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的福晋就察觉了自己的敏锐,这一世还能不能活到雍正三年,可真就难说了。
“好,你好好歇着。”静徽对着年倾欢的时候,一向是温言软语,好言相向。就算是真的和她置气,也断然不会盛气凌人。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雍亲王更在意谁。她也知道,雍亲王的这份在意,根本就不足以抵偿那个人母家带来的重重危机。
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要熬得住,首先就得学会忍。静徽默默的转身,无声无息的退出了这间厢房。
“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乐琴呢?是不是她救了我?”年倾欢不太能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火困之后,她受烟呛而晕厥。后来才知道是乐琴不顾危险,救了她出来。为此,乐琴的手臂里侧,一大片的灼伤,烧的皮肉焦糊,惨不忍睹。
乐瑶的脸色一瞬间的暗淡:“侧福晋,虽然说起火的厢房离您抄经的厢房隔着两间,可昨晚上的风向使然,火势蔓延的迅速异常,火苗更是蹿腾到了您的房门外。要不是乐琴披上了水淋湿的帷帐,将您救出来。奴婢心想,恐怕就不是受惊这么简单了。乐琴自己也受了伤,尤其是手臂内侧,伤的还挺严重,这会儿人还没苏醒呢。”
“请人给她瞧了没有?”倾欢心里一震,事情竟然与从前如出一辙的吻合。看来,如果真的一模一样,她想要追查出放火的真凶,怕是不可能了。“造物弄人,你说我这次醒过来,究竟是好是坏呢?”年倾欢意味深长的话,只怕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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