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不但知道我的功法,还有克制我的兵器!”龙景说,他说的是指螭吻。
“我也想不到,你也有一件会吸血的兵刃!”无乡说,他是指龙牙剑。
剩下的人见到这个景象,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反而是伤势最重的青蛟王见之,猛吸一口气,吐出一颗圆珠。他见识过龙景的本事,认为这是击杀此人最好的机会,也就顾不得其他。
“卑鄙!”
玉珠一声轻喝,一个青『色』圆轮直接迎了过去。青蛟王所用的招式,分明没有避开南无乡的意思。南无乡才救他一次,他却反施暗手,让她十分不齿。
但青蛟王的举动,同时引起了其他人的反应。众人回过神来后也纷纷出手。小皇子最先,胡莺、魑妖紧随其后,李存略微犹豫一下后也挥手掷出长叉。
玉珠挡住了青蛟王的攻势,但三个光球,一柄黑叉却紧随而至。
南无乡与龙景见之却同时一挑嘴角,都没有撒手的意思。
攻击瞬息即至,但一入二人三丈范围时,却同时碰到一层障壁,一个是金『色』光罩,一个是血『色』光罩。
两个光罩以二人中心为界,三个光球碰上光罩后都一溃而散。李存的黑叉『射』在血罩上面,更是直接一声哀鸣的冒出无数细小气泡,叉头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这个血罩竟恐怖如斯,有腐蚀法宝的能力。
众人顿觉惊骇,才知道二人对峙之间,也做足的防护。而这时,二人也终于有了动作。
南无乡手一张,螭吻剑上紫光大放。但与之相应的,在龙景的胸口处,同样有一层血光泛出,把螭吻包裹的严严实实。
在南无乡的胸口上,龙牙剑同样发出红光,又同样被一层紫光裹住。
原来二人角力之间,都凭借气血合一的本事护住自身,又用独门真气在周身布下了防护。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把大部分的力气用于防御,而小部分的能力用来进攻,这样才形成这样一个有趣的局面:
彼此只要加些力气就能斩杀对方,但这样做又不得不撤回一部分用于防御的力量,难免在对方的攻击下死去。
两人都清楚彼此的处境,也觉得这样下去没什么意思。索『性』各自催动真元,螭吻与龙牙同时一阵颤动,把对方『逼』退三尺,并从彼此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认出血灵**的,但我有一种预感,你我之间必有一人要死在对方手里。”龙景看着龙牙剑说。剑尖上有一滴金『色』血『液』,渗入剑中后,剑身上血光流转,煞气冲天,似有一丝贪婪之意。
但反应更大的却属螭吻,上面凛凛发龙『吟』之声,震得空气不停颤动。龙景距离最近自不必提,就连远处的青蛟王也心身一凛的感到一股杀意,回想方才所为,还以为是南无乡在作怪。
“我也没有想到,你已经把此功练到这个地步。看来除了割下你的头颅,是没有办法杀掉你的了。不过,我与你也没什么过节,你也看出我是一个人族,我可以与其他人谈一谈,咱们在秘境里互不相犯如何?”他自然懒得理会一个妖族邪修,认为这应该是妖族人头疼的事情才对。
“可以,虽然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对手,但我的确没有必要在这里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不过,你只能自己走,或者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带走一人!”龙景说。他在一帆风顺的吞食了十几条人命之后,终于又经历了一场险象环生的战斗,理智恢复一些,但依然难掩狂傲之气。
“那可不行的,你要再吞噬一人,我就制不住你了。”话落一挥风水扇,一道黑光水波一样撒出。
经过漫长的废话之后,他终于调集了约莫五分之一的真元,想凭风水扇一举克敌!
但在他挥动羽扇的同时,对方同样一挥手臂,一道青『色』光刃一闪而逝。
南无乡眉目一动,心惊对方的反应,但也未现惧『色』。他深知风水扇的威力,不认为对方的能够挡住。
“躲开!”这时一声娇喝入耳,跟着身子已被一股灵风托起。
南无乡一个诧异,才见青刃如戈,横刃迎着黑光一划,水波被分成两段,枪头一闪而逝的从他身下掠过。
南无乡向白灵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他才意识到平海戈正好克制水属『性』的法则之力,要不是她相助,这次身上至少要多一个窟窿。
“此蛟不断头颅是无法斩杀的,但我另有一门天心正法或可试试。但催动此法需要你们缠住他一段时间。”南无乡说。
在斗法中断首是常有的事,但那是就常人而言。一般的人,心口、喉喽,头颅,气海,神识海皆是要害,斗法时分心防护,自然不易周全。但此蛟的弱点却只剩下头颅与神识海,不割断脑袋,其余各处的伤势在血『液』流动之间即可愈合,自然就难缠十倍了。
为此金道人提出天心诀这种可能,但以南无乡的功力,想把天心诀的威能发动到最强,需要一段时间蓄力。
“诸位道友也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我自问是无法对此獠造成什么伤害的,想必经过前一次之后,鸾凤剪也会被此人防备。而再有什么新鲜的血食摄入的话,此人的功力很可能达到前所未有之境地,到时所有人都要葬身在秘境里!”白灵神情一变的说。
“看来白灵前辈是同意这小子的办法了。也好,这小子却是个言而有信的,我也信得过他。”李存上前一步说。
“南无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