人查清那所谓牛上卿亲侄儿的身份儿。”面上的笑容愈深,许炀继续张口,“我瞧此事儿还是你的功劳,倘若不是你今日给爹爹送东西时,存心提了娘亲,料来爹爹亦不会这么做,到底,那牛氏便是牛上卿的闺女,现而今还管着宰相府,总是要给上几分颜面的。”
“呸,一个妾氏,要什么脸面”东宫梅芳柳眉一挑,颇有些个个轻蔑的张口道。
“大哥皆都瞧出来我是存心的,那父亲会否也”许轻歌有些个个不安的张口,“大哥,你说父亲会否觉的轻歌儿是个有意机的小孩儿”
“不会的,这样多年爹爹一直觉的苛虐了你,心中本便对你有愧,你现而今尚且还是稚童,今日的反应在爹爹眼眸中全然是幼儿思母,爹爹是不会那么想你的。”一见许轻歌的面庞垮下,许炀紧忙张口,安扶着自个儿的亲妹。
“是呀,表兄讲的对,提起来,这样多年如果不是是牛氏拦着,姑爹跟我们家何至于见不着你,现而今你的身体这么弱,必然是牛氏存心苛虐你,没给你好生调养,你先前太小,不懂的给自个儿谋划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