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阻止杨坚的,只有杨坚了。
杨承当然也给杨坚下了一道奏章,里面写了自己为什么要造军船的原因,比如说,当时他在平陈的时候就对军船很有兴趣了。
虽然说他只坐了两次。
又比如说,天圆地方,那么地的尽头在那里?是不是真的是很平整的?有没有尖角?
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完全熊孩子化的理由。
对于这份奏章,杨坚只能哭笑不得,哭笑不得的同时,心中也有了些许愧疚。
假如当年他没有下那道旨意,现在也不至于三年没有见到小儿子,家庭关系如此紧张的地步吧。
虽说如此,可是军船毕竟是很关键的东西,也不能随便造。
而且——铁船?
看到这两个字杨坚就想要笑,铁是如此沉重之物,怎么可以当做船身?这样的船估计一下水就会沉到底吧。
铁和木头,在杨坚眼中哪个更加重要?
自然是铁,木头是可以随处取到的,虽然削尖了也有一定的杀伤力,但是那里比得上铁?
铁可是战略性物资,不可轻易给予的啊。
但是他也不好直接驳了刚刚和自己关系有所缓和的幼子的面子,所以决定婉转的拒绝,告诉杨承,自己并不是不想造,并不是吝啬,只是造了这些东西没什么意义,每年还要定期护养什么的。
也许杨坚是真的这么觉得的吧,但是杨承却对这种没有一点远见的思想嗤之以鼻。
“你们这种愚民怎么能够理解本大爷的思想!”杨承唰的站起来,双手叉腰,高声的喊出了这句话后,梗着脖子,腮帮子鼓得老大,气呼呼的朝外走去。
留下一脸苦笑的长孙无忌和一脸错愕的传旨太监以及苏舜咏,长孙无忌略带歉意的说道:“公公,我家殿下他……唉,你也明白,在下一定会再劝劝殿下的,绝对不会让公公您难堪。”
太监脸上的惊愕已经消失了,取代而之的则是献媚的笑容:“哎呀,长孙大夫真是客气了,杂家明白。”
的确很明白,沉甸甸的衣兜里装满了明白啊。
至于苏舜咏,他突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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