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的将陈宁蕊哄回了房间,杨承表情不自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桶。
这两个桶都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只不过左边的那个有点臭,右边的那个不怎么臭……
话说自己真的要像《束龙秘籍》所记载的那样,把癞蛤蟆的肝脏贴在喉咙上,然后赤身**的站在放满了蛇胆的桶里?
这太羞耻了。
杨承觉得自己还是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比较好。
果然,办法还是有的。
而且杨承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适合自己的治疗方案。
前面那个羞耻的丧尸的治疗方案是针对不会武功的人,而这个方案,适合杨承这种虽然不能算是武学大家,但已有小成的人。
“欲练此功……”杨承看到前四个字就傻眼了,难道后面跟着的是……
“必练先阳。”杨承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这就是天意啊。
假如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先阳应该指的是先阳功,也就是丛机这一脉的内功心法,相比起混元篇,它要好练的多,是用来筑基的,不过这先阳功比较认人,想要学习的话,也有诸多要求,说它好练,也只是说对于那些符合要求的人来说是这样的,而那些不符合要求的,终其一生估计也窥探不到其一丝一毫。
先阳功是丛机师门的独门内功,而据杨承所知,丛机的师傅师兄弟都已经在战乱中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说全天下,会这先阳功的,也就只有丛机和自己了……
这样想想也就能够明白了,丛机师门的功夫并不算特别的难练,但是威力也好实用性也好,都是杠杠的,可就是这么一个霸道的门派里面的武术却没有一门流传到后世,主要原因就是实在是太挑人了,丛机在天下遍布了几十年才找到了一个杨承,其稀有度,可想而知了。
所以说这就是天意啊,这个内功除了自己和丛机谁都不能练,而丛机这年纪了,压根就不用再练了,因而说这内功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也不为过。
深吸了一口气,杨承读起了入门章节,然后脸皮子抽搐了两下。
原因很简单,这内功一定要在晚上练,在空旷的地方练,而且一定要在月光下练,吸日月之精华——日就不用了,月一定要,最重要的是——也需要赤身**,因为修炼过程中热气会大量的排出,假如这过程中有什么阻碍,热气淤积于体内无法排出,那么轻则武功尽费,重则丧命。
这代价还是挺大的啊……不过这门内功以杨承看来还是很好练的,所以只要按照上面的要求,到月光下的空旷之地,赤身**的修炼可以了。
但是,在王府里面修炼么?
杨承有些犯难,虽然说王府的后院还是蛮空旷的,但是万一他修炼到一半,陈宁蕊或者齐子衿出来如厕怎么办,然后看到他赤身**,必然会高喊一声:“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不对,这么先进的话她们说不出来,但是尖叫是必然有得。
想当年天山童姥修炼武功时被师妹兼情敌的李秋水暗算,说是暗算,李秋水也就是到她身后大吼了一声罢了,于是天山童姥走火入魔,身体也就一直维持成了loli形态——假如杨承在练功的时候被人在背后大吼一声,那绝对不会像童姥这么简单了,前面不都说了么,轻则武功尽费,重则丧命。
不过杨承终究不是傻子,他不会被这种问题难倒,既然不能在周王府练,那就再别的地方练呗。
他在大兴和城郊那里这么多别宅,找一个近点的练武难道还会有什么问题?
杨承看了看天色,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了,不过择日不如撞日,与其继续因为这种问题受苦受难残害妇女同胞,还不如赶紧解决了,自己也能早点解脱。
他看着蜡烛,稍微愣了一会,将《束龙秘籍》塞进怀中,检查好门窗的关闭程度,然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不在房里,他还特地写了一张纸——勿扰。
他将这张纸放在了门外,用金灿灿的镇纸好好的压着。
随后回房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放在了书案下,摸到了机括,轻轻一转。
等到机关启动的声音停止后,杨承闭上眼睛,静心听了半天,发现后院里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安静的进入了密道。
因为琼花那件事的影响,现在周王府下面的几条密道都改变了点,有的是直接改道,通往另外的别院,而有的则不再是一条路通到底,当中还有不少岔道,有的岔道是通的,有的岔道是死的。
书案下的这条密道属于前者,通往的别院离的稍稍有点远,在城郊,按理说一个来回也要大半个时辰,不过杨承假如用武功加快脚步的话,那时间至少可以缩少三分之一。
要是平时,杨承绝对不会为了赶时间而弄得自己急吼吼的,不过这次例外,他现在也是浑身都是力,不出点的话实在难受。
不过十来分钟,他就来到了那座别院,凭着月光,他打量了一下院子,很符合空旷这个条件,而且今晚的月亮也很亮。
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别院中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的,这是这个别院名义上的主人,实际上的守门人。
杨承上前敲开了门。
所有守门人都是认得杨承的,正在打瞌睡的守门人看到杨承突然出现,一个激灵:“少爷?”
杨承也不废话:“我来这里有事情,今晚不会有人来吧?”
“不会,当然不会。”
“好,你待在屋子就可以了,在我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