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了,这两个小杂种不好好在洗浴中心接客待人,怎么会跑到钱家酒楼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让田宇这小子看看自己抓获得这两人,说不准能起到敲山震虎得作用。
“田老板”钱有道还未走到田宇和钱坤近前,就热情洋溢得打着招呼。
“钱老爷,好久不见!”田宇拱手抱怨,也是热情得回应着钱有道。
“哼”钱坤面色不善得小声嘟囔:“虚情假意!”
已经来到田宇和钱坤近前得钱有道,敲打着太阳穴说道:“昔日一别应该三月有余了吧!早就听闻田老板的洗浴中心不止是泡澡舒适,那足疗按摩更是一绝!可惜我就是个劳碌命,一直没有机会去体验一番!”
没等田宇答话,钱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有的人生来就是掌柜的命,偏偏一门心思要当老爷,你说他不劳碌谁劳碌?要光是劳碌也就罢了,保不齐哪天一命呜呼了呢!”
“闭嘴!”田宇先是面色一寒喝斥住钱胖子,接着立马陪着笑脸对钱有道说道:“钱老爷多担待,他就是这般口无遮拦,切勿对号入座!”
“不碍事,不碍事!”钱有道连连摆手:“坤儿毕竟是我的侄儿,我这个做长辈的岂会和小辈一般见识!只是田老板日后要多加费心了,好生提点提点我着侄儿,也算是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亡兄了!”
一听钱有道提及自己的父亲,钱坤立马指着钱有道的鼻子怒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家贼,我爹羞于有你这样的兄弟!我他娘......”
不待钱胖子骂完,田宇照着钱胖子的屁股就是一脚:“混账!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钱坤别提有多窝火了,但是一想到田宇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千万不要对钱有道露出敌意,只有这样报仇才有望。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钱坤抱拳道:“二叔,方才是我嘴上没个把门的,出言得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你别和侄儿一般见识!”
自打钱坤一落生,钱有道说是看着这个侄儿长大的也不为过!自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钱坤何时会给别人低头认错。
难不成田宇这小子会什么蛊惑人心之术?不然如何能驯服的钱坤服服帖帖的,又是出言辱骂,又是拳脚相加。
钱有道看看田宇,又看看钱坤,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便虚伪的说道:“侄儿懂得低头赔罪,以然不是当初那个张扬跋扈的前少爷了,也不枉我费尽心思将你赶出家门!”
听闻钱有道的话,钱坤差点没有一口老血憋出内伤。
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家贼,鸠占鹊巢占了自己的家宅不说,还能理智气壮的说是为了自己好。
尽管听起来无比刺耳,钱坤也不敢造次。钱胖子深信,只要自己一吭声,跃跃欲试的田宇就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一记漂亮的回旋踢。
没有了钱胖子再一旁聒噪,田宇一指钱有道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打手:“钱老爷该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嗨,是遇到些麻烦,好在都解决了!”钱有道善意的提醒道:“眼看就是年关了,最近青州不太平,山贼盗匪闹得厉害!田老板日进斗金得,可是要多加小心!”
这分明就是糊弄傻子呢!
就算有山贼盗匪,出门上个街至于带几十号护院打手贴身保护!天王老子出游,只怕也就是这个阵仗了!
“多谢钱老爷提醒”田宇也是善意得提醒道:“就算山贼盗匪猖獗,钱老爷出行带着这么多家仆贴身保护,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可算说道正题了,钱有道摆摆手:“田老板误会了!这些人并非是保护在下,而是曹县令特意命物价女婿额杨大广,筹集个中好手前去捉拿那些山贼盗匪得!”
“说起这伙山贼,那真是了不得!我和大广兄弟带着这些手下,同那四个贼寇大战了数百回合,才一死三伤,将将把他们拿下!为了抓住这伙贼人,大广兄弟更是搭上了一只耳朵!”
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杨大广得营生是吸人血吃人肉的高利贷,钱有道不过是名下只有一间酒楼的钱家老爷,抓山贼盗匪不安排衙差前去缉拿,派你们两个商户?更别说杨大广还为此丢了一只耳朵,就算观世音菩萨点化,他也没有这么快改邪归正!
“这倒是稀罕了,不知钱老爷方不方便让在下看看,这伙贼寇到底是哪里来的强人?”
方便,太方便了,就等着你说看呢!
钱有道当即回过身来:“哎,你们几个,把那两个半死不活的给我带过来!”
随着钱有道一声令下,一共四个人,每两个人架着一个浑身血污,脑袋耷拉着的汉子来到田宇和钱有道近前。
钱有道一把一个,分别攥着大江和大壮的头发向后一拉扯,让田宇能够清楚的看清正脸。
“田老板,别看这两人长得其貌不扬,人畜无害的。这要是发起狠来,各个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就在田宇看清楚两人脸的时候,田宇整个心跳都漏掉了半拍。
任凭眼前得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污,田宇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人正是大江和大壮。随即,田宇想到钱有道方才说他们一行四人,那剩下得两人肯定是梁初雪和大河无疑。
一死三伤,究竟死的是梁初雪还是大河?尽管田宇知道这两条都是人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田宇隐隐得还是希望那个活着得人能是梁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