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的话很难听,彻底撕开了婆媳俩最后的遮羞布,可唐苏雅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老太太也不在乎什么里子面子了,她干嘛还要忍着做好人。
别给她讲啥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还得讲个理,被人骂了还不还口,那不就活该被人欺负!
贺母:“你做那些不是应该的?别以为俺不知道你天天挣了那么多钱,不在俺身上花,难不成你还想拿到恁们唐家贴补娘家?俺告诉你啊,唐苏雅,别翅膀硬了,就在俺面前能耐!”
柳大年这会儿活像是一个泼妇。
她激动的不得了,唾沫星子不断地往外飞,连方言都冒出来了!
她再也不是唐苏雅之前所认识伪装的那个慈眉善睐的贺母。
唐苏雅就静静的看着贺母一个人瞎嚷嚷,反正她刚刚回击了一大串话,心里的不满吐露出来,刚好舒坦点了。
正好歇歇,听这老太太唱戏!
她倒要好好听听,这老虞婆还能再编排点啥污言秽语来。
贺母:“你咋不吱声儿了?你不是能耐吗?跟俺顶嘴不是挺厉害!你娘当初掉水库里淹死的事儿,大家伙早就传遍了,说你娘偷人,被人骗了,想不开才自尽了;
俺当初不信,可现在信了,你就跟你娘一样,都是不着调的贱货,俺就不该让俺家子洲娶你,简直就是个祸害啊!祸害啊!”
贺母喋喋不休,情形愈说愈烈,都骂道唐苏雅是贱货了。
她看到一脸平静的唐苏雅,那沉默的样子就像是闷葫芦似的贺子洲,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她就一肚子气。
这两个人天生就是她的冤孽,她真的是造孽,把这两个冤家招进家门啊!
贺母越想越气,她忍不住上去就拽着唐苏雅的头发,骂骂咧咧地朝着她的脸开始喷口水,她要打破唐苏雅的平静淡定。
唐苏雅使劲儿想推开贺母,不料却推不动她。
贺母:“你不是仗着你长得好看就去勾人吗?你不是还勾引萧知青啊!你说说要是俺把你的头发都给你抓没了,你看看你还能勾着谁啊?你个小贱货,让你勾人,让你跟俺顶嘴……”
唐苏雅的头发被贺母拽的生疼,她扯都扯不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头发往下掉了一缕!
“你tmd以为你又是啥好货啊?哈哈哈哈哈,我是贱货,你又是啥玩意儿啊?交换了别人家儿子的偷娃贼?”
唐苏雅立马行动了!
柳大年还真是老混球一个啊,不仅拽她头发,爪子还想往她脸上伸,这是想让她毁容的节奏啊!
于是,唐苏雅说出有关于贺母的秘密,然后,一只手摁住了贺母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老太太的后脖颈。
紧接着,把她的脸摁到了大炕上,弯低了身子,靠在柳大年的耳朵根窃窃私语:
“柳大年,我都让着你了,你还蹬鼻上脸,是真以为我好欺负啊,我告诉你,当年的白城市长,那可是又有钱又有权啊……”
唐苏雅话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只见老太太立马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