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就连江福贵都那么,尚书大人怎么了?
竟然如此听此人的话?
这什么邪术吗?
门外几个掌门也不懂,为什么尚书如此害怕此人。
难道牧歌对此人实行了灵力威压,才会如此听话?
而被牧歌踩在脚下的那个年轻人,气的大吼道:“爹,你疯了吗?还不想办法救我,怎么给这个家伙磕头认错,他算个老几?”
结果他老爹上前就给他几巴掌道:“真是不知道死活,老子真该打死你这个逆子,还让你当官,简直是丢尽我家祖祖辈辈的脸面。”
说完揪着儿子耳朵又是一巴掌,就怕这小子再说出什么混账话。
还顺便在身上踹了几脚。
因为尚书知道,自己打死,总比让太子出手强。
若太子出手,他们全家都可能性命不保,这可是未来的储君。
等于圣旨呀。
牧歌见状连忙躲开,生怕尚书教育儿子踢到自己。
江福贵则看懵了。
堂堂一个尚书,竟然如此教育儿子,这是要打死的节奏啊。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让尚书如此惧怕,还老老实实的叫爷爷呢?
但江福贵还是不怕牧歌。
因为他身后还有丞相,还有二皇子。
他一年不知道给这二人多少好处,否则也不会轻易调动尚书和首都衙门的人。
故而他不屑的坐在太师椅内,等着丞相的到来。
不一会,丞相的座驾到了马家商会的门口。
就见丞相慢慢悠悠的从马车上下来,不紧不慢的问道:“江福贵在几楼。”
小厮连忙禀报道:“三楼天字二号房。”
“二号,这家伙不是一向住一号房吗?”
“听说一号房被人占了,才住了二号。”
“走,上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得罪我们的财神爷。”
丞相慢悠悠的上楼。
周围的人连忙回避给让出一条路。
而丞相才不会看这些人一眼。
直到他进了天字二号房,看到了尚书在抽打儿子,打的他那个儿子满脸是血,满身是伤,才不解的问道:“尚书大人,何故要打犬子,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尚书这才气喘吁吁的让开道:“鄙人家教不严,该打,这孽畜打死也活该,回去属下就辞掉职务,从此以后好好教育犬子。”
说完又狠狠踢了一脚。
而牧歌见丞相来,还特意转身背对着丞相。
就怕他一眼认出来,否则就不好玩了。
江福贵见丞相来了,连忙上前委屈的哭诉道:“丞相要给我做主呀,这个人无故闯入我房间,仗着自己是昆仑墟一个小掌门的身份,和我嚣张跋扈,还诬赖我偷了他的东西,他一个穷道士,哪里有什么宝贝?这是明着要毁我名誉,讹我钱财啊,您可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丞相看着此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但却是一身道士打扮,也没在意。
便冷冷的说:“好办,此事我给你主持公道,什么昆仑墟的掌门,来人,给我拿下。”
此话刚说完,十几个元婴级别的高手就站了出来。
牧歌这才转身。
丞相看到是太子,吓得不等手下出手,连忙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而十几个元婴级别的高手,见丞相跪了,也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牧歌则冷冷说道:“丞相大人,怎么不治我的罪了?刚刚还说要主持公道呢?”
就连江福贵也诧异的问道:“丞相大人,你为何给此人下跪啊,快快起来,是不是这就家伙用了什么妖法呀。”
老丞相气的全身哆嗦,指着江福贵说道:“还不跪下。”
江福贵不屑的说道:“我凭什么跪他?他算个老几?”
丞相连忙抱拳对牧歌说道:“拜见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在此,多有得罪,老夫知错了。”
说完连忙磕头。
江福贵这下真的吓到了。
甚至看着牧歌许久才反应过来。
就见他膝盖一软也扑腾一下跪了,不过是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连连用头猛磕着地面喊道:“我错了太子殿下,你就饶了我这个贱命吧,我不知道是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多多海涵,将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说完使劲的用头撞地面。
就连地板都传来砰砰的响声。
牧歌见自己也出尽了风头,冷哼一声道:“你们家这么有钱有势,还和我二弟关系不错,啊呀呀,我得考虑一下。”
“刚刚你说什么,宫里采办都是你负责的,如今国库亏空这么大口子,这却是肥的流油,想必你一定坑了不少钱。”
“你说,此事是不是和丞相有关呢?”
“还是二皇子呢?此事一定要好好追查一番,不能任由你冤枉我弟弟和丞相大人。”
结果不等牧歌说完,江福贵喊道:“我有错,我知罪,愿意拿出一万金买我的狗命,不,不,十万金?二十万金?”
牧歌惊讶不已,同时在想二十万金是多少钱?
一金等于一千两银子,一万金,这是一个天文数字呀,比之前那些官员上的礼还多。
而门外的几个掌门听说后,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牧歌竟然是太子。
之前他们还嘲笑太子的穿着。
这要是追究起来,他们都是死路一条啊。
孟浪和乾无派吓得差点尿了。
而丹药派则在想,二十万金,够盖一座黄金屋了。
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