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漂了一天,又到了最黑暗的时刻。
裴成抑找准时机,断了船上的电路,引起了战火。
可船上都是花铮的人,弹药充足,他从一开始就是瓮中之鳖。
不幸中弹的裴成抑只好躲在一个角落,从胸口内袋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白瓶,从衬衣上撕下一块布,倒上药水按在了伤口上。
还好这一枪打在了原来的伤口上,要不然等他回去,钟楚筠就要多看一个子弹眼了。
这里正好是一个吧台,架子上都是酒,如果他打不过,就只能炸了这条船了。
掌舵室,花铮看出了裴成抑的心思,从船舱调了一艘小船立刻逃走了。
站在甲板上,一声巨响,远处火光冲天,海水四溅,花铮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裴成抑,想要跟我同归于尽,你还是太嫩了。
不过,成功逃离爆炸的花铮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在海上漂了两天两夜,由于船体较小,又碰上洋流和风暴,差点儿把船掀翻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次就真的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带去m洲的人都已经葬身在了那场爆炸中。
东山再起是不可能了,那就再拉个人给他陪葬吧。
他唯一认定的敌对之人就是霍州手底下的千赦。
听说她现在已经是h洲的掌权者了,呵呵,她还真是好命,先是在霍州面前享尽重用,然后又做了斯万宫女王,没想到最后却成了h洲的领导人。
果然,不仅霍州偏心,连老天都是不公的。
他,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