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打人也不怕被县官抓去!”一男人的声音出现。
张晓月听出是张大哥的声音,忙喊道:“大哥,快救我!”
张老大一看有人来了,也顾不得再打张晓月了,撒开腿往左边的森林里跑去。
张大哥听出张晓月的声音,连忙跑过去,蹲下,扶起张晓月。
看见张晓月的嘴角和鼻子都有血流出来,眼睛一下子红了,再追那人也来不及了,就嘶哑着嗓子问道:“二妹,刚才打你的人是谁?”
张晓月也不敢确认那人就是张老大,毕竟那人没承认,就道:“大哥,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你快扶我回家,我感觉我腰好疼啊!”
张大哥顾不得其他,一把把张晓月背在背上,就往家跑去。
路上有人看见,见是张孝武背着一脸血的张晓月,吓了一跳,问声咋回事?
张孝武也不回答,背着张晓月就跑过去了。
那人觉得有热闹可瞧了,连忙喊上一群人也跟着张孝武往张老四家走去。
还没到家门口,张大哥就喊道:“爹,娘,你们快出来,小月被人打了!”
屋子里的李氏和张老四就跑了出来,李氏看到张晓月一脸血的样子,差一点摔倒在地,还是张老四扶了她一把,才没有倒地上。
仨人把张晓月扶到屋里床上躺下,李氏就着急问道:“这是咋的了,不是刚走吗,怎么就一脸血的回来了。”
边说边哭了起来。
张大哥见张晓月疼得说不出话,就道:“娘,你现在就别问了,赶快她腰疼,还不知道腰怎么回事呢!”
张老四听了,连忙转身出去喊大夫了,李氏就慢慢掀起张晓月背后的衣服看起来。
背后乌黑的印子好几个,一看就是用脚使劲踹出来的。
再看着张晓月嘴肿,脸肿的样子,李氏就哇哇大哭起来,“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啊,把你打成这样!你告诉娘,娘去给你报仇!”
看到张晓月背后乌黑一片,张大哥也哭了起来,道:“我远远看见有个人再踹人,但离得远看不出是谁,等走近了,我就喊了一声,才发现是二妹!”
“至于打人的人,我不知道是谁,那人全身都包着,根本看不出是谁来,二妹也没看出是谁来!”
张晓月就点了点头,呜呜噜噜的说道:“不过这人知道我有钱,专门跟着我去抢我钱的!”
李氏就想起张晓月怀中好像还揣着一百二十两银子,就道:“那你就把钱给他了就行,钱没有了咱再赚啊!”
张晓月继续呜呜噜噜道:“我可不给他,这可是我准备用来盖房子的,给了他我拿什么去盖房子!”
李氏就想要是答应张晓月盖房子,张晓月可能就把钱留家让她保管了,也不会继续揣着了,就道:“你好了,咱就盖房子!你想在哪盖就在那盖!想盖啥房子也都听你的!”
顾不得嘴角疼,张晓月就咧嘴笑了一下。
李氏就擦擦眼泪,出去给张晓月端些水进来,好给她洗一洗脸,等大夫来了好给查看和包扎。
张晓月就让李氏帮她洗了一下,为了让李氏多心疼下,好加重盖房子的决心,张晓月故意在洗的时候叫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李氏打她呢。
清洗完,李氏看着张晓月的样子就又哭了起来。
张晓月为了不让李氏哭,就故意道:“娘,你别哭了,我已经不疼了。等大夫来了,看一下说不定我就好了呢。”
李氏知道这是张晓月哄她呢,她怎么可能不疼呢,不想再让张晓月反过来安慰她,李氏就擦了擦眼泪,道:“娘不哭了,娘等着把打你的凶手揪出来,到时给你出气。”
张老四请的大夫这个时候也到了,俩人都气喘吁吁的,方郎中一看张晓月脸肿的样子,也不顾得说张老四路上连让自己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就开始给张晓月看起伤来。
脸上的伤都还好说,就是一些轻伤,看着严重,但也没伤到要害,就是腰上的伤可能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好转,可能伤及了五脏六腑。
当时张老大是抱着要把钱都要出来的决心踹的,虽然怕自己踹狠了,会把人踹死,但脚下的力气也不小。张晓月当时不觉得,现在就觉得腰上和胸腹内都有点闷疼,与这疼比起来,脸上的疼都不显了。
方郎中也没问这是谁打的,就给开出药方,让张老四按照药方去抓药了。
药方上不仅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还有韵养五脏六腑的药物,其中就有少许人参,所以这价钱就有点贵,竟然要七八两,李氏也不心疼钱了,拿出刚才张晓月交给她的二十两银票就交给了张老四,让张老四快去抓药。
方郎中看李氏能拿出银票,就挑了挑眉,看来外传张晓月开铺子挣钱了,真不是瞎话,所以张晓月这伤也可能就是熟人眼馋她挣钱了,想要抢劫她而打了的。但是方郎中什么也没说,给张晓月看完伤,交待完注意事项,就背起药箱要走了。
李氏就掏出看诊钱递人送回去。
李氏看郎中也走了,就和张晓月道:“你这段时间就别去铺子了,在家好好养一养,等养好了伤再去。”说完又擦了擦眼睛。
张晓月不乐意了,道:“不行,铺子里就大姐一人,大姐顾不来,再说刚刚开卖的炒花生大姐也不会炒。”
可是李氏这次就是铁了心不让她再去铺子上,张晓月说啥她都不听,就一句话,让她在家好好养伤,炒花生大姐不会那就先别卖。
张晓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