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想来杀我?”七荒无情的声音响起,持戟男子屈愤交加,怒目圆睁,对方这是**裸的蔑视,这让他感觉一到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真是可悲。”七荒举起石锤,上面裂纹密布,刚才全力一击,神力将石锤冲裂了。
“你玩儿完了。”七荒的石锤猛然砸下,持戟男子真正感受到了死亡降临,仿佛下一刻就会身体爆碎当场。
“形移!”
男子的同伴终于动手了,间不容发之时,施展道法将持戟的男子转移走了,七荒的石锤终究是落了空。
“好险!”
持戟男子心头突跳,还好队友给力将他瞬间转移,以免当场暴死。
“你高兴太早了。”男子耳边响起鬼神般幽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符,闻之令人头皮发麻。
“你……”
男子转过头,看到了那黑衣的男子,如同鬼魅一般,浑身赤霞环绕,更可怕的是他一双血红的双瞳,里面有三叶流转之景象,只是对视一眼,便感受到一股锋利而冷冽的剑气,无形却斩人心神。
“你可以上路了。”七荒面无喜悲,此人想伏杀于他,他怎么可能会心慈手软放过他?当下便是挥动五神拳,朝那男子打去。
持戟的男子双臂下垂,刚才的一击已是硬扛了不可承受之重,导致双臂差点炸裂,若不是他手中的黑雪戟材质特殊,他这双臂定然是不复存在了,可是现在面对七荒的拳力,他也只能勉强抬起手来而已。
拳光璀璨,无物可阻挡,那男子当即被打的横飞而起。
五神拳本身充满不可控的魔性,如今又受到神魔古经的加持,变得更加地狂野与霸烈。
在惊愕的目光中,那男子格挡而出的双臂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在半空中炸裂,不仅如此,那拳光霸勇无匹,将男子胸前打穿,在半空中洒下殷红的血。
“不可能...怎么会...”男子再也握不住他的黑雪戟了,大戟横飞坠落在远处,随即噗通一声,该男子也坠落在地,胸前一个大洞,鲜血汩汩而涌,口中也是吐着血沫,浑身抽搐,像是最后的痉挛。
死亡是迟早的事了,若是先前那小个子的男子还有救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人已是无力回天了。
七荒很明白这一点,故此也不再多看他一眼,转头望向那几人,道:“这下该你们了。”
剩下的两男一女,除了那女子轻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之外,那两名男子明显已经吓的不轻。
“学院有规定,不准杀人。”一名身形肥胖的男子,斗胆喝到。
“你这话说的简直愚蠢,出门可是没带脑子吗?”七荒拾来黑雪戟,步步逼近过来,杀机凌冽。
“我们这就走,今天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另一男子看起来还勉强算是镇定。
“可笑尔等之天真,此刻还想全身而退吗?”七荒手握大戟,大戟发出乌黑透亮的光,在轻颤翁鸣,像是沉寂太久,它渴望鲜血和战斗。
“那你想怎么样?”胖子颤颤巍巍,着实有些怕了,对面这究竟是个什么怪胎,战力不以道理而计。
“当然是要你们死。”七荒像是入了魔,声音极度森寒,让那胖子打冷颤,浑身起鸡皮疙瘩。
“杀了我们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另一男子道:“放了我们说不定还能替你开脱罪名,将责任推在他身上去。”
胖子身边的男子有些瘦弱,眼窝凹陷,面黄肌瘦,像是从小营养不良。
“怎知留下你们不是祸端?我怎么相信你们不会反咬一口。”七荒冷笑,并不相信。
“我们可以发血誓。”那胖子急忙道:“血誓你总该信了吧。”
“怎能轻易发血誓,这关乎到我们将来一身的道行。”那面黄肌瘦的男子顿时就急眼了。
“哥,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不是保命要紧吗?”那胖子也不干了,嚷嚷道:“我说不来你偏来,为了点蝇头小利以身犯险,现在命都快没了,你还在想什么将来。”
“放屁,我这是为了我自己一个人吗?还不是为了咱俩的前途。”面黄肌瘦的男子咬牙切齿道:“要不是爹娘多生了一个你这么一个天生畸形,害得我把半条命搭给你,我会是现在这幅德性吗?”
“那你也要看情况啊?敢在学院门口下死手的人是你我能惹的吗?”胖子越想觉得委屈,嘟囔道:“现在好了,毛都没捞到一根,反而要把命给搭进去了。”
听了胖子的话,七荒突然对持戟男子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那人跟驭灵族是什么关系,跟那天死的女人有何瓜葛?”七荒逼问道。
“他是...”胖子听到七荒的提问连忙要回答。
“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我们?”面黄肌瘦的男子问到。
七荒双目一凌,一戟将该男子挑飞,差点让他在半空中解体。
“你想杀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还想跟我讨价还价?”七荒将戟锋指向胖子,道:“你说。”
被戟锋针对,胖子头上唰唰地冒冷汗,也不敢看看自己哥哥的死活,当下立即将所知吐露而出。
“那人叫张远,是那天在学院门前被你打死的那名驭灵族女子的未婚夫,你杀死了张远的未婚妻,张远一没有了老婆,二没有了入赘驭灵族的希望,所以他才狗急跳墙想要杀你?”胖子生怕步了自己哥哥的后尘,将自己所知和盘托出。
“也没见你们两个起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