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县县东,两个人正在门口打量着钱家酒楼。
这两个人,一个身着绸缎,身材圆润的跟个球一样,另一个尖嘴猴腮一脸的刻薄相。这两个人正是钱家的少东家钱坤和刘管家。
“少爷,这小王八蛋还真有把酒楼折腾起来了”刘管家心里很是不爽,原本以为今天就可以把田宇带回去蹂躏了。
“是啊,记得前年青州河发水,这院子就荒了。本来就不挣钱,老太爷就没让翻修”钱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少爷,该不会这田宇小儿,做了什么鸡鸣狗盗之事,才把这宅子修缮了?”刘管家可不信短短不到一个月,前脚还身无分文,后脚就有银子修这么大宅子:“倘若真是这样,少爷,咱们赶紧报官把。”
钱坤摇摇头:“应该不是,这宅子翻修下来怎么也要一二十两,如果银子来路不明,田宇想必早就离开青州县了,还怎么会把宅子翻新了。”
钱家酒楼牌匾挂出来了,虽然没有正式开业,但是虎妞让狗蛋每天都要擦桌子收拾地面。狗蛋正收拾呢,见门口站着两人:
“二位爷,真不巧,我们还没有开业呢。吃饭您去街口的林家酒楼吧。”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钱府少东家。田宇呢,让他赶紧滚出来。”刘掌柜狗仗人势的喊道。
“呦,原来是少东家,您里面请,里面请,我这就叫我们掌柜的宇哥去。”狗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得。
钱坤和刘管家跟着狗蛋,迈步走进屋内都是有些受宠若惊。狗蛋招呼了两位之后,一溜烟跑到后院去叫田宇了。
“少爷,这个田宇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小的怎么看不懂了?”刘管家一脸得茫然。
“田宇这小子是个瑕疵必报得主,让他来打理这荒废得酒楼,按理说早就该炸毛了。”钱坤挠挠脸继续道:“但是这跑堂得对咱们毕恭毕敬得,里面不会有炸吧?”
“少爷说的是,咱们可得小心提防点。这混蛋玩意,上次悄没声的让咱们吃了个大亏。”刘管家想起上次田宇让自己喝了少东家的洗脚水,还是从夜香桶里舀出来的。自己愣是恶心的3天没吃下饭去。
钱家酒楼后院,狗蛋着急忙慌的跑到灶台边,一把拉住田宇:
“宇哥,银子,银子。”
“我这就剩下20两了,干吗用啊?”田宇边说便从怀里把银子掏出来。
狗蛋一摆手:“不是,500两,500两。”
“滚一边去,我上哪给你偷500两。”田宇言语不善道。
“哎呀,不是宇哥,少东家,少东家亲自来了。这不是送银子来了么,500两。”狗蛋兴奋的两眼放光,都蹦起来了。
田宇心里咯噔一下,当初为了让3个人跟自己混,张嘴就扯了个500两的慌。现在少东家亲自上门来了,这谎话不攻自破。田宇整个头都大了,都是银子闹得。也不理会蹦高得狗蛋,独自朝屋内走去。
“哟,这不是少东家和刘管家么,哪阵歪风把你们吹来了。”田宇说着坐到了乾坤对面。
“反了你了,少东家在这,还有你坐得地。”刘管家一拍桌子喊道。
“笑话,我是钱家酒楼得掌柜得,你一个看家护院得,轮到你跑这来指手画脚?”田宇一点不惯着刘管家。
“好了好了,田...田掌柜。这酒楼收拾得不错啊?只是不知道,你这...”钱坤一副欲言又止得样子。
田宇哪能不知道钱坤话里得意思,老话说民不与官斗。如果把银子来龙去脉说清楚了,钱坤会不会把自己绑了送官是真说不好,田宇实在不想惹麻烦:
“少东家说得是银子把。我跟田老道这么多年,身上肯定有点私房钱不是,这才把这个酒楼翻修了下来。”
刘管家眼珠子滴溜一转,大意了。当初这小子进府,自己也曾想过这小子身上有没有长物。这小子还真贼,肯定是把银子藏了钱府之外。怪不得自己怎么也没搜到他得银子,刘管家肠子都悔青了,
“原来是这样”钱坤将信将疑得继续道:“既然酒楼一切都准备好了,怎么不开业呢?”
虎妞从后院端着两个茶碗来到屋内。虎妞本就皮肤白净,今天一身淡粉色更是把显得肤白貌美。双眼明眸秋水,樱桃小嘴,扎着两个小辫子。漂亮可爱的虎妞声音清脆:“少东家,小宇哥,请喝茶。”
钱坤见到虎妞,顿时就慌了神,跟刚才气定神闲判若两人。钱坤伸手端茶碗时,手就放在了虎妞的手上,皮肤光滑细腻,心里顿生涟漪。
虎妞像是受惊得小鹿,迅速得抽回手,急忙退回后院。
钱坤伸着头,虎妞得身影都不见了,钱坤得眼神还没有收回来。
田宇手指在桌子上敲的“咚咚咚”直响,田宇见钱坤收回了神:
“钱家酒楼什么样,我这个掌柜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虽然咱们有言在先,但是这个分庭抗礼总得有个具体说法不是?”
钱坤端起茶碗,饮了口茶,把头一歪闭上眼在回味。是回味茶的味道,还是回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钱坤突然睁开眼:
“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能把这么破落的荒宅子,翻新成这样,是我小看了你。林家酒楼一个月能有多少盈余我自然不知,3个月,如果你3个月能盈利500两,我就当你和林家分庭抗礼,还你卖身契就是了。”
“哼哼哼”田宇冷笑道:“少东家好一手空手套白狼啊。”
钱坤摆摆手:“此言差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