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哥,周末一起去巨峡市玩啊!”
“你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得了吧,你有啥事干啊!天天逃课!你说你是不是因为和琪琳闹别扭才不愿意去的?我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觉得你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女孩子哄哄就好了……”
“你还是和你家蔚蓝继续腻歪吧!没空理你!”
说完何诞挂断了电话。
何诞现在和蒋进九简直是两级反转。
何诞和琪琳前期关系进度神速差点平推水晶,结果关键时刻一个失误导致全盘皆输,胜算渺茫陷入了僵局。
蒋进九和何蔚蓝前期关系基本纹丝不动,连说句话都艰难,结果嘎地事件中蒋进九的一次耀眼表现让二人的关系迅速拉近。现在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蒋进九每个周末都往巨峡市那边跑。
真可谓人算不如天算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家里面的新开拓的高卢红酒生意出现了一些问题,让爸妈焦头烂额。
后是他的生日会因为嘎地事件的余波被迫取消了。
现在天河市的人都巴不得往外走,你让家里的亲朋好友往这里聚,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
生日那天仅仅是他一家三口在家里面简单过了一下。
如今没有了生日会的接口,何诞只能亲自回老家去拜访各位亲戚。
他刚刚拒绝了蒋进九的邀请,正是要去做这件事。
……
上谷村,华国一个很普通的传统农村,村里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
相传祖上是为了躲避战乱从中原地区迁徙过来的一个宗族,在此地扎根。
在兵荒马乱的时代,一个宗族的人一起生活,彼此之间能有个相互照应,勉强得以生存下来。
后来华国开始进入现代化社会建设,这个小山村有些人抓住了时代的机遇,走了出去发了财。
虽然有钱人也会回来帮助自己家乡,但是毕竟是有限的,在这没资源又偏僻的地方除了种点农作物外,实在发展不了其他东西。
而且也不能指望着几个有钱人养活几千人的村子吧?
渐渐地村子里一些有想法的人也开始走出去打工或创业,而且趋势越来越严重,最终导致者几千人的村子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在留守,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一些生气。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黑压压的云层在不停翻滚,空气异常闷热。
刚从镇上初中放学回来的何烈已经感觉到了大雨的来临,不由紧了,加快了踩单车的速度,他可不想成为落汤鸡。
单车嘎吱嘎吱的作响,看着轮框随时可能散架,但却依然坚挺这滚动。
这时,一辆破旧摩托车在旁边呼啸而过,刺耳的噪音令人厌烦。
这本来没什么,辍学的街溜子在农村数不胜数,再常见不过了。
却见那辆摩托车调转车头迎面向何烈驶来!
吓得何烈赶忙偏转车头,结果骑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
“哈哈哈!看他那损样!差点没把他吓死!”
“哟哟哟,要哭了要哭了……”
“这不还没哭嘛,你说对不对啊,阿烈?”
摩托车上挤着三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但那印着骷髅头的t恤配上破洞牛仔裤,流里流气的穿着打扮完全不像一个学生。
他们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但又没到年龄没办法出去打工,只能整天骑车摩托车无所事事当街溜子,最擅生。
何烈就属于被欺负的行列。
何烈看了三个街溜子一眼,沉默不言的默默扶起了自己的单车。
这三个人他自然认识,都是同村的,父母出去打工了,爷爷奶奶管不过来,所以就放养当了小混混。
比起自己,他们至少还有父母,何烈却只有爷爷和妹妹了。
知道家里面困难的他性格很自卑,从敢不惹事,学习上也很努力刻苦,经常得到老师的表扬。
可是他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惹他,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自卑性格,非但没有让他避免灾祸,反而成了众人欺凌的对象。
对付这是哪个街溜子何烈也有一套“心得”,只要你不主动接话,他们自然无趣的离开了,最多挨一顿打,你越理他们越兴奋。
“你小子哑巴了吧?”
负责骑车的寸法少年叫何甘,不满的踹了何烈一脚。
“你小子读书读傻了吧?”
另一个长发的少年叫何文,走过来挡在何烈面前。
何烈不想理他们,低着头想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