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武卓来门派里杀元荣承已经过去半个月之久。
大家除了越来越拼命的修炼以外,报名弟子里估计最闲的就是颜盏,每天清早元荣承会过来给她泡茶,饭点青寒会提着食盒来陪她吃饭。
要不是每天需要运功修复丹田,有点痛不欲生,还真有点神仙日子的感觉。
可今早上这元荣承来给她泡茶已经叹气三次了,难道武卓回去之后还是没有想通,又要来杀他?
“你咋了,你一大清早的都叹气三回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我能帮的肯定帮你,咱们可都是过命的交情。”
元荣承看了看颜盏,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头继续泡茶。
这颜盏可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你那眼神就是不相信我啊,有本事你说出来,姐姐我指不定真的有什么好办法呢,你可别忘了我这脑子想出的办法,已经让咱们门派无药筑基五个人了。”
说到无药筑基,元荣承倒是真的有些佩服她这一点,明明只是把一些元婴期才会去做的事情调整到练气期,这么简单的道理。
居然能让人无药筑基,那门雕刻课程虽然成立只有四年,但是除去吴俊昊已经五人成功筑基,还是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之下,这要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元荣承若有所思,等茶泡好之后,倒出来推到颜盏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这几天你没有发现咱们嫡仙派的弟子都快要用命在修炼了吗?”
颜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顿了一下:“你还别说,我现在都不敢出门,大家都是去参加比试的,就我闲得不行,我都怕引起公愤。”
元荣承笑道:“这你到是不用担心,大家现在可没有时间来管你闲不闲。毕竟只要是报名了的,除去资源采集、战地救援、团队协作、阵法破解、丹药炼制以外,其他人全部都去打擂台赛了。”
颜盏不解:“这次没有个人综合?”
元荣承摇头:“垣青十六派和五陆的比试都没有个人综合,因为有擂台赛,所以个人综合变成了丹药师们的丹药制作。”
颜盏点头:“原来如此,想来绝大多数人都去参加擂台赛,怕输在分毫之间,所以都在拼命修炼?”
元荣承又叹了一口气,帮颜盏把喝完的茶续上:“你也知道咱们嫡仙派一直都是垣青十六派里的第一,以前还好,大家都是认真切磋,可这次五名以外的门派他们也想要纯珀蓝,所以以往的前五名这次会被后面的十一门派联合起来对付。”
颜盏喝到嘴边的灵息茶停了,将杯子放下,认真的看着元荣承:“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为了纯珀蓝,要无视规则?”
元荣承将茶塞回颜盏的手里,示意她趁热喝。
“其实我一直不懂为什么玄沧派要把纯珀蓝拿来做奖品,美其名曰是不想弟子被骗,但他这样正大光明的拿出来,难道五陆的弟子不会为了得到它而手段用尽?”
是啊,这么诱人的东西放在哪里,谁又不会起贪念呢?玄沧派这一步棋到底是为了什么?
颜盏开口:“我们现在处在的这个阶层,想来是看不到他们那个层级的人想干什么,不过我们要学会自保。”
一提到自保,元荣承又开始叹气了:“你说的到轻巧,我们嫡仙派常年第一,现在就是想去找第二到第五的门派合作都难。”
“这话怎么讲。”
元荣承又给她把杯子添满:“灵瑶派一直不是第二就是第三吗?我出事的那天,你知道我师父为什么没有在峰里吗?”
颜盏一口将茶喝完:“你师父去和灵瑶派谈合作的事情去了?”
元荣承点头:“可惜结果不如人意,灵瑶派的掌门到是和我们掌门私交比较不错,可惜灵瑶派的弟子总是被我们压一头,如今我们去找他们合作,这谁做第一?他们肯定不乐意。所以他们余下的二名到五名的门派,好像抱团了一样。”
颜盏惊的都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们嫡仙派成独苗了?看样子还要对付两个团体?”
元荣承示意她不要太激动:“你冷静点,你那丹田这半个月刚有点起色,你还想不想练紫清复刻宝诀了?”
颜盏深呼吸几口气,坐下,抢过他手里的茶壶,将最后一点全部倒入杯中,一饮而尽:
“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这双拳难敌四手,就是这段时间练出个花来,咱们在明敌人在暗啊。”
“唉~可不是吗?我们筑基期资源采集的弟子就六个人,除去你,我们五个人现在或多或少有些迷茫。”
颜盏看着他将灵息茶的茶叶埋入果树下后才问道:“怎么就迷茫了,这都还没有开始比呢。”
“你想想看,一座山上或者说一个秘境什么的地方,一个门派六个人,十六个门派就是九十六个人,如果他们都抱团的话,我们六个等于要对付八十七个,能不迷茫吗?”
颜盏黛眉微蹙:“我记得你们上次参加资源采集的时候,好像是十五个人来着,三个人一个小队这样。这次改成六个人一队?”
元荣承点头。
“你上次来问我是不是又被人报名的时候,只说了你、我、昊弟三人,我还以为是三人一队呢。”
元荣承站起来走了两步:“另外三人里有一位是月清峰的宋秋悦,筑基初期,水木双灵根;一位是赤焰峰的许炎飞,筑基中期,单一火灵根;一位是固塬峰的印修哲,筑基中期,金土双灵根。”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