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湖地区的河畔,秋天之间就应当是这样一幅景象。绿茵茵的草甸一直延续到河滩尽头,森林里是苍郁的树木,在碧蓝『色』的河流隐约能看到很多渔夫驾驶着渔船打鱼。
流水澈澈,河水经过两岸的卵石,但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来说,这里就是“鱼米之乡”河里流淌着无穷无尽的财富,地面蕴含着水稻的丰收地因素。
不过信王赵榛尴尬的是,他与罗月儿以及自己的马都人困马乏了,前面就是枝江城,他必须进城再买一匹马并且休息一下。你不能指望在野外面对到处都是暴民起义匪军们睡觉,那样太危险了。
虽然特种兵出身的赵榛可以在睡觉时还保持警惕,但是还有个罗月儿,赵榛不能让这个跟随自己的女孩受罪。进入枝江城,就不能带武器,而且还要将贵重物品收好,免得被那些贪婪的城门守卫『摸』了去。
策马前行,赵榛抬头看天,天『色』尚早,为了节省马力,俩人都下了马。两个人一匹马向枝江城而去,沿途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建筑。
主要是旷野中沉浸在太阳光之下的农庄与雇农孤零零的房舍,农田分布在于河水的两岸,但是秋收时节,田间却是一片连着一片的野草。大白天,周围却一片寂静。
他们在水稻纵横的野地里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枝江城高耸的城墙好像忽然一下就出现在前方的视线中。在城门口,来往的人稀稀疏疏,守城的士兵们严密的盘查着进出城门的行人。信王赵榛让罗月儿放慢速度,寻找埋藏武器的地方。
信王赵榛在一棵柳树下挖了个坑,将自己的光华双剑、大中神龙枪、弩箭以及罗月儿的大锤都埋藏了起来,随后撒了些树叶浮土,然后俩人牵着马慢慢向城门走过去。
城门守卫们正在互相攀谈,大约有十几个人。由于是非常时期,周围都是『乱』民,所以行人也不多。所以他们虽然搜查严格,但是他们还是很闲。
他们两人一出现,交谈的声音就停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警惕的城门守卫冲信王赵榛和罗月儿喝问道。
“我们是江陵的百姓,去施州投奔亲戚。官爷,半路上我们看到很多匪兵,我和我夫人吓坏了,想进城避一避!”信王赵榛举起手,冲上面高喊道。
罗月儿在后面听得又羞又气,什么夫人,当她听到信王赵榛说她是他的夫人,终于忍不住悄悄用手指狠狠捅了一下信王赵榛的背,这可恶的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罗月儿虽然对于赵榛要他当自己的夫人是无所谓的,估计她觉得当信王赵榛的妻子也是不错的,反正信王赵榛都会保护她不是吗?但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吧!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信王赵榛有苦难言,他只有这么说才能让守卫放松警惕。他和罗月儿长相不同,总不能说是兄妹罢,别人又不是傻子。
“你们有带武器吗?”士兵们围了过来问道。信王赵榛却不慌不忙的答道:“没有,我们没有武器啊,我们骑着马很快,看到暴民就跑了。”
“把他们都抓起来,这些人是『奸』细!”但正是这个时候,赵榛与罗月儿忽然听到一个人在角落地命令道。“等一下,我们不是『奸』细啊!”罗月儿忍不住分辨道:“我们是江陵人,我们有官府文书的!”赵榛身上想要什么能没有?通关文书早就在越州,也就是现在的绍兴地时候,就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