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都没有动静?”
石洞内,朱不易正和那老人下棋,可手中拿着棋子,眼睛却不时地往凌绡消失的地方瞟去,一副心思压根儿就不再棋局上。
“不急,才几天啊,把心思放过来,你又要输了。”那老人用棋子敲击棋盘,一副不咸不淡的口气道。
朱不易索性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抛,道:“不玩了,你在铁血帝国干了这许多年,整天玩阴谋诡计的,真没劲儿。”
朱不易绕着石室走了一圈,有些郁闷道:“那小子是你孙子,怎么我就比你急了呢?”坐到老人对面,迷惑道:“莫不是你许多年没有见着,不把他往心里放了?”
“笑话!他没了,我堂堂铁血亲王不绝后了?”老人冷哼一声,道:“他的事儿我可没落下一件。”
“堂堂铁血亲王的独孙都在格尔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玩泥巴过家家的,再有什么奇怪的事也不奇怪了。”朱不易没好气道。
铁血亲王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就别赌气了。”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经受磨砺,不苦苦追寻而不得永远都不会懂得珍惜,看看当年那小子,铁血亲王独子,帝国年轻一代的领袖高手,帝国公主的未婚夫婿,乱七八糟的光环一大堆,他倒好,不当一回事,为了一个女人,说扔了就扔了。”
朱不易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只是格局眼界终究小了许多。”
铁血亲王自信道:“那不是问题,屁股决定思维,只要他有足够的*往上爬,我就能为他营造出环境让他玩大的,格局是玩出来的,有能力了,眼界自然也就高了,真正需要靠他自己的只是足够的渴望。”
“你真变态!”朱不易不由赞叹道。
铁血亲王没有反击,摸了摸下巴道:“至于那小子有这些年的磨练也沉稳了许多,我倒是有意让他掌管快刀堂,格尔城虽然鸟不拉屎的,却是必争之地。”
“出问题了?”朱不易直视铁血亲王问道。
铁血亲王略一沉默,有些沉重道:“陛下身体大不如前了。”
………………………………
………………………………
“哇!”凌绡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反应并没有遭到小白的嘲笑,因为小白也一样瞪大了眼睛。
一口池塘,不大,然而上面开满了花,有大有小,不过一样的白,洁白,在这灰蒙蒙的空间里好似点点繁星,清风稍微一抚,那便是闪啊又闪。
不过凌绡那小市民的思想很快就把他从这种和他身份不合的高雅中唤醒,悠悠道:“真美!就不知道值不值钱,这么多,多浪费啊。”
“真俗!”识海中响起小白的声音,“这么圣洁,不知道能不能提升灵气。”
“原来话还可以这样说的啊。”凌绡带着被小白雷得不轻的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池塘,然后弯下腰,仔细对着一朵看了又看。
“啊!”突然小白一声叫喊。
“在哪里?是什么?”凌绡唰地释放出轮回刀,警惕地盯着四周。
“什么在哪里?”
“怪物啊,不然你喊什么?”
“不是,是我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了,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雪灵芝!”小白兴奋道。
“很值钱?”
“废话!可惜太小了,要是成熟了的就能让我再进阶了。”小白有些遗憾道。
“没关系的。”凌绡看了看雪灵芝的数量,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没有犹豫,蹲下身子,一双手想情人的手一般抚摸过去,,鼻子一凑近,便问道那细小的花朵散发出一股让人清爽舒心的香气。
凌绡摸到花径,手刚想有力摘下,猛地感觉到手指头好似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微微一疼,手一紧,便将那花径摘了下来,翻手一看——
“妈的呀,又是什么怪物!”凌绡的手上正趴着一只蜘蛛,全身如同这山谷里的花花草草一样蒙着一层灰色,加上丑陋的外表,看起来特别狰狞恶心。凌绡放下手上的花朵,手狠命地甩,将手上的蜘蛛甩在地上,脚猛地一踩,一股浓液pēn_shè出来,落到一边的草地上,立马“嗤嗤嗤”地发出一阵青烟,草地迅速枯萎,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散发开来。
“啊!啊!疼!疼!”凌绡猛地感觉到手指头一阵,然后迅速往上延伸。
“啊!啊!啊!啊!”却听到小白叫得比他还大声。
“你、、、你怎么了?”凌绡没好气道。
“蜘蛛!好多好多蜘蛛!”凌绡感觉到小白的灵魂都在颤抖了。
“什么?”凌绡抬头一看,“我的妈的呀!”每一株雪灵芝都从花朵的背面爬出一只和刚被他踩死的蜘蛛一样的蜘蛛,大的花朵爬出来的蜘蛛大,小的花朵爬出来的蜘蛛小,却是一模一样的恶心,密密麻麻地看过去,立马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跑啊!”凌绡转身就跑,当然临跑前没有忘记捡起那朵惹来大麻烦的雪灵芝。
一口气跑到刚进峡谷的关口,凌绡倚在石头上直喘粗气。
“呼、、、、我的、、、呼、、、妈的呀,都什么鬼东西!”凌绡还没有平复过来,猛地感觉到一阵眩晕感,起初以为是跑得太急了,没喘过气来,可那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了,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摇晃起来了。
“不会是中毒了吧?”凌绡猛地想到自己刚刚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低头一看,哇靠!整只手掌已经完全肿了,并且还红得发黑,想是刚才一阵疾跑,血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