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里面的空间虽然远不如法宝屋里面的,除了好几个宽敞带着内外室的房间之外还有前后院,小花园。
但是,实则也已经不算小了。船型的飞舟里面除了甲板之外,还有五六间独立可供修炼的屋子。
安盛昌、辛素兰和安婉儿进了飞舟里面的时候,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三人也不进屋子,都是留在甲板上修炼了起来。
等到天亮,看院子里头陆续开始有人醒过来开始忙碌。为了方便看屋内的情形,安婉儿将屋顶上的瓦片揭开些,又将飞舟上的甲板变成透明状。
这般,三人只要坐在飞舟上就能够透过甲板轻易的看见底下院子里、廊下和陈氏屋子内的情形。
院子里,最先醒过来的是粗使丫头和仆妇。
轻易的,她们并没有资格踏进陈氏平日起居的地方。所以当她们先是醒过来,开始进了院子里的小厨房开始烧水做早饭,忙碌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平静有序的。
等到她们把洗漱的热水先烧出来,二等的丫鬟来取了送到正房。看见正房里面竟是空荡荡什么都消失了之后,都是不由自主的尖叫,这才引来了更多的人。
于是,自然很快的,在屋内青石板上躺着的陈氏和她的守夜大丫鬟香叶也被发现了。
“贱婢,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同外人勾搭,迷昏了我同这院子里头上上下下的人,这才弄出来的这一出?”
被唤醒,面对同样才刚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之后惊恐不已的香叶,陈氏的第一个反应却是质疑她,这个自个原本信任有加的贴身大丫头。
原因无他,除了因为香叶是昨夜贴身伺候她的,还因为香叶的兄弟守着府里的后门。
“奴婢冤枉,老夫人,奴婢断断不敢做那样的事情,奴婢的一家子可都在府里呢,奴婢就是死也不敢背叛老夫人啊。”
这样的罪名香叶哪里敢认?
她对着陈氏惊慌磕头,竭尽全力的直喊冤枉。可就是香叶的惊慌让陈氏越发的认定了就是她和她的一家子不知道伙同了谁干出来的这事
越想,曾经对香叶有多信任的陈氏,此时就又多气恼。
她气的浑身发抖的直骂道:“除了你能趁着伺候我的时机下手外,这院子里头还有谁,能够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所有人都给弄昏迷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去,拖下去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头打,打到招认了为止。叫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背主是个什么结果?
对了,你们赶紧的再去找老爷来,再去人把他一家子也全部拘来,别叫他们再逃了。今儿我不叫他们把勾结了谁招认出来绝不罢休。”
就是招认出来了,今日她也要杀一儆百,杀鸡儆猴。
恶狠狠的想着,陈氏的眼睛里露出了凶光。那凶光让她身边的几个心腹丫鬟和嬷嬷都是暗暗心惊不已。
同陈氏不一样,她们可没有人认为这蹊跷的事儿会是香叶一家子伙同谁干下的。
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整个屋子都给搬空到了那般的程度。这分明就不是一般的盗贼......可是如今陈氏认定了是香叶了,就未必不会再认定是她们也勾结了香叶一同干的。
这会儿还真是人人自危,所以几人都是一声不敢吭,就连对着香叶投注一个同情的目光过去都不敢。
“冤枉啊,老夫人,真不是我们,我们是冤枉的。奴婢和奴婢全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对您的衷心天日可鉴……”
香叶哭叫着被拖了出去,很快就被按在院子里的长条凳上,有两个人高马壮气势汹汹的婆子拿着板子就待开始动起手。
“啊----”
“唉哟----”
惨叫声响起来,发出那叫声的却不是香叶,而是正要打香叶的那两个婆子。
两人丢了板子,都是一只手捂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满面的惊恐。
“怎么回事?”
己经暂且的先披上身边大丫鬟香花送来的,她自个八成新斗篷的陈氏听到动静,不悦的走出来斥问道。
“是,是奴婢们的手都无缘无故伤到了。”
把捂着的那只受伤的手腕展露给陈氏看,看到两人手腕上还在滴答流血的新鲜血痕,陈氏的眼睛狠狠的跳了一下,露出惊恐却是强制镇定的下令道:“搜,给我仔细的搜,看看人藏在哪里。”
一通混乱的搜索,正躲在隐匿的飞舟里面的安盛昌、辛素兰和安婉儿自然没有人能够搜到。
“……不可能,这不可能。”
陈氏明显已经是害怕了,不过还强撑着下令道:“刚才必定是有人暗中下了手就逃走了,换两个人去接着打,我就不信还能出事。”
陈氏被打脸的很快,换上的两个婆子才刚战战兢兢的拾起落在地上的板子,对着长凳上的香叶还没落下板子去,就又是两声惨叫。
同先前两个脖子的手腕上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伤口,一模一样同样是找不到人。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惊惧不已。只有那香叶不仅不惧,反而是惊喜不已,仿佛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冲着陈氏喊道:“不是奴婢,老夫人您都看到了,奴婢和奴婢全家真的是冤枉的。老夫人这分明就是神仙做的,您可不能冤枉了奴婢和奴婢全家呀。”
“住嘴,给我堵了她的嘴,再去两个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句神仙做的,深深的刺激到了陈氏。
这一切若真是神仙做的,那她成什么了?丢了财还要在全京城的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