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费?
赶下一场?
看来裴成抑以后的日子还是不能太放松。
怕他一放松,媳妇儿就去赶下一场了。
不过,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跟夏至商量。
钟楚筠就趁着这段时间,偷偷溜去了医院。
抚宴区的咖啡馆。
“呦,”夏至刚接到裴成抑电话的时候,还真的吓了一跳,“你竟然今天来找我。”
那看来是大事,夏至立马重视起来,“说吧。”
裴成抑也没有拐弯抹角,“在斯万宫有没有见过阿呦价?”
“阿呦价?”夏至很认真地想了想,没有在脑子里搜到这个词,“没有啊,”完全没有印象,“怎么了?”
裴成抑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自言自语道:“真的没有解药?”
“什么药?”
“阿呦价的解药。”
“干什么用的?”
“楚筠……在斯万宫被注射了阿呦价。”
夏至喝了一口咖啡,若有所思,喃喃道:“原来那就是阿呦价。”
听那几个医生的意思,阿呦价可能是一种毒药,那怪不得裴成抑会这么着急。
“没有啊,那天正好被我撞见了,我就把药给换成了葡萄糖。”要不然她怎么会在听到裴成抑刚刚的话后,还能这么淡定?
如果是真的,她现在已经在揍裴成抑了。
“真换了?”裴成抑猛然看向夏至,顿时长舒一口气。
在钟楚筠的事儿上,他是绝对不用怀疑夏至的。
“哈哈,那就好。”
夏至突然发现裴成抑也挺幼稚的。
“就这事儿?”
“你觉得我会因为其他事儿找你?”
算上这次,他亲自找过夏至两次。
上一次是为了确定钟楚筠是不是s,或者千赦。
但那次他猜错了,连夏至都不知道正确答案。
“哼!”她还不想帮其他事儿呢,“你……”
夏至刚想让裴成抑注意点儿,结果手机响了,是阮醴打来的。
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和阮醴当着钟楚筠面儿密谋的事儿,拿上包直接走了。
裴成抑就好自为之吧。
“阿醴,怎么样?”她本来打算去钟意慧中的,结果突然被裴成抑叫了出来。
“姐姐真去了医院,”阮醴还在医院楼下,钟楚筠已经开车去洲银行了,“难道得了……嗜睡症?”
她是想不出来钟楚筠会生什么病的,她唯一能观察到的问题就是,钟楚筠最近很能睡,不是一般的能睡。
可夏至心里却咯噔一下,她觉得事情没有阮醴说得那么简单。
阮醴不知道钟楚筠会生什么病,那是因为她仍然觉得钟楚筠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甚至是百毒不侵的。
可去了斯万宫一趟,夏至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对钟楚筠的看法。
钟楚筠并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强大,那今天钟楚筠去医院,肯定是因为她生病了啊。
“我马上到。”夏至挂掉电话,立马开车去钟意慧中。
“诶,夏……”阮醴一头雾水,不知道夏至是怎么想的。
钟楚筠最近很忙,但阮醴和夏至两个人好像挺闲的,时时刻刻跟着她,至少有一个人在。
“你们不用谈恋爱?”天天跟着她干什么?
“不用,”夏至丝毫不担心,“他们会过来的。”
“没事儿干?”非得在她面前晃悠?
“没有啊,距离丰收节还有好几个月。”阮醴越来越夏至化了。
“那就去结婚吧。”她只是在撵人而已。
“没有钱。”夏至丝毫没有犹豫。
“没有人。”阮醴是觉得钟楚筠会不喜欢陆知廷,没来由的感觉。
“黄粱梦,现成的,赶紧去。”她都给提供就行了。
“免费的?”夏至瞬间来了精神。
“免费的。”可当初裴成抑用,她还是按照原价要价的。
“好嘞,”夏至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给程晋深打电话,“抽个空,结下婚,我好赶下一场。”
果然是亲闺蜜,想法都一样。
阮醴却突然无措了,说好的共进退呢?夏至怎么收了一点儿好处就走了?
她只能看着钟楚筠,尴尬地笑着,“姐,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她不用去赶下一场。
可钟楚筠却突然开口,问道:“陆知廷是怎么想的?”
阮醴的想法她自然是知道的,要是陆知廷敢不同意,她就敢再去陆家一趟。
“啊?”阮醴一惊,“他……就是……”
陆知廷肯定是想和阮醴在一起的,但他害怕钟楚筠,更害怕钟楚筠不同意。
以前钟楚筠还只是裴成抑的合约妻子,因为裴成抑的关系,他自然会尊重一下的。
可现在,钟楚筠不仅是裴成抑的上司和领导,还是阮醴的姐姐,他心里无疑是胆怯的,甚至不敢抬头看钟楚筠。
多少做过点儿亏心事。
“下次去陆家,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钟楚筠只希望阮醴幸福安好,在剩下的时间里,她还想亲眼看着阮醴出嫁。
陆知廷好不好,她已经不想去评价,只要阮醴喜欢,他也能护阮醴一辈子就行了。
坎坷和波折经历得多了,两个人才更能珍惜彼此。
“姐……”阮醴能听出来钟楚筠话里的意思,瞬间红了眼眶。
钟楚筠已经同意她和陆知廷在一起了。
在夏至和程晋深结婚的前一天,季兆中和季昶搬回了鹿苑。
“后面被常扬鸣填成了仓库,”鹿苑在常家手里已经变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