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蕊一点就通:“还会含在嘴里……”这话一出,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脸腾的闹了一个大红布。
“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恩,要我主动塞过来么?”杨承眨巴眨巴眼睛,此时的他哪有五分钟前抱着二弟时的狼狈痛苦样?
陈宁蕊虽然没什么政治天赋,但是在宫里待了两年,对人心这玩意也是小有研究,不再是那种天然呆了,都到了这个份上她哪里还会不知道刚刚杨承那副痛苦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你这个qín_shòu!”
“我了个娘哎!大姐,拜托你考虑清楚好不好,刚刚是你先动手伤我的额,怎么我又成qín_shòu了!窦娥也没我这么怨!”杨承忍不仔屈道。
“滚!”要不是陈宁蕊的词汇量实在不大,她现在肯定是各种国骂了。
杨承翻翻白眼,松开了捂着二弟的手,二弟如同冬眠复苏的蛇一般抬起了头,还在微微颤动,看来是在对陈大美人打招呼。
陈宁蕊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了,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这玩意,看到二弟耀武扬威的样子,她忍不住向外退了退:“别、别过来。”
杨承挺着二弟,一脸淫.笑:“嘿,少女你跑啥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而得不到的东西你知道么,哪有你这么一脸嫌弃的?”
从理论上来说,杨承的二弟,的确是……和陈宁蕊的胸器很配的凶器。
从大众意义上来说,杨承其实是很符合“潘驴邓小闲”这个好男人标准的。
“她们既然梦寐以求你就给她们好了!”陈宁蕊大概真的是急了,此时也口不择言了。
杨承表情有些古怪,不过一会就恢复了淫.笑:“这是你说的啊,好的,多谢老婆大人体谅,说实在的,这两年里我倒还真的没打过野食。”
对,张出尘、李洵异、兰烟,这可都不算野食啊。
说着杨承作势就要下榻,当然,陈宁蕊不会让他就这么走的。
“啊!”杨承再度惨叫,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水,回头望去,陈宁蕊刚刚松开了嘴巴,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手背,还沾着口水的牙印是如此明显。
“陈宁蕊!你这是要造反么!”杨承怒吼道,转身压在了陈宁蕊身上,“反了天的,欠调教是不是!?”
他可以允许陈宁蕊咬,但是他陈宁蕊不允许咬他!
陈宁蕊充分的发挥了“宁死不屈”的精神:“我让你去打野食!”
“我还没打野食你就咬我了你,要是我真去打野食了你是不是要把我吃了啊!”杨承看着陈宁蕊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原本就没多少的怒火更是淡了不少,可是他还是挤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质问道。
“对。”
杨承一听陈宁蕊的回答,心火蹭蹭蹭的就往上冒,揉着胸器的手也渐渐用上了力。
陈宁蕊还处于青春之时,胸器相当的有弹性,无论弄成什么样子,一旦松开手就会立刻弹回原形。
“丫的你这真是欠调教了!吃我大【哔——】!”
“qín_shòu!你这个qín_shòu!”人民女英雄陈宁蕊同志正在奋力搏斗,她的目标就是在有生之年打败罪恶的代表,大资本家杨承。
但是杨承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少女,不反抗就不qiáng_jiān啊。”
“啊?”陈宁蕊一听有戏,停止了动作。
杨承此时腰猛地一用力,“恶狠狠”道:“那叫通奸!”
会心一击,人民女英雄陈宁蕊同志血槽已空,她会永远的活在杨承的心——啊,是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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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都及格了,所以——这算福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