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得知了此事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福府里,一到客厅,就看到妻子在地上跪着。
沈义赶紧走过去把妻子扶起来,“娘,你这是干什么?”
许氏怒道:“不许把她扶起来,不然你也跟她一起跪着。”
沈义已经把事情的来弄去脉搞清楚了,劝道:“锦瑟就把事情给娘说清楚吧?为什么要把镯子当了?”
赵锦瑟不由湿了眼眶,“相公,对不起,我不能说。”
“好,既然你不肯说,我也帮不了你,你就继续跪着吧。”
赵锦瑟的贴身丫鬟看在眼里,追究忍不住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既然娘家有难,锦瑟你为何不早点同娘说了,娘不会怪你的。”
赵锦瑟起身,用手绢将泪水擦去,说道:“娘爹,还有相公,您已经帮我们家很多,是大哥自己不争气,拿钱去赌博,才会把赵家弄成这个样子。”
“今日事情就算了,我不会追究,但锦瑟你必须记住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都绝不能把镯子当了,知道吗?”
许氏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了,绝不能再有下一次。
秦炎查贪污**的事情,就势必与朝中所有的官员为敌……所以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引起官们的反抗。
经过秦炎的清查,果然找出来不少贪污**的官员,将其革职差办理了。
秦炎也能得以休息一阵子,在府中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妻子了。
三日后,皇城外的赵家村,居然发现一桩无头的尸体,居民们门很快便报了官,官府开始介入,查理此案。
怎料?经过仵作检查之后,证实这具尸体居然是为朝廷立了不少大将军严放的,皇帝得知了之后,悲痛不易,连夜召见秦炎入宫,让秦炎查理此案,一定要找出杀大将军严放的杀害凶手。
沈珠玉醒来,发现床上没有秦炎身影,忙唤了丫兰泽进来,问道:“我夫君去了何处?”
兰泽颔首道:“夫人,大人被陛下急招入宫了,因为大人怕打扰到您休息,这才没有让奴婢唤醒您?”
沈珠玉心中却有些不安?陛下大半夜召秦炎入宫,会是为了何事?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秦炎大步走了了进来。
沈珠玉看到秦炎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夫君,你入宫为何不同我说一声?”
秦炎接下披风,走到床边坐下说道:“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你休息了吗?这才没有让丫鬟们将你唤醒。”
沈珠玉秀发披散,握着秦炎的手,问道:“陛下这么着急召你入宫,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炎耐心的说道:“大将军严放别人杀害了,陛下这般急着召我入宫,就是要让我查出杀害大将军的凶手。”
大将军的名号倒是沈珠玉听过,大将军先帝在世之时,就跟随先帝东征西讨,立下了不少的军功,是朝中响当当的人物,所以,当即陛下登基之后,也对大将军十分的尊重。
大将军一身征战沙场,有着不少仇家,但他武功盖世,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杀了呢?
沈珠玉有些好奇,问道:“那,大将军是如何杀死了的?”
秦炎怕沈珠玉对大将军的死状感到害怕,不敢告诉沈珠玉。
“你还是别听了,大将军得死状很惨烈,你会害怕的。”
沈珠玉是重活一世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知道,你就告诉吧。”
秦炎握着,“那我可说了,你要是害怕,可不能怪我。”
沈珠玉点头,认真的听秦炎说:“大将军,是别人砍掉脖子而死的,其余其她的线索,我也得明日去县衙之后才知道。”
解了好奇心的沈珠玉,总算是肯乖乖的睡觉了。
次日一早,秦炎便乘坐马车去皇城郊外的赵家村打探情况。
根据当地村民的所说,昨天夜里,柳家正在举行喜宴时,突然有一一匹马闯入酒席里,把酒桌全都给撞翻了,弄得村民喜酒都没有吃成,而那匹马的身上,就驮着一具无头的尸,村民吓得赶紧向官府报了案。
这桩案子真的很久棘手,大将军敌人数不胜数,很多像娶他的性命,很难能够找出凶手。
秦炎进行冷静的梳理思考之后,还是找有一些头绪,首先,大当家武功盖世,就算是有许多的人要去他的性命,却连大将军的身都进不了,根本杀不了大将军。
所以,剪下大将军的头颅,从而杀害大将军的人,一定是武功极高之人,能有这样能耐的人,是少之又少,他自己也是一个,不过秦炎武功,只能和大将军打成平手。
进过一番思索之后,秦炎还是从大将军当的敌人开始调查,大将军在跟先帝南征北战之时,曾打败北方的匈奴,人匈奴人向来善武,如今看来,这群匈奴人,是极有可能杀害大将军的凶手。
这般想着,秦炎便命令属下去匈奴人哪里打探,自己则要用大将军的马来做个实验,或许能够帮助她什么线索。
大将军的马,是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一直跟着大将军南征北战多年了,有着深厚得感情。
秦炎一坐上马,马就开始失控,不停地往前跑着,任凭秦怎么拉都拉不住,下属看到马失控了,深怕秦炎出事,把骑马坠了上去。
秦炎本想从马车上下来,却见马并非是失控,丝毫是想要待自己去什么地方?
秦炎便端了下去的想法,继续坐在马背上,看它到到底要带自己去往何处?
马跑到一片树林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