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有点奇怪。”七荒点点头。
秦禹听到七荒的话,但是一愣!心中暗自想到:“整个秦家有先祖布下了法阵不假,可是能有什么奇怪呢?”但是秦禹不动生色,面露诚恳之色开口问到:“不知小友可看出有哪里奇怪?”
七荒看着秦禹,直盯着秦禹心底发毛。
“小友,何故如此看着我?”秦禹被七荒看得有些不自在。
“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堡主修为自比你家先祖如何?”七荒收回目光,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说来惭愧呀。”秦禹低叹一口气道:“法阵一途上,连先祖的皮毛都比不上啊,剑道,炼药,天机三大领域更是一窍不通啊,比起先祖四皇之威名,真是万分羞愧万分啊。”
“那你家先祖的其他后人呢?”七荒再次问到。
“他们原本都很强,可惜修为都十分有限,寿元亦无长久,直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彻底埋没了先祖的威名,真是愧对先祖啊。”秦禹说到此处,直感羞愧万分。
“堡主不用自责,其实这不能怪您。”七荒开口说到。
“少侠不用劝我,我自知天赋有限,无法传承先祖威名,都是我不中用啊。”秦禹满是自责。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问题出在你家先祖身上。”七荒嘬了一口茶,开口说到。
“问题出在先祖身上?少侠这是何意?”秦禹听闻此言大为不解。
“堡主可知,整个秦家堡处在一座法阵之上?”七荒慢悠悠的问到!
“知道啊,此阵是先祖所留,已有两千余年了。”秦禹回到。
“那你们秦家是不是一代一代实力越来越弱?”七荒再次问到!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秦禹疑惑的问到。
“难道你们就没怀疑过这个法阵有什么问题吗?”七荒看着秦禹似笑非笑的问到!
“这……”秦禹一阵迟疑,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不可能,这法阵是老祖亲手所留,能有什么问题?”秦禹连忙摆手,并不相信。
“这法阵的确是你家先祖所留不假,外人也没人能改动它。”七荒点点头,很是赞同秦禹的话。
“那少侠的意思是...”秦禹满肚子的疑惑。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先祖故意留下这个有问题的法阵呢?”七荒开口说到。
秦禹的眉头邹得更紧了,显然是还没明白七荒的意思。
“还请少侠明示。”秦禹开口请求。
七荒开口说到:“我仔细观察过了,秦家堡位于镇中心,是整个镇上运势开发源之地,然而秦家先祖在此布下法阵,镇压了气运,隔绝了灵气,这也就是你们秦家一代不如一代的原因!”
“竟然是这样?”秦禹顿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先祖这是何意?”秦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你们先祖是一代奇人,这么做必然有他的深意,不然何以城门楼的剑光轻易被毁,而此处的大阵两千年来却完好如初?”七荒一语点出要处。
秦禹陷入沉思,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先祖的用意!
而此时,老管家去而复返,告诉秦禹膳食已备好。
秦禹起身招呼七荒和江杰,一同前去先行用饭。
酒桌上人并不多,只有秦禹和秦铃铃两父女,外加七荒和江杰两兄弟,老管家则守在一旁,静默不语。
酒桌上,几人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畅快,七荒和江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来没有喝过酒,今日二人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秦家堡的酒芬香醇厚,醉人心脾。
秦禹看到酒似乎能醉倒两人,逮住了机会使劲的灌两人。
两人免疫药力,却没能躲过这酒的威力,吃饱喝足,两人醉倒在了桌上。
老管家将二人扶回了房间,让他们好好休息。
半夜,七荒率先醒来,感觉膀胱满胀,叫醒江杰,一起出去放水!
推开门,窗外已是寒星点点,一轮满月锁在云头。
一阵夜风吹来,两人机灵的打了个哆嗦,酒醉不免清醒了几分。
七荒知道厕所在哪,抬脚走去,江杰打了个哈欠,紧紧跟上。
就在两人穿过大堂的时候...
“小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七荒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到!
“没有啊。”江杰疑惑。
“你再听。”七荒歪了歪头,仔细聆听。“好像有人在哭。”七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