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玉只好重新再弹一遍。
“总是上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还缺乏一点感情,你先下去吧,下一个人上来弹。”
其能够到上面来弹,是挺好的一件事情,李先生的琴,是前朝遗留下来一把上好的梧桐琴,平日里,先生就是想弹,也没法弹梧桐琴,沈珠玉是个懂事儿,很珍惜这样的机会。
这一日,沈珠玉和姐妹们用了午膳,在房间里看着书,铃铛走来道:“小姐,世子在国子监大门外,说事儿有事儿找您。”
沈珠玉合上手中的手,心叹傅衡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儿找她啊。
沈珠玉一下恍然大悟,对铃铛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出去,铃铛你把钱袋给带上,一会儿肯定用得着。”
铃铛颔首:“好的,小姐。”
铃铛虽然照做了,可心中却还是疑惑小姐让她将钱袋给带着作甚?
国子监有明文规定,除了国子监的师生外,其他的人一律不得入内,尤其是国子监是女学之地,男子就更不可放行。
傅衡国子监门口,就被侍卫给拦在了门口,侍卫们不让他进。
傅衡只好报出了自己靖王世子的身份,侍卫们却依旧不放心,傅衡没法子,就只能让侍卫替沈珠玉传个口信儿,在外面等着沈珠玉出来。
杭允贤见沈珠玉要出去,立马叫住了她的,问道:“珠玉,那要去哪儿?”
沈珠玉停下步子,说道:“大门外有人找我,我得出去看一看。”
杭允贤起身,朝沈珠玉走了过来,“那你可知是什么人找你?我现在也没事儿做,不如陪着你一块儿去吧。”
沈珠玉陡然明白过来,杭允贤定是听了她的跟铃铛谈话,知道傅衡在门外等着要自己。
“那好吧,你随我一块儿去吧。”
傅衡看到沈珠玉出来,急忙向她招手示意,“珠玉,珠玉,我在这儿,看见了吗?”
沈珠玉先一步走了过去,对侍卫说道:“两位侍卫大哥,我不出去,可否容我同朋友说几句话。”
侍卫虽然不能将傅衡给放进来,但门口说说话还是能通融的。
其中一位侍卫道!“放你出去可以,但只能在门口,不能走远了。”
沈珠玉连对侍卫们道了一声谢,便走了出去。
“傅衡,今日你怎么有空来见我了?”
傅衡道:“珠玉,我就直说了,我今日来,是有事要请你帮忙,我知道你平日里攒了不少银子,先借一些给我我,应应急?”
沈珠玉挥了挥手中的手绢,说道:“靖府每个月给你那么的银子,竟还不够你用吗?还需要我向我借钱?”
傅衡花钱一向大手大脚的,从来不知节俭,偏偏她又是个喜欢攒钱的,傅衡每回钱花完了,不敢向先靖王要钱,就会来找她借。
傅衡虽然会信守承诺还钱,但沈珠玉却成了他的钱庄,傅衡每回花完了钱,都会找沈珠玉借。
“不成,我攒的钱可都是嫁妆钱,我我不能将嫁妆钱借给你。”
傅衡道:“那我下个月,加倍还给你这总成了吧。”
这倒是桩不错的买卖,傅衡这花钱大手大脚的性子,是该治一治了。
沈珠玉问:“你要多少钱?”
傅衡用手比了个数,沈珠玉惊道:“五百两银子,我哪里有这么多?你当我是钱庄啊?”
想到利息,沈珠玉又问:“你要这么银子干什么?先给我说清楚了。”
傅衡这才将实情给说了,原来是他的醉酒的时候骑马撞到了人,人家要他赔五百两银子,傅衡这个月的零花钱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没那么多的银子。
沈珠玉道:“你这是遇讹人的骗子了了,哪里赔得了这么多的钱?”
傅衡拉着沈珠玉的手臂,求道:“我也没办法,我若是不赔那么的钱给他们,他们就要将这件事给闹大,到时候我父王要是知道了我喝酒骑马撞到人的事情,非把我给扒皮抽筋了不可,就当破财免灾了吧。珠玉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也只有这个时候,傅衡怕是才想得起她来,沈珠玉甩开了傅衡的手,说道:“好了,我借给你就是了,不过我们可说了,到时候你可连本带利的胡还给我。”
沈珠玉走了几步,又道:“不过我身上现在没有这么多的银子,你自己拿着存票去钱庄取。”
说罢,沈珠玉便让铃铛从钱袋里将存票给拿了出来,拿给傅衡,傅衡借到了钱,连道谢都没有来得及说,便上马车走了。
傅衡一走,沈珠玉便回了了国子监,路上杭允贤挽着沈珠玉的手臂,问道:“珠玉,刚才靖王世子给说了何事啊?”
沈珠玉道:“能有什么事啊?他自己的钱花完了,来向我借钱的。”
杭允贤一脸的诧异,堂堂靖王世子,竟然也会缺钱?
沈珠玉看出她的疑惑,说道:“你是不是难以置信?那是你不知傅衡花钱又多大方,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就没有跟我少借过钱。”
真是因为傅衡平日里花钱太大手大脚了,靖对他每个月零花钱都进行了克扣,不然傅衡花得只怕会更多。
傅衡这头,匆匆去钱庄取了钱,就将那五百两银子赔给了他的撞到那对父子,这件事情也就算平息了。
到了下个月,傅衡从府里的库房拿到这月的银子,便拿出五百两银子以一百两热利息存到了钱庄,到是信守承诺的。
沈珠玉倒是不稀罕傅衡那一百两银子,却可以让傅衡在这个月节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