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微也不是傻子,他们匈奴的马匹接二连三的窜稀,他就意识到,他们的马匹应该是被大汉的人下了药了。而现场的人再这么一咋呼,让他过去给毕岚磕头,他算是彻底的爆发了。
“你们大汉耍赖不要脸,为了赢比赛,给我们的马匹下药!所以我们不承认这场比赛,我们要重新比!”
“重新比?你看美得你!”对呼微这个做派,刘宏十分的不屑。俗话说:捉贼捉赃。你什么都没拿到,你在这里咋呼个**。于是,他高声的喊道:“呼微,比赛已经结束了,你想耍无赖,那是不可能的,赶紧的过来磕头谢罪!”
“是啊,磕头谢罪!”
“磕头谢罪!”
……
这下子,现场是群情激奋,非要呼微下来磕头认错才行。要知道这次事件,可是关系到他们的收入的。要是呼微赖账了,他们还怎么赢钱啊!所以,为了金钱,这些观众,全都拼命的叫喊。
这么多的观众一起叫喊,那个声势,相当的惊人。可是那些外族,也不是吓大的。呼微这么一咋呼,他们也都觉出不对了,再加上他们并不想被困在大汉。所以,他们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浑水摸鱼。尤其是乌孙国王,直接就站出来声援呼微了,“大汉皇帝陛下,匈奴的马匹明显的是被下药了,所以有关赛马的成绩,是不能作数的,我们应该另抽时间,再行比过才是!”
“尼玛的,就知道你们这边帮王八蛋,不会这么甘心。”看着想搅浑水的乌孙国王,刘宏说道:“乌孙国王,你哪只眼看到匈奴的马被下药了!再说了,就算是他们匈奴的马被下药了,你又怎么证明是我们大汉的人下的药啊。你什么都不能证明,你出来瞎咋呼什么!”
“大汉皇帝陛下!不是下臣瞎咋呼,匈奴的马接二连三的在比赛中拉稀,肯定是被下药了。而被下药的直接受益者,就是你们大汉。所以,你们大汉有必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并且重新组织比赛才是。”
“是啊,乌孙国主说的很是,我们丁零也是这个态度。”
“我们康居也是这个态度。”
“我们羯族也是这个态度。”
“我们氐族也一样。”
……
看着一个个接连不断表态的外族,呼微是相当的得意。他觉着,在这么多的压力下,刘宏肯定会妥协的。
可惜,这些外族都想错了。刘宏可不是那啥的外交部,他对外族的逼宫,那是完全不在乎,直接冲着乌孙国王说道:“拉稀就一定是被下药了吗?难道不能使是那些马水土不服,或者是他们饲养不当造成的!还我们大汉受益了?你倒是给朕说说,我们大汉受什么益了!”
“尼玛的,你们大汉受什么益了,你会不知道!”乌孙国王一阵腹诽,可是不敢说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怎么不说话了?”刘宏可不会因此就放过他,用手一指呼微,说道:“你不会是觉得,让呼微磕几个头,我们大汉就会受了益!”
这时,呼微再也憋不住了,“我磕头,大汉是不会受益。可是你们要是赢了比赛,按照约定,也同时赢了我们的国家,难道这样,你么大汉还算不得受益?!”
“呼微,你他玛德还要不要脸啊!”听了呼微的话,刘宏连形象都不顾了,张嘴就骂,“尼玛的,赛前谁知道谁输谁赢啊!在不知道输赢的情况下,真要是朕派人去下药,又怎么可能只给你们匈奴的马下药,而放过其他的人呢?!再说了,朕想要你们的国家,你们有反抗的余地吗?既然你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朕用得着下药这么麻烦吗?!别废话了,赶紧的过来磕头谢罪!”
“磕头谢罪!磕头谢罪!”
“磕头谢罪!”
……
刘宏的话,那是相当的合情理。所以现场的观众,全都高声的为刘宏声援。
“我不服,我要重新比!”刘宏的话就是在合理,呼微也不想去给毕岚磕头。所以,他硬着头皮,站在那里进行抗争。
只要是能让大汉不痛快的事情,那些外族都愿意做。所以,乌孙国王又出来说话了,“大汉皇帝陛下,为了消除人们的疑虑,还是让他们再比一场,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你他玛德算个什么东西,想再比一场就要朕陪你再比一场!朕哪有那个闲工夫,陪你在这里过家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刘宏不惯这些臭毛病,直接冲着呼微说道:“呼微,别他玛德瞎耽误功夫了,今天这个头,你是磕定了!”
“大汉皇帝,你这是以势压人,我们不服!”
“朕就是以势压人了,你能怎么着!”对呼微的话,刘宏很是不屑,“呼微,朕再说一遍,赶紧的过来磕头谢罪!”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呼微哪里肯轻易的就范。而且他觉得,他好歹也是匈奴的单于,刘宏不可能把他怎么着。所以,他站在那里假装听不见。
看到呼微在那里装傻充愣,刘宏被气急了,冲着手下吩咐道:“那个王八蛋呼微想要耍赖皮,你们过去帮他完成赌约!”
许褚早就想收拾呼微这家伙了,只是碍于呼微的身份,他不敢轻易地下手。现在有了刘宏的吩咐,他哪里还有顾忌,带着一队侍卫,就到对面的看台去抓呼微去了。
看到刘宏真敢过去拿人,那些外族首领又急又气,纷纷的表示抗议。尤其是呼微,大声的喊叫,“汉朝皇帝,我是匈奴的单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