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玉和任馨都惊了,她们原先都认为吴先生肯定是一开始的这么凶的,沈珠玉脑海都可以想到,吴先生被学生气哭的的样子,为此不得不把自己的变成一个严厉的先生。
“现身,其实我也想,跟您一样想要当个教书先生。”
吴先生道:“你也这样的想法很好,只是当先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后可得好好的努力才行,以后你成了先生,就明白先生真的是对自己的每一个学生都爱的,只是先生们对出色的学生,格外重视和关注,这是无法避免的。”
“我记得珠玉的琴技是最出众的,以后可是想当个琴技先生。”
“不,先生其实我想当个史学先生。”
吴先生感到差异:“你为何相当史学先生?”
沈珠玉耐心的说道:“因为我喜欢史学。”
此时的吴先生,完全没有平日里身为先生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朋友一般,和两个学生的谈心。
任馨问道:“先生,你教女学,是因为女学是你最好的一门课吗?”
吴先生笑道:“不是,女学是我在上学时候,学得最差的一门课,我最好的一门课其实跟珠玉一样是弹琴。”
真是个怪人,哪有人教书不教自己最擅长的一门,反而自己教最差的一门。
沈珠玉问:“啊,先生你为何要挑你自己最不擅长的一门课教啊。”
吴先生道:“正是因为我最差的一门课是女学,所以我才特意选了女学这一门课教,这样一来,就才可以取长补短。”
吴先生将她们二人给送回了寝室,亲自看着她们进去之后,才离开了。
因为cǎi_huā贼的事情,寝室的所以都被惊醒了,沈珠玉和任馨一进房间,房间的灯确是亮着的。
沈其旭担心的问道:“珠玉,任馨,你们两人大半夜的这是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们知不知国子监来cǎi_huā贼,要是你们要出来事可这么办?我们都准备要出去找你们。”
任馨拖鞋爬到穿上,扯过被褥盖好,“我们已经遇到了。”
“什么?居然你们居然遇到cǎi_huā贼了?这倒是怎么回事?”沈其旭一连串的疑问。
沈珠玉也上了床,“任馨要去如厕,便让我陪着她去了茅房,我们在茅房就遇到了cǎi_huā贼?”
陈玲之听得津津有味,索性跑到了沈珠玉的床上,让沈珠玉的给自己讲。
“所以,你们居然那cǎi_huā贼的头给打破了,简直就是花木兰,实在是太英勇。”
沈珠玉指着的脸,说道:“有什么也英勇的?你看我脸上的伤,就是被cǎi_huā贼给的他的。”
任馨轻轻的摸着沈珠玉脸,生怕把她的脸给弄疼了,“这可恶cǎi_huā贼,下手也太狠了,其旭你快拿给你的药膏给珠玉擦擦把。”
沈其旭一听沈珠玉受伤,急忙过来关切,随后去柜子里将药膏拿了来给沈珠玉擦。
沈珠玉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那cǎi_huā贼这时定然气坏了,居然会失手在她们两个姑娘的身上。
次日,沈珠玉和任馨遇cǎi_huā贼,反将cǎi_huā贼的头给打破一事,满城皆知,国子监的姑娘们,更是她们的英勇事迹钦佩不已。
虽然本朝,对女性的地位有所提升,但在男人们面前,依旧是弱者,不懂的反抗。
秦炎担心着沈珠玉脸上,一大早便让王泽去药铺买了药给沈珠玉,国子监门口的侍卫却拦着王泽,不让他进去,王泽只好将药膏给了侍卫,让侍卫代为转交。
这个人cǎi_huā贼的遭遇还挺悲惨的,这cǎi_huā贼名唤赵武,因为从出生就面目丑陋,她的生母将他身下之后,便丢弃了,幸得一位善心的老人将他给养大,老人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赵武因为力气大,便被武馆给找去了打杂,继而学会了一些武术,也有了生活的来源。
因为面目丑陋,娶不到妻子的他,就开始打起了坏心思,对快要出嫁的姑娘花娘下手。
头一回犯事,没有被官差给抓住,便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糟蹋了许多的姑娘。
在本朝糟蹋女子,是很严重的罪行,但凡一犯,便是斩首示的众死刑。
赵武挺可悲的,到斩首这日,居然来给他送断头饭的人都没有。
国子监。
“珠玉,你知道吗?那cǎi_huā贼,今日要在菜市场被斩首示众了,他糟蹋了这么多的姑娘,斩首也太便宜他了,依我看,就应该腰斩,或者五马分尸才够解气。”
自太祖皇帝建国之初,本朝的刑法一向比较宽容即便是犯了罪侮辱姑娘的罪,也只是斩首,对于一些残酷的刑法,也已经废除了。
眼瞅了又到沐休日了,沈珠玉回府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先去探望了昭华,昭华的肚子比之前又大了一些,因而更加辛苦了。
因为昭华这几日不舒服,沈忠特意向朝中请了几日的假,在府里照顾着昭华,就连沐浴这样的小事,。
有丈夫照顾自己,昭华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沈珠玉笑着问道:“嫂嫂,我大哥这个夫君可当的尽职?”
“当然,夫君待我很好。”
沈忠喂妻子喝完药,问道:“对了,珠玉,马上娘的生辰就要到了,你的可要要送娘什么礼物了吗?”
沈珠玉自信满满的说道:“当然了,我准备可是一样独一无二的礼物。”
平日里,沈珠玉的花花肠子是最多的,送出什么新新意的礼物,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