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南无乡即知不能解释清楚,便将手中之人向前一掷。娄山接过这名属下之时,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催的气血翻涌。待稳过身形,不但眼前之人已经气绝。其余四名手下,也莫名其妙的身首分离了。
南无乡把螭吻招回手中,凝神注视眼前唯一的对手。那黝黑汉子心上一跳,他见一条细线划过,四名手下便身首异处,正猜测对方用的是什么奇异法器。想不到竟是一柄简单匕首,这令他心生惧意,误把南无乡当成一个剑修了。
两人互相忌惮,便谁都不敢直出绝式。南无乡将螭吻向前一掷,娄山身形一闪的避过一剑,一挥蝎杖,一个浓绿的火球便朝南无乡扑来。南无乡遥拍一掌,那火球散成数块,放出滚滚浓烟来。南无乡闻这气味略一分心,那边一杖打来被他拍到一边。
娄山见他脚步歪斜,这一掌也有气无力,心中一喜,猛然攻上。一手火球,一手蝎杖,交相往南无乡身上递来。无乡双手连挥,险之又险的避过几招。
娄山见他虽然招式已『乱』,但还是难缠的紧,又吐出一口烟来。这口烟熏了南无乡的眼,娄山乘机熄了火,改为双手握杖猛力的朝无乡砸去。却见南无乡一个诡笑,竟伸手抓住了他的法杖。
娄山却心中一喜。对方以为握紧法杖,就能限制自己发挥,却不知这杖上另有神通。从他修行至今,还没有抓了他的杖却还活着的人。正默运神力,冷不防的脑后生风,将头一歪,耳朵却一凉。伸手『摸』时耳朵已经没了,回神来时法杖又被对方夺。而对方一脸嬉笑之意,哪还有半分中毒的样子?
他那火中有毒,火中的绿气也有毒,就连他吐的那口烟,甚至他的蝎头杖都有毒,是以他见南无乡脚步虚浮,暗道对方已经招了自己的道。却不知南无乡服过尸丹,这毒气能只令他不舒服一会,便被化了个干干净净。
南无乡故意示弱引他进攻,只是心机算尽,也只割了对方一只耳朵,难免有些失望。
娄山失去一只耳朵,便收轻视之心。对他来说南无乡不惧毒还是其次,关键是他看不出对手的深浅。此人出手一点灵气也无,要是此人身无灵气,就权当他所学与自己不同,倒也罢了。偏偏此人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灵气,可见所学又与自己相同。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真正麻烦的是自己奉命要把人活捉回去。在不知对手深浅的情况下,想活捉对方岂不难如登天么?
娄山在思考了眼前的形势后认为,眼下的事,生死不论,怎么都要先竭尽全力击败南无乡再说。便暗自念了一个咒,随即默运法力,一指被南无乡拿在手里的蝎头法杖。这法杖上竟“噗”一声毫无预兆的燃起一团绿焰。
南无乡受这股热力炙烤,立马换了一只手。他方才是左手持杖,现在便换成了右手。这是他的右手为仙芝两滴眼泪治愈烫伤后,抗热之力大增。尽管如此,为了把持住这法杖,也不得不在手上加持了金光不坏身的神通。
娄山见南无乡把住自己的法杖不放,盛怒之下猛提法力,蝎头杖上火苗窜起一尺多高。这火又热有毒,他不信对方还持的住。
南无乡只感热力猛涨,眉头一皱。这法杖如此诡异,他纵然能挺得住,这么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因而一挥左手,以气剑术的手法,驾驭螭吻缠斗对方。自己则乘机把这蝎头杖抡了起来。南无乡整条右臂金光大放,在原地转了七八圈,一撒手就把这蝎头法杖扔出数里远!
娄山见法杖被抛,发出个火球,晃过南无乡,施了轻身法便紧追而去。南无乡招回螭吻,使青萍行步紧随其后。此人身法虽快,却只与他相当,只要抓住机会,将螭吻一掷就可取其『性』命。
两人一跑一追行了数里,眼见对方『露』出空门,南无乡运力已毕,正要斩杀此人。却突然听人说道:“老四,你这蝎头杖怎么自己飞出那么远?”
南无乡一看,前面隐约的又冒出二个黑袍人影。这二人唤作娄赫、娄海,其中娄海是娄山的兄弟,也是方才说话之人。
南无乡心中一惊,剑偏寸许,将娄山穿膛而过,却留下一条『性』命,跟着掉头就跑。这却是他故意为之了,此人重伤,那二人也就来不及追他了。
南无乡心中焦急,却胜在对此山有些了解,因而一路奔至此山树木最丰茂处。才一落脚,惊见竟有一人早他一步躲在此处,同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南无乡!”
“黎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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