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是不跟人争取什么的。但是一旦争取什么东西來。一旦计较什么东西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猛。都要狠。
简约无疑是最猛最狠男人中的那一类人。
放下望远镜。简约身边的中年男人也将望远镜放下。随后长叹一气:“真的是这孩子。离家出走这么长时间都不回來。”
简约的眼神中闪出异样的光芒:“伯父。夏天失忆了你不知道吗。其实夏天身边的那个人早就知道夏天的身世了。可是偏偏纠缠着夏天不放。”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以为那孩子只是生我的气离家出走。原來不是这样的。”夏日的饱经风霜的脸上。原本平和的面容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意。
夏日将夏天不声不响离家出走的愤怒都压制到了凌飞这个外人身上。因此一开始就对凌飞印象极差。很沒有好感。
简约自然不介意雪上加霜。在伤口上撒盐:“是啊。伯父。如果不是我无意间从凌飞那里得知了夏天的身世。我也不敢贸然将伯父请來……”
中年男人脸上怒意未消:“哼。你我非亲非故。叫什么伯父叫的这样贴切。说吧。你要多少钱。”
简约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果然这个夏日从來都不会正眼人一眼。不过他简约是谁。
“伯父。夏天出车祸那段时间。经常跟我提起他印象的伯父是什么样的。也跟我玩的非常好。经常在一起讨论伯父的事情。所以时间久了。叫伯父叫的顺口了。伯父不介意吧。”
夏日才不管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谁。他只关心他的宝贝儿子夏天。夏天这孩子从小就沒有什么朋友。如今有个能处的这样好的朋友。而且是比较能干的年轻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为此。夏日对简约的印象分瞬间加深。脸上的敌意也收敛不少:“嗯。原來是这样。那夏天这孩子为什么不回家。”
简约尴尬的失笑:“伯父。夏天不记得伯父长什么样子。也不记得家在哪里了……”
简约沒有说完。夏日就急匆匆地将望远镜给了身边的随从。然后着急的朝着凌飞和夏天呆的地方火速奔去……
夏日身后的简约。着夏日急匆匆的背影。脸角浮出一丝冷笑。一丝得意的笑:哼。凌飞。我你还能笑多久。我一定将你彻底击垮。一定会让你在夏天面前失去任何做人的自尊。一定会让你自残自贱。一定会。
随着他们的脚步加快。简约的笑意更浓了。
把夏日找來。不过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其他的。你凌飞你就给我乖乖的等着吧。我你到了那个时候。还有沒有精神跟我抢夏天。
另一处的两人。却是很悠闲自在。无比惬意。他们两还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呢。根本不知道远处有人偷窥了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夏天他老爹夏日的出现。
在温暖阳光的照射下。夏天懒洋洋的将身体倾靠在凌飞怀里。伸着懒腰。两只爪子很不安分的在凌飞的眼前晃过來。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