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你大爷,摇人收拾自己妹妹?亏你想得出来。”
“呵呵,你也知道啊,那你还气个什么劲儿。人给你机会,你没打过,还有什么好说的,愿赌服输就是。”
赵瑞撇了撇嘴,摊上这么个姐夫,真挺无奈。
“也不是没收获,我现在这样也游不成了,先回去,后面再想办法就是。”
“想什么办法?”
“她不是喜欢粉色么,回去找点粉色的稀罕玩意儿送她,女人耳根软,哄就是了。”
“我去,那可是林老板,咱俩加起来估计都没她有钱,你给我说送啥合适?”
“要不这样,她不是摘了你桃子么,你去找人批个条子,把那桃子弄成粉色的,咋样?”
“陆家嘴那栋?”
“恩,就那栋,nl色,顶楼在都弄个粉色停机坪,再送她架直升机,全给她弄成粉的。”
“诶,这听起来还不错,再给她搞片粉色的花海。”
“花你大爷,你泡妹呢?”
。。。。。
半岛酒店,半岛套房,昏暗的客厅。
赤着脚,一袭白色睡裙的林凝,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
白皙浑圆的大腿上,是乖巧的荼荼。
琴架上,是空了大半的酒瓶。
琴键上,是如蝴蝶飞舞,擦着淡粉色指甲的纤细手指。
贝多芬的月光曲,一遍又一遍。
轻推慢陈的琴音,倾泻一地的月光。
这首儿时母亲手把手教导的曲子,勾起了林凝那许久不敢碰触的回忆。
如果没有18年前那次离家出走,背靠大树的父母,一定过得很好。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u盘。。。。。
如果,人生哪来的如果,人生只有后果,只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