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来到东院,东院守门的婆子,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似得。将钟嬷嬷气了个好歹。经过通报,钟嬷嬷终于见到了沈静秋。见面后,东拉西扯的,眼珠子一直乱转,留意着屋里的摆设。果然见到几样不属于嫁妆单子上的摆件,却也不确定是不是国公府的东西。
等将屋里的摆件都记下后,钟嬷嬷就起身告辞。又去找库房的人要了账本翻开,近半年来,东院都不曾从库房拿过玉器摆件。钟嬷嬷自认为找到了关键,于是急匆匆的去见罗老夫人,将自己的发现同罗老夫人说了。
罗老夫人冷冷一笑,“这么说,罗隐那小子置办了私产。为了疼媳妇,将那些私产都搬了出来。”
接着又兴奋的说道:“好啊!咱们罗家还没分家,罗隐那臭小子就敢置办私产,这次老身非得狠狠治他们两口子的罪。让他们两口子将那些私产全都给老身吐出来。”
钟嬷嬷也兴奋起来,“老夫人说的极是。这还没分家,按理爷们们在外面挣的一切银钱产业都归公中所有。世子明知故犯,老夫人绝对不能姑息。”罗家有家规,只要没分家,罗家儿郎所挣的每一文钱,都需要交到公中。由公中统一安排分配。当然,女人的嫁妆私产不算在其中。
“那是当然。”罗老夫人笑道,“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好好谋划一番,让沈静秋蹦跶不起来。”
“老夫人说的是。奴婢愿供老夫人驱策,做一个马前卒。”钟嬷嬷谄媚的说道。
罗老夫人得意一笑,“放心,等抄没私产的时候,老身就派你去,让你也趁机发点小财。”
钟嬷嬷喜不自胜,“多谢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