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想怎……么……样?”一生气的时候,说话就是一字一顿的,我在很清晰地向他表达我的怒气。
“不想怎么样!”郑言放松倒向我的角度,他还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翩翩公子,他都退让一步了,我觉得如果我太斤斤计较是不是也不是很好。
于是我率先表示了我的友好。
朝他露出一个我自认为温柔的微笑。
郑言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当然,生气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气消的,那需要某些契机,比如说,某人清凉可人的小嘴,会是很好的消火利器。
于是,趁人不备之机,郑言就说一不二地进攻了。
“其实,我刚刚……呜……”郑言强硬地把奚灵的唇整个含进去,我只觉得,我像被一个巨大的食人花给吞食了,天,郑言的嘴有那么大吗?
我倒是一点也没有被侵犯的感觉,相反的,我觉得,郑言是不是吃亏了,因为严格上来说,我生了孩子,也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女人”。相比于滞涩的郑言,我觉得我还占了他的便宜。
“奚灵,你吃早餐没有啊……啊?”最后那个啊拉得极长。
张天晴对看到的场景很是满意,这郑言啊,是哪哪都好,可那性子就是太慢吞吞了,有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不说,偏偏女儿是最讨厌这样的呆瓜子的。
(话说,张妈,您确定吗,顾一帆……额,好像也不是太多话的?
张妈:别打岔,老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泪泪表示泪崩,我错了,您继续。)
你看,主动点,亲上了不就行了吗,女人就是这样的,她话越是多,你就越是不用哄,直接推倒了事!
张天晴得意地扫了一眼老公,你看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要不是我叫你出去晨练,咱女儿可没有那么容易销的出去!
奚敬豪则还之一个无语的眼光,这难道不是要计较女儿被占便宜了吗?
“不好意思啊,我突然间想起,今天是一个很适合做火锅的日子,所以,我们出去买火锅料,你们继续啊!”终于看够了的张天晴这才把老公给拉着退了场。
奚敬豪表示很想把这个二百五的媳妇给换了,这大中午的,真的适合吃火锅吗?
只要张天晴推门而进的时候,耳听六路,眼听八方的郑言就已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也正是这样,他才那么突然地堵住了奚灵的嘴。
奚灵的爸妈很喜欢他,这一点,他从来不怀疑,所以,他所需要的只是把这个难搞的女人弄到手!
平静无波的眼神中突然透着一丝精光。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安,像是一只被人盯人的猎物。
怎么可能呢,再怎么样,那个猎人也不可能是郑言啊。
我一定是想多了。
天,我感觉我喘不过气来了,用力地推开郑言,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郑言终于恢复他平时的样子,笑得很是温和,但我再也不敢觉得他无害了,相反地,我有些发毛,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
这个比例不太好,我不是很想承认我是头老虎。
她还是那个她,虽然,她总以老女人自居,可要知道,她比他还要小,而且,接吻的时候,连换气都不会吗,那说明她的前一个男人真的是太差劲了。
一想到这,那吓人的惊光又出来了。
最近的事情一波又一波,还没有来得及从奚灵的离开的事情出来以后,顾清的突然去世,让他一时之间很难接受,然后,夏希瑶回来了,自称是他的小姨子的女人,进驻了他的公司。
他不得不去一趟医院,夏希瑶的归来提醒了他一件事,一件他很早就计划,却一直没有机会去实现的事。
而现在,顾清的离开,给了他一个契机。
也许,法院上会判他与一个精神病人分开,毕竟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大不了,把手头上关于夏家的产业全部回归给夏希瑶,顾一帆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夏家的那点东西,相反的,每每管理这些所谓他的妻子名下的东西,他的心情就莫名地烦燥。
幸好她还一直疯着,真好。
这是顾一帆从医院出来的心理感情。
可这样的好心情并不能持续太久,因为他刚挂了一个电话,那是康泽玺打来了,他说,他再也无法安抚文骞的心情了,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过家了,他想家想妈妈了。
而他们,却无法解释,他的妈妈已经选择放弃了他。
顾一帆承认他是个懦夫,要不然他也不会任顾清摆布那么多年。
或是从小到大母亲给他灌输的观念,父亲是他最尊重的人,父亲的话不得不听,所以,直到现在,顾一帆还是不敢公开地反抗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知道,有些事情其实顾清做的是错的。
拿到医院做出来的dna证明,顾一帆就知道,他其实成功了一半。顾明铭果然不是他的儿子,夏湘情,你把我当成傻子地耍了这么多年,现在该是你还的时候了。
拿到法院的判决书是一件再也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这只需要他动用一下公司里的金牌律师,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
“听说顾清死了?”夏湘情的眼神充满着锐气,哪里还有顾一帆到来时的傻气模样,洛克吓了一跳,或是临死前顾清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就下令把夏湘情调回上海,希望她不要再到那么远的地方。那时夏湘情逃离医院已经有三年多了,院方为难地联系了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