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送我去波塞冬,然后派个司机去机场把加月接过来吃午饭。”出了会议室我直接吩咐了斑鹿,在见俞青岩前我必须先等加月回来给我做冥念联结。先前加月搬出家里我原本也说过要请她吃饭,请她吃一顿她最喜欢的波塞冬海鲜算是对她这半年里的辛苦做答谢。
“好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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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加月共进午餐我没有让斑鹿同行,事实上在接下来下午的行程我也没有带上斑鹿。去俞青岩的咖啡店本就是我擅自的行动,以我和她现在的紧张关系,见面并不像以前那样自然。甚至每一次见面我都需要足够正当的理由,否则她不会见我。于是在和加月碰面做完冥念联结、我抵达咖啡馆之后,我故意将车停在了一个较为隐蔽的位置,然后坐在车里给俞青岩打了个电话。
“喂,俞总,今天有空吗?”我故作的轻松,按下车窗将目光朝向了咖啡馆的玻璃窗,俞青岩正在柜台前埋头算账,半边脸夹着电话,专注认真的样子十分迷人。
“有事吗?”她说话是一贯地简短有力,从前的温柔不再。
“你现在跟我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啊……我可是宫夜祁哎……”以前用犬马那个身份跟她接触,她对我很是温柔客气,但自从我向她表明心意她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人挫败。
“你就是总统我也一样这样说话。”
“那好吧,我只能理解为我们两个太熟、太亲密,你才这么随意的对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爱说话的我竟在她面前学会了油嘴滑舌,连我自己都不屑于自己的这种德性,但每每遇到她时又不得不用。
“少贫,我在忙,有事说事。”去年冬天她一头齐肩的中长发已经长了许多,直发也已换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中分卷发,从窗外看素净干练之中又多出几分柔美妩媚。
“好吧,你什么时候忙完,我们今天约个时间谈一下刺青馆的事。我上午做了几套初步方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把一些方向性的问题定下来。”我说完之后俞青岩没有接话,再看向她那边,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挡在了她面前。俞青岩看到那个女人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从柜台前出来,两人一起走上了二楼靠窗边的一个卡座。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我故意问了俞青岩一句,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红发女人应该就是斑鹿昨天说的顾风现任的太太,曾经的小三。刚生完孩子几个月就恢复到如此纤细的身材如果不是太操心就是保养得不错。
“我现在有事,一会儿再打给你。”俞青岩很匆忙的说完不等我回话就挂掉了电话。我立即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棒球帽和墨镜下了车,趁着两人说话的空档溜进了店里,挑了一楼她正下方视线所不及的位置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更,花花洒起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