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干涩的河滩处怎么会长这些家里种植的花卉?
还有这四周根本没有竹子,凤沧又如何弄的竹子来建造房屋?这房屋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着实奇怪。
而且,楚无忧这人她虽然没长时间接触,也知道他是个不爱多嘴多舌的男人,他要是不舒服,直接一刀杀了便是,岂会像女人一样那样讨厌,在背后说人小话。
他那口气,怎么那么像凤沧的?
难道,他被凤沧控制了,必须得听凤沧说话?可他又真真切切的吻了凤沧,而且很柔情,根本不像假的。
总之不管如何,任何事她都不能轻易下决定,得先试探一番。
强忍住内心的难过,长乐假意抬起眸,一把拔下头上的一根玉簪,朝那房门就霍地飞射过去。
那玉簪立即飞射到竹屋上,听得凤沧冷地将那扇微掩的窗推得大开,而此时,外面已经传来长乐的铿锵凌厉的声音,“楚无忧,你就那么喜欢她?好,我这就成全你们,把你送我的定情信物还给你,我不稀罕这支簪子,你送给她吧!”
说完,她双眼愤恨的盯着那支闪着绿色荧光的簪子,目光愤恨的盯着里面目光矜贵的男人。
这时,凤沧已经冷地上前,一把拔下那支簪子,很得意的捏在手里,看向楚无忧,“无忧,这是她自己还你的,可不是我逼她的,只是我还不知道,你以前送过她这个。”
凤沧眼里和心里都是嫉妒,但很快被她的得意掩盖下来。
楚无忧则满目不屑的扫向长乐,红唇邪佞的勾起,沉声道:“不过一支破簪子,哄小孩子的玩意你也信?一支簪子就这么感动,你还真是好骗!”
一听这话,长乐心底的纠结和痛苦瞬间消失了一半,听到楚无忧的话,她已经有了怀疑。
“呵呵!原来你竟拿这根簪子哄骗我,我不相信。你当初不是告诉我,这支簪子是你娘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你很珍视才送给我的,为何现在你说它是破簪子,难道,它根本不是你娘亲留下的?你这个骗子!”
长乐气得青筋突出,眼珠子冷冷的盯着楚无忧,眼神十分的冰凉。
楚无忧一听,容色一敛,便一脸不屑的勾起唇角,“那样的话你也信,真是小孩子好哄,本宫不过从宫里随手拿的一支簪子,你就当真了?本宫的妻子,自然要门当户对,身份至少得是沧儿这种级别的,不是随便一个姑娘就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你的沧儿?”长乐冷笑着出声,她现在终于试探出来,这楚无忧根本是个假的,是凤沧不知道从哪找来的。
凤沧那张脸和她十分相似,她能找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自然也能找一张和楚无忧一样的。
看来,她没看错楚无忧,他不是那样的人,凤沧这时候赶来了,楚无忧会不会已经被她找到,并且软禁起来了?
她不能打草惊蛇,只得假装被抛弃的弃妇那样难过,然后再另想办法。
“你给沧儿提鞋都不配!她美丽、善良、高贵、温柔,而你,粗鲁,身份低下,你这样的身份,岂能和沧儿相比?”楚凤沧夸上了天,把长乐踩进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