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辛迪墨的日子里,没想到是这么的煎熬,绮月一个人时常半夜都在家徘徊着,看着钟表的时间滴答滑过,她的心莫名的越来越慌。
原本是欣喜的期待,最后变成了忐忑的焦躁,只因为辛迪墨的音讯全无。
这天晚上,她熬到好晚才睡着,早上昏昏沉沉的被‘门’铃给惊醒了,绮月掀起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以为是辛迪墨,没想到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邮递员。
“向绮月?”对方打量着她,淡淡的问。
“是,我是!”绮月疑‘惑’的看着穿着墨绿‘色’工服的邮递员,连忙整了整自己的仪容,然后礼貌的笑了笑芑。
“你的挂号信,麻烦你签收一下!”
还有她的挂号信?绮月收了信后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没想到一看,整个人顿时就呆了,紧接着,她的手臂都开始发抖起来,抖得那张纸都好像在风中颤抖一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收到的挂号信竟然是一封东华银行的控告信,信中说她若不及时‘交’上那两百万元债款,她将会在即日内收到法庭的传票猬。
顿时,绮月浑身的血液就开始吵上涌去,凉一阵的,冷一阵的,然后又在瞬间停止了流动,甚至是‘抽’离,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空‘洞’‘洞’的,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还在那不停的翻动着,对着房子干翻动着……
绮月以为自己会大哭一场,没想到,她去没有。[看本书请到
也许哭出来后会好一些,因为自觉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怎么会被法院告的?
她很震惊,震惊得浑身都快站不住了。
但是仔细一想那控告信上的严厉术语,绮月还是越想越惊,当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后,心还在狂跳,不断的跳动着,好像就要从心口里冲出来一样。
不,是感觉心那块要吐出血来一样,‘胸’腔憋屈闷得难道到了极点,绮月已经无法不蠕动着身体,依靠着墙壁,十指张开,抓着墙壁和‘门’,朝洗手间走去,然后伏在上面将脸塞在‘抽’水马桶里狂吐个不停。
绮月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心脏和胃连着都揪得发痛。
趴在马桶上,绮月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模糊中,她只记得自己给向城打了一个电话,可向城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根本找不到他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仿佛是一张无形的黑网,正将她往黑暗的深渊里带。
她撑着纤细的身板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换了套衣服后就出‘门’了。
她要去找向城问清楚,为什么他朋友的两百万债务会压在她身上,她匆匆出‘门’去了,可是又是一阵颠簸后,乡下的老房子已经人去楼空了,有人说向城是被人接走的,具体是谁,都不知道。
绮月听到,忽然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就要被关进监狱里去了,说不定一生一世都出不来了,她这样循规蹈矩的一个人,怎么能面对这样的噩耗!
回到家里后,她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又哭了一天。
茉莉走了,辛迪墨也没有了音讯,自己最亲的人要将她送进监狱,绮月的世界一下就倒塌了。
夜里,她‘迷’‘迷’糊糊的哭醒了,一下喘不过气来,差点背了过去,绮月抓着‘床’单挣扎着起来,跑到洗手间内,双手撑在面盆上,扬起头,被自己那一脸的紫白‘色’吓得重新再哭,甚至鼻孔全部塞住了,再也呼吸不出一口气,只好站在那,张着嘴,苟延残喘。
这一夜,浑浑噩噩的,就这样过去了,痛不‘欲’生。
第二天早上,绮月洗了脸,决定要出去,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找到向城,她要去问清楚,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在陷害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如此相‘逼’,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救郑佑东吗?
真是可笑,她都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要说错事,就是在这担保上太过大意,她依稀的记得,她帮忙担保的人是在东华银行任职务,绮月想,要是找到他本人,那一切就好说了。
她只凭着一个名字,就直接去找了对方,因为对方和向绮星的母亲有很大的关系,他们算是也有些微妙的联系的。
可是去了东华银行一问,晴天霹雳传来,那个叫夏宁东的高层,居然在半年前全家移民去了。
听到银行客户经理的一句话,绮月简直就快支撑不住,要不是抓着旁边的椅子,她真的怕是一头给栽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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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离绮月站着的不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深重的传来,一团黑影快速掠过,银行里的员工眼眸里瞬间就有了一丝怯意,工作中的他们也越发的用心起来。
走在最中间被保镖包围着的辛迪齐修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不远处的一抹微微颤抖着的黑影,他犀利的眸光只看了一眼,便收了回来,眼眸深处有一抹‘阴’沉陡然掠过,他在保镖的护送下快速的上了电梯,绮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助和惶恐,她已经被这样的恐慌给占据着。
踉踉跄跄的回到公寓时,饿得胃发疼,给自己下了碗面,吃了两口又被她泼进了马桶里,然后一个人神‘色’呆滞的坐在沙发上。
她真的要去坐牢了,她仿佛已经听到了法院的宣判声,她仅有的十万元存款,给了五万给了向城,她和郑佑东结婚的房子因为郑佑东坐牢,还没有去处理,这么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