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普照文物朝的大地。
青州县县北街,只见一个四方戏台周边全用幕布包裹着。戏台子周边早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聚满了前来看戏之人。
“哎,听说是哪个班子了么?今日唱的什么戏码?”
“只听说是全新戏码,至于哪个班子并不曾提起。“
“你说会不会是施慕蕊啊!”
“白日做梦,施慕蕊可是名角,在京师都一票难求。”
“要我说,这就是快到年关了,不定是哪来的草台班子上咱们青州挣点过年钱!”
自打上次棋疯子摆下残局擂台,青州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搭台唱戏了!这可把那些卖干果的小商小贩高兴坏了,吆喝的是格外卖力。
戏台上,一位留着连鬓白胡子的老者,手拿船桨从后台走出来,边走边整理身上的蓑衣和头上的笠帽。
这位船夫装扮的老者正是田宇。
原本演船夫得另有其人!谁承想眼瞅要开演了,负责演船夫得赵庆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说话都打颤。没得办法,田宇只好硬着头皮换下了冷汗直流,面色惨白得赵庆。
这时,一位身着海蓝色长衫,烟青色外坎的俊俏公子,手持一把油纸伞从后台闪身来到戏台上。
俊俏公子见到老态龙钟的田宇,忍俊不禁掩嘴轻笑:“想来恩公老了之后,便是如此摸样了吧!”
田宇顺声望去,心里暗道“完了”!
从今日起,青州县的大姑娘、小媳妇只怕是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
双凝这副容颜当真是造物者的恩宠!
若是投了女儿身,祸国殃民的苏妲己,在双凝面前也要略逊一筹。若是投了男儿身,就算潘安在世,在双凝面前也要自惭形愧。
“凝儿,我要是女子,一定非你不嫁”田宇忍不住调侃着双凝。
双凝将束发的丝带朝身后一捋,压低声音道:“那本公子就非你不娶!”
就在两人谈话时,另外两位主演陈馨和魏薇也来到戏台上。陈馨一身白衣,魏薇一身青衣。
虽说陈曦和魏薇并不符合田宇心中白娘子和小青的形象,但是相较于剩下的人,也算是矬子里面拔将军!
演员和一应道具都已经妥当,田宇对着时宝说道:“起锣,开演!”
“好嘞!”时宝招呼一声,拿起铜锣从幕布钻出戏台。
只听“当当当当......”的铜锣声不绝于耳的传来,时宝边敲锣边扯着嗓子吆喝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今日我们在这搭台唱戏,不求你捧钱场,只求您捧个人场。”
围观的一众人群都是大感新鲜,纷纷交头接耳,头一次听说开罗唱戏的不求钱财只求人气!
“这该有人问了,是不是怕演的不好,才不要金不要银呢?”时宝停下锣点继续说道:“套用我们东家的话,好坏自有众人评,我们大中华洗浴中心的戏码必属精品!”
一时间,等着看戏之人的胃口瞬间被吊到一个新高度,都是屏气凝神的看着戏台子。
时宝见胃口吊足了,高呼一声:“好戏开罗!”
幕布伴随着优美的旋律被缓缓拉开。
戏台的背景是一片水天一色的湖水,湖水正中画着一个凉亭。凉亭四面都是蜿蜒曲长的小桥连接着湖岸,湖岸边都是随风飘摇的杨柳。
细密的水珠像是珠帘一般,从戏台顶部得数个莲蓬状得花洒中流出。戏台正中有一艘木质的小船,配上波光粼粼的湖水,就像真的在湖水上泛舟一般。
布景之逼真,瞬间就将看戏的众人,带入到烟雨三月的西湖边。
只见一位俊俏的公子覆手立在船头,手撑油纸伞。只是一个回眸,便将一众看戏的女子迷得如痴如醉。
船的正中,坐着两位女子,一个一袭白衣,一个一身青衣。虽然不像俊俏公子那般惊艳,倒也引得不少看戏的男子侧目。
就在所有人都叹为观止的时候,田宇在船尾唱到:“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哪哎,春雨如酒,柳如烟哎......”
一身青衣的魏薇捏住衣袖,捏着兰花指唱道:“有缘千里来相会......”
田宇摇着手中的船桨接道:“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啦......啦......”
一首渡情深深的折服了现场所有的青州百姓,只听的大家叹为观止。
“此曲真是荡气回肠,宛若天籁!”
“空活数十载,世间竟有如此曲调!”
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散,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场子已经热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田宇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便退到后台。
原本还有些进张的双凝和陈馨顿时放松下来。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即便双凝她们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长时间的磨合,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将白娘子的故事演绎给青州的百姓。
众百姓时而因为白素贞和许仙相敬如宾的夫妻之道,而心生羡慕。时而因为白素贞误饮雄黄酒,现原形吓死许仙而揪心。时而因为白素贞悲天悯人救苦救难,而感叹她是菩萨心肠。
猫在后台的田宇,心思全然没在演出上,而是不停的审视着台下观众的反应。
不知不觉中,演出已经进行了两个半时辰。
当许仙被几个小沙弥束缚,白素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