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送回来的时候,马玄参冷着眸子,似乎早就已经看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后面的太监紧紧的跟着。
心里面有好多话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紧锁着眉头,又生怕会耽搁一点进程。
当送到门口的时候,太监还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了脚步,毕竟在这个宫殿里面那么多年了,有些事情还是在清楚不过的。
轻轻咳嗽了两声,又随便看了看,冲着旁边的几个侍卫说道:“行了,你们在旁边等一会吧,我等下过去。”
看着其他的侍卫都齐刷刷的走了,太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心里面的话能给马玄参透透风了。
“您这是做什么啊,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面,您这样做不就是自找苦吃吗?”
可是现在的马玄参倒是一句话都不想在多说什么,因为她心里面在清楚不过了,是被陷害了。
太监说了好大一堆,却也并没有见到马玄参理会,太监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奈的摇头。
马玄参仿佛是已经出神入化了一样,眼睛直视着前面,冷宫旁边守门的将门打开,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能说的太监已经说了,自己也认为做的够仁慈的了,便无奈的扭过去身子离开。
李嬷嬷听到门的动静后,连忙将自己手里面的东西放下,也顾不上那么多赶忙朝着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
原本马玄参出去的时候是那么的光鲜亮丽,现在回来的时候叫上那副惨淡的样子,李嬷嬷便清楚了怎么回事。
自己也当然不好多说什么,冲着马玄参的方向跑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马玄参的肩膀。
“主子,咱们到屋里面去休息吧。”
就这样走着走着,马玄参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看向了一旁,眼神落在了正在凳子上面坐着的巫绮菱哪里。
那副样子似乎是能把人吃掉一样,锁定好目标之后,她便一点一点的缓缓朝着巫绮菱的方向走了过去。
其实巫绮菱也可以感觉的到,但还是镇定自若静静的坐着。
“你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本宫!”
马玄参咬牙切齿的问着。
毕竟现在事情的真相都已经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一切都是巫绮菱的阴谋。
而她也就是中计的那个女人。
任由马玄参在一旁怎么说,巫绮菱好像已经免疫了一样。
等到马玄参说完之后,眼睛里面充满了红血丝,发恨的盯着巫绮菱。
不知过了多久,巫绮菱这才缓缓拍了拍手掌心,倒是将马玄参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的了。
“哦?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罢了,又怎么说是我害你呢?”巫绮菱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幅样子恨得马玄参不知如何是好,巫绮菱打了个哈欠,似乎很累一样站了起来。
“其实实话告诉你吧!我能进这里来,也就是拜沈清所赐,我当然要让他难受啊!”
说罢,巫绮菱便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随后便毅然离去。
回到屋子里面后,巫绮菱仿佛是屏蔽了外面所有的声音,脑海里面浮现出来的都是当年的沈清模样,硬生生的指认自己,说是自己害了别人。
就如同现在一样,巫绮菱当然要让他明白明白写到底是什么样的生不如死,自己待在这里那么多长时间,为的也就是等来这一天。
而现在这一天已经到来,她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沈衿离坐在酒馆里面,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后,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沈衿离放下来了酒杯。
而门也就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缓缓的朝着沈衿离方向走过来。
“大皇子事情已经办好了,方才已经找了些人故意到那边闹事,想必明日就有好戏看了。”
话落,沈衿离便勾起来了一抹微笑,眼神里面透漏出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自己等的这一天也终于要到来了。
等到第二日,沈衿离早早的在旅店门口等着,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们几个人才过来。
沈衿离一脸不削,展现出来的还有些不耐烦,紧锁着眉头缓缓抬头,反问道:“来那么晚是想要临阵脱逃?”
却并没有听到沈慕青的回应,似乎对沈衿离这样的人,自己倒没有什么话好去硕的。
现在这个场面闹得那么僵硬难免有些不好看,白颜连忙上前一步,显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当然不是,方才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解释完之后,白颜可不想要在费脑子想东西了,连忙拍了拍手掌心,又争取沈衿离的意见问。
“那咱们现在走吧?”
沈衿离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站了起来毅然走在了前面。
“小姐,您可真是个老好人啊!”
夜见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的,还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倒是吐露出来自己最想要说出来的话。
她当然也不想这样,但是不说也没有办法啊,毕竟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僵着啊。
“你们不要仗着是本地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又能怎么样?”
“起来起来,东西都给我拿出来,什么值钱的拿什么。”
……
从远处传来了这样的一个声音,几个人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后,又很快的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连忙冲着哪里跑了过去。
只见几个穿着铠甲的侍卫正在店里面闹事,还将店里面的老板给打了出来。
夜见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