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随着田宇来到大江和大壮养伤得房间,只见双凝正在小心翼翼得为二人清理伤口。铜盆里得清水都变成了血红色,可见曹宏盛手段何其歹毒。
两人都是被打得皮开肉绽,那一道道触目惊心得鞭痕,比起先前田宇在大牢所遭得罪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最为让田宇不忍直视得,则是二人胸前都有一片三角状得焦黑,连带着周边得肉都显得皱皱巴巴得。
上一世,田宇毕竟是出生在和平年代,骨子里多少都不会相信以血肉之躯能承受住严刑拷打。
细数得话,田宇和大壮、大江师兄弟两人见面得次数屈指可数,交流得更是少之又少,说是泛泛之交也不为过。
可就是萍水相逢的师兄弟二人,即便被惨无人道得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依然没有将自己供出来,田宇这才确信,***、**、***得故事并非夸大其词。
世间真的有这些钢筋铁骨之辈,不管是为了守护信仰,还是为了守护那些重之又重的人,心甘情愿的承受酷刑,乃至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双目泛红的田宇,不自觉地把牙齿咬得“嘎嘎”作响。
就在刚才来的路上,田宇简明扼要的把大壮和大江的来历尽数讲给了毛头,毛头也是打心里佩服这两个拔刀相助的汉子。
毛头也是看到了两人的伤势,当即一拳捶在房间的柱子上:“曹宏盛这个狗官,真是人人得儿诛之!”
悉心照料大江和大壮的双凝,这才发现了二人到来,急忙将手指放在嘴边:“嘘!他们伤得太重了,现在正是最虚弱需要修养得时候,你们莫要吵到他们!”
“毛头,帮宇哥个忙!”田宇小声的说道:“凝儿毕竟是女儿身,照顾起来可能多有不便,今后这两位兄弟你帮着照看一二可好?”
“你放心吧,宇哥!我敬这两位兄弟是条汉子,就算是端屎端尿也无所谓!”
毛头保证完,便迈步走到床前,接过双凝手中纱布,有样学样的帮着大江和大壮擦拭伤口。
眼见有人照顾大江和大壮师兄弟二人,双凝急忙将田宇拉出房间。刚刚站稳脚步,双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江和大壮师兄怎么会被打成这般摸样?他们不是随初雪姐姐离开青州了么?难道......”
生怕凝儿乱想,田宇赶紧接话道:“她没事,现在就安顿在青州县!”
“那就好,那就好!“双凝长出一口气:”有大河师兄在初雪姐姐身边,他们相护之间还能有个照应!”
事到如今,曹宏盛和杨大广肯定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盯着洗浴中心。接下来的十天,可谓是最难熬的一段时日。
若是再像先前那般,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对众人说,保不齐就给了曹宏盛和杨大广乘虚而入的机会。一旦让这两人找不到突破口,那接踵而至的肯定是灭顶之灾。
“凝儿,今天晚上将钱胖子、狗蛋、毛头、虎妞都聚集起来,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议。”
看着田宇一脸的凝重,双凝也不在多问,迈步就要去张罗此事。
“等一下!”田宇叫住双凝:“除了他们,若是仙儿小姐无事,让她也务必出席一下!”
“恩!”
双凝答应一声,便独自离开。
看看时间尚早,田宇也是急忙迈步往洗浴部赶。徐望山这尊大佛可是亲自送上门来了,趁着还有些时间,尽快说服他给曹宏盛施压,为洗浴中心解围才是正事。
另一边,钱胖子为了伺候好徐望山,让其沐浴的尽兴特意把场都给清了。这还不算完,钱胖子更是一路陪同,先是带着徐望山在池子里泡了近半两刻钟的时间,又是引领徐望山在桑拿房蒸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蒸桑拿对徐望山来说,可谓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木门打开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湿热之气,当即把徐望山吓了一跳。要不是钱胖子连声说着没事,又是带头先进去,徐望山还以为钱胖子存着什么歹心想要害自己性命。
真当在桑拿房蒸了片刻后,浑身的毛孔全部展开,那种大汗淋漓的感觉让徐望山直呼痛快,更是让钱胖子不停的往炭上泼水。
钱胖子一身肥肉膘,不像徐望山那般耐热,早就支撑不住桑拿房的高温,当即讲了一些物极必反的道理,这才将徐望山哄骗出来。
二人蒸透了,往搓澡床上一趟。随着搓澡师傅卖力的给徐望山搓澡,徐望山身上的黑泥那是打着卷的往下掉。不多时,地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徐望山身上退下的污浊,只看的钱胖子心里暗道,知府也是人啊!
田宇的话,钱胖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只有伺候好徐望山,才能打发了客房部那群爷。钱胖子一点也不含糊,不管是牛奶还是盐,玩了命的给徐望山招呼。
活了数十载,这次沐浴带给了徐望山前所未有的体验。平日里沐浴。无非就是在府上烧一木桶的热水,多说了再撒上一些花瓣之类的。
洗浴中心则不然,沐浴之后徐望山只感觉整个人像从新投胎了一般,浑身轻盈,身体更是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先前的疲惫一扫而空不说,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钱胖子小心的伺候着徐望山更衣:“徐大人操劳了一天一夜,不如找个足疗技师好好给您按按足底,解解乏!”
“哦?按按足底就能解乏?这也是你们大中华洗浴中心的特色么?”徐望山双臂张开,高昂着头颅,任凭钱胖子给自己更衣。
“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